不对,她已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造个屁反啊,根本就没必要。那她外面有什么事要办?难不成碧华去给她天南地北的网罗美少男去了?
这到是十分符合皇甫黎的性格的,那色胚子,死在男子手上就对了。早死更对,不然还得有多少的良家男子落她手里啊。
“主子,您一脸的愤慨,那是想什么呢?”碧珊等了半天也没见七殿下回话,却见着黎漠漠一脸的愤慨,这殿下是怎么了?
“没什么。”黎漠漠随意问道:“苏公子最近都在忙什么?好些日子没见他了。”
“殿下您不知道啊?苏公子要走了,正准备行囊呢。”碧珊的话让黎漠漠一个激灵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说他要走了?他要去哪里?”
“奴婢不知。”碧珊摇头。
“去苏公子那里。”日!他竟然要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好歹她还是他的未来的妻主呢。
“主子,不是奴婢多嘴,苏公子嘴巴虽然坏了些,可是对您是一心一意的。就拿一年前说,人家为救您的性命动用了他爹的灵丹,被他爹爹罚跪了五天的嗣堂,差点双腿就废了,这情意有多重……”
“等等!你说他曾经救我的性命?”黎漠漠停下脚步问道。
“当然了,那会儿是因为您误食了毒果,如果不是苏公子,您早就成仙了。”碧珊对苏毓荷还是很敬佩的。
“你早就认识他,为什么现在才说?”黎漠漠冷声斥责。
“是您说的,在外面认识的人,回宫后一律都当不认得。”碧珊还挺委屈的,她说这些也是好心,希望主子不要错过这么一个痴情的男子。
“苏公子和我以前还有什么事?把你知道的说说。”黎漠漠上了软轿,把碧珊也拉上来,这样比较不耽搁时间。
“其实您对苏公子是有情的,不然也不会真的定下那个约定。”碧珊喏喏的说。“您和苏公子一起采过草药,一起模过鱼。您还说苏公子身上有股草药味,很好闻,不像是那些俗人身上擦的香粉味,呛人。”
“还有没有了?”黎漠漠心里有些发空,不知道是原来的主儿在作祟,还是她对苏毓荷也有了好感。此时无暇去计较这些,她就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走。
“没了,剩下就是您和苏公子私下在一起的事,奴婢哪里能全都知道啊。”碧珊说的有理,有些少儿不宜之事,是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那个,那个……”黎漠漠想问问碧珊,皇甫黎那色胚子有没有动过人家。可是又问不出口,这话咔在嘴里就是说不出来。
“主子您想问什么?”碧珊眨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等着主子问话。
靠!她深吸口气,反正以前皇甫黎做过的过份的事多了去了,她也不过是问问。“我有没有动过人家?”
碧珊听完先是一楞,然后一抹红晕飞上了双颊。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主子,这个事您得问苏公子,奴婢不知道。”
呃,早知道是这个话,她还不如不问。弄得自己脸跟着了火一样,又热又羞的。
“如何知道他是不是处-子?”黎漠漠觉得自己现在缺少的常识太多,不知道现上轿现扎耳朵眼来不来得及。
“男子刚出生,都有稳公给那里戴上一只贞-操环,不除下这个是没办法与女子欢好的。您要是动过人家那环就是已经被摘了,如果还在就是没动过。”碧珊解释完了,黎漠漠傻了。
要想验证皇甫黎动没动过人家就得扒人家的裤子,可是让她一个大姑娘扒人家裤子,她是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没有摘下来再戴上的吗?”不是她怀疑某人的人品,而是这种可以戴上摘下的东西实在是不保准。
“没有,如果再戴回去那男子就是废人了。”碧珊摇着头,那是一种很无人道的刑罚,只有极其残忍的人才做得出来。
“哦。”黎漠漠明白了,除非不想再人事,那么摘下来就戴不回去了。黎漠漠没有再说什么,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