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似是怕他以为自己是在为眼前的男子开月兑,转念的补了一句。
“林御医”
听到林御医三个字的慕容玉槿,握着一一柔荑的手,紧紧的握紧,凛冽的气息爬满了黄袍加身的俊拔身体。
云王爷感受到了慕容玉槿的变化,听着他不甚了解的对话,担心的看着一一;而那个妃子则是惊讶的看着掩面女子放肆大胆的和皇上说着大不敬的话,皇上的怒气亭内的每个人现在都能感觉到了。懒
没有人再好奇的等着遮面女子的身份揭晓,冷帝的无情他们是知道的,深宫之内惹火自己的主子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大家都只盼皇上的怒气赶快的过去。
一一倔强的盯着慕容玉槿,他脸上先前的温柔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让她陌生的冷冽。
安静的华亭之内只听见慕容玉槿语气冰冷的说,“回宫。”而他握着一一的手却没有放开,拖着一一的手径直的转身跨下阶梯,留后阵阵的恭送声。
“恭送皇上…….”
一一被慕容玉槿拉着急步跟着朝凤宫走去,梅、兰、菊、竹心眼儿都提着紧跟在一一的身后,她们知道一一的心情,却更担心皇上在这个暴怒的时候将伤害到她。
看着他们一行人急步离开的云王爷,眼神不曾放开一一的身影,略略的沉思片刻,猛的回神,难道是她?虫
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他又朝慕容玉槿他们离开的方向看去。
想着慕容玉槿离开的时候那样的神情,多年的兄弟自然能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心里压着沉沉的担心,为那个他不曾蒙面的女子。
担心之后却是满目的惆怅,如果他的推断是正确的,那么…….
他的心头在这个明媚的阳光下,忽的就忧伤起来,狭长的眼睛里,带着墨怜的深沉,为有些他无法改变的事情。
等到慕容玉槿转身没入拐角不见的时候,起舞的妃子,走近云王爷,看着俊美的云王爷,心里也唏嘘着,云王爷竟也是人间难得的男子,有着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地位,俊俏的面庞,蛊惑着女人的心,而且云王爷不似皇上那么的冷漠。
妃子的脸庞有着醉人的羞红,浅语道,“王爷,你可知刚刚掩面的女子为何人么?”
云王爷和皇上是兄弟,料想他该是知道那个女子的。
云王爷淡淡的转过头,看着她,浅浅的一笑,“本王不知,本王还有要事,先走了。”
说完,似乎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云王爷带着自己的思绪走下了华亭。
他认识的慕容玉槿,天下之间只会对一个女子上心,那便是他的弟妹,阮一一,只是阮一一在沉睡。
可是……
他放慢了自己的脚步,思索着,那个凤宫,只有阮一一才能进去,而且梅、兰、菊、竹在白府的时候就是一直在阮一一的身边,从来也只陪在阮一一的身边,虽然没有见到阮一一的样子,却是见过梅、兰、菊、竹的。刚刚她们四个人就是一直在那个掩面女子的身边,冷帝也丝毫没有忌讳的就拉着阮一一回宫。
难道,难道阮一一醒了,那个掩面的女子就是当今的皇后,阮一一。
他一直不想让自己相信的那个结论,在自己一遍一遍的推断下,终于要面对了。
只是为何慕容玉槿不将这个消息诏告天下?
想到最后女子离开的前说到林枃墨,云王爷将自己的脚步方向调转了方向,朝林枃墨的府邸走去。
衣袂轻扬的风里,他的走过,惹的无数人折腰。
他,云王爷,白云陛。
白成的大儿子,帝一王朝皇上慕容玉槿在未登基以前白家的哥哥。
在慕容玉槿登基之后接掌了父亲白成的军权,拥有着帝一王朝近半的军队指挥权,却忠心的比当年他的父亲更明月可鉴,睿智的思维,俊美的外表,崇高的地位,众多女子都愿倾心的男子。
因为和皇上的兄弟的关系和白家对王朝的贡献,特例的外姓封王,在朝廷的地位毋庸置疑。
慕容玉槿和白云陛,似乎就是帝一王朝昌盛的保证和代名词。
跟着慕容玉槿和一一来到凤宫前的梅、兰、菊、竹和其他的侍女都停滞不前,凤宫向来就不准其他的女子进去,她们四个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一被带进了凤宫。
慕容玉槿在将一一拉进凤宫的寝宫,终于放开一一的手,阴沉着脸,看着手腕再怎么疼也没有叫出声的一一。
慕容玉槿阴霾的脸色,看着掩面的一一,用手一把扯下她的脸上的绫绸,那张让他颠倒的绝世容颜就这样固执的出现他的眼前。
她紧闭的嘴唇,愤懑没有散去的凤眸,似乎还有着不屑的表情,将慕容玉槿的怒火烧的更旺。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宠爱她,她才会如此不在乎他的感受,是不是他该用另种方式,她的心里就能将他摆到正确的位置。
慕容玉槿的眼眸微微的眯了一下,靠的更近,俯视着一一。
看着一一不卑不亢的面容里,有着让他不熟悉的悲伤,他愤怒的心头涌现出阵阵的烦闷,他希望也尽力的在给她营造一个让她能幸福微笑的环境,只是为何却是总是达不到他要目的。
“刚才不是指责我小气么?现在没话说?”慕容玉槿的冰冷的话响起。
思索着找时机将自己要出宫的要求提出来的一一,不说话,只是带着不满承载着慕容玉槿的怒气,她明白,皇上的权威是不能被质疑的,沉默成了现在她最好的做法。
现在自己说什么话都将把他的怒气引发的更大。她需要他的冷静,才能说出自己的要求,至于自己为何如此强烈的要试一试,便是她苏醒的消息目前还没有诏告天下,等她从汴州回来以后在诏告世人,便是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一一不曾料到这个最能帮她掩饰的条件,却成了日后最致命的利器,将他们的鸿沟拉的巨大而无法挽回。
慕容玉槿却把一一的沉默看成是对他的不屑,眼睑微微的合了一点,身上更冷,预示着他的脾气正在向极致靠拢。
“堂堂一国之后,当着皇上的面,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王爷,竟然说皇上度量小?
分不清身份的帮一个御医指责朕?
你当朕是什么?”
说着,慕容玉槿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一一娇巧的小巴,抬起她的头,让她清晰的看到自己愤怒的眼眸。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皇后在苏醒以后,是这样的秉性。
还是你以前伪装的太好。
或者说是我太宠爱你,你才这样的放肆。”
“我告诉你,你注定只能在我的身边,只是
属于我一个人。
你该知道你要看的那个人是谁,你要关注的人是谁。”
慕容玉槿的话让一一眼睛反逆的神色越聚越多。
原来他认为自己看着那个王爷是在勾引他,原来他认为她提林御医的名字是在关注其他的人。
原来他就是这样看待她,这样的认识她。
她可以没有爱情,她也可以没有地位,但是她不能没有属于她阮一一的自尊。
她真的很想摆月兑这样拘束的状态,他禁锢着她的生活,却自己活的风生水起,她要的生活不是这样的。
仿佛是看到一一心底一样,慕容玉槿蓦然的看到了她对自己的逃避,这样的认识让他心里开始泛着慌乱。
而他后面出口的话在宣示着自己对她的拥有权,安抚自己心灵的同时却更深的刺伤着她。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永远都只能在皇宫,永远都没有离开的可能,你应该知道历代皇后的古训,我是不可能放开你的。”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爱深到夺去她所有梦想的地步,连那个要说出口的要求都已经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他的话已经给了答案了。
太在乎才会在意,太在意才会不满意,冲突无法避免的就这样横亘在他们之间。
一颗眼泪就那样的滑落了脸庞,她的心生生的疼痛,疼的是自己的命运,痛的是自己家乡的爹。
看着慕容玉槿怒火中烧的俊颜,一一开启自己的朱唇,字字吐珠,敲落在房间里。
抬起自己的眉睫,一一带着落寞的眼神看着慕容玉槿。
“你是皇上,当然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颁布自己乐意的诏令,众生在你的眼里不过都是浮华,没有人会质疑你的权威。只是你不会明白真情的可贵,有些不是权与势能弥补的。”
他怎么会明白她对汴州的思念?他怎么还会记得自己追寻的梦想?
纵使他对自己是爱,只是这样的感情她承受不起,他固执的专属感,让她心疼的关闭自己对他的心门,她对他的爱,在这样的境况下,已经脆弱的撑不起让她走下去的勇气。
一一的话,仿若芒刺一样的刺在了慕容玉槿的心头。
凝成川字的眉头,目光凛冽的看着一一。
他不明白真情?他不明白真情就不会固执的等她,他不明白真情就不会处处为她设想。她的真情就是和云王爷眉目传情,为御医出头。他不明白的真情就是她和她的琴师席枫的感情。
看着一一眼角滑下的泪珠,他只当是她为怀念席枫流下的真情泪水,心里的酸意已经掩盖了对她的心疼。
他,一国之君,耗尽时间和心血,换来的却是一个心遗落在其他男子身上的皇后。
刻意的忽略掉想为她抹去眼泪的想法,伴随着更加用力的指间,怒斥的声音,响起,“你知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吗?”
一一目光坚定的看着慕容玉槿,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已经明晰的让他知道了答案。
突然的放开捏着一一的手,脸色阴沉的可怕,微微的点着头看着一一。
“将你放出凰宫的两个护卫,斩;林御医,斩。”没有温度的说着。
他让她清楚的看到,他的权势可以弥补很多的不足;他可以因为护卫放出的是她而不追究,他可以因为林御医治疗的是她,而不计较他挑拨他们之间的和谐。
可是既然她觉得自己不懂真情,那么他让她看到真正的没有真情是怎样。
沉默的一一终于爆发了,欺身走上前。
“你怎么能如此的草菅人命,出凰宫是我下的命令,与那两个护卫无关;林御医的变化是人都能看的出来,一个御医遭受你那般对待已经很不公平,为何你无此的无情冷酷残忍。”
“抗旨的是我,你要斩的也应该是我。”
一一的眼神毫无惧意的直面慕容玉槿。
慕容玉槿阴鹜着眼睑的看着她那张还挂着泪珠的容颜,“难道我的皇后不知道,我是冷帝吗?”
听到他的话,一一的眼神陡然的睁了一下,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慢慢的朝后退去。所有的思绪顷刻就涌了出来,她的要的自由,她要的感情,她的亲人,和着袁依依的思维充斥着她的大脑。
心里某个地方轰然的坍塌一片,原来有些东西真的她得不到,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只是,她,不甘心了,彻底的不甘心了。
感觉到一一决绝姿态的慕容玉槿,心里开始慌乱起来,她的眼神和神色是他从不曾见到的,他从来不知道,在这个纤细的身体居然有着这样的强大气势,那种风姿,毫无预警的散发出来,直击他的感官。
明明将要走进幸福生活,现在离他们越来越远,远到他的心揪痛起来。他绝对不要再次失去她。
如果她的心不能现在得到,那么就……
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他粗鲁的跨步猛的拉住朝后退的一一,带入自己的怀里,火热的唇带着一句饱含惊慌和愤怒的话压住了一一的。
“不准离开我…….”
惊呼声尚且没有吐出口,一一就跌进慕容玉槿热烫的怀抱,身体被他牢牢是锁住,樱桃般水润柔软的唇被他吻贴着。
他炙热的唇舌侵占着她的香甜,霸道而狂放,那疯狂密集辗转在她的唇瓣的温热让一一无处遁逃,本能的对这不甚温柔的侵犯进行反抗,只是慕容玉槿的双臂将她箍的太紧,一一的双手虽然抵在了两个人之间,却没有使出力气。
他的舌轻巧的撬开一一紧合的齿贝,长驱直入的进去,强迫一一的丁香小舌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狂放的动作和力度让一一不停的挣扎的想要摆月兑他。
她的推拒动作更加激发了慕容玉槿的欲/望,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征服一一,慕容玉槿双手箍住一一身体的同时,撕扯着她的宫服,大片的肩膀春光很快呈现在了空气里。
感觉出慕容玉槿心思的一一极力推攘着他的身体,却不想自己退到了桌子的边缘,再无可以退的地方,慕容玉槿却顺势的将她压在了桌面上,滚烫的唇放开了一一的,向她的脖颈游走,一只手也移到了她的腰间,束带在他灵巧的手指下,很快的就被松开了。丝滑的衣服随着慕容玉槿的剥落,飘扬到几步外的地面。
更多的羊脂赛雪的肌肤在慕容玉槿的视线里。
“放…开…我,放…开….我….”
一一感觉自己的极度无助,悦耳的嗓音在这个时候听起来那么的哀伤,只是这个时候感动不了已经开始丧失理智的慕容玉槿。
她知道眼前对自己侵犯的人是她的夫君,他更是一个皇上,委身于他无可厚非,只是她不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在自己完全不愿意的状态将自己献身。
一一雪白的肌肤刺激着慕容玉槿的感觉,满腔的爱意和恐慌让他继续着动作,低矮的束胸在被他轻轻一挑,即刻的松开。
一一急忙用自己的一只手按在了胸前,不让它掉落。
气息已然开始紊乱的慕容玉槿抓起抵在他胸口的一一的纤手,举到了她的头顶,下一秒将一一护着胸口的手,也强势的拉起,一并抓起。
诱人的双峰毫无保留的刺激着慕容玉槿,他伏下头,品尝着一一的一只香甜的蓓蕾。而多余手握住了另一只浑圆,轻揉慢捻。
一一这个时候才真切的感觉到她和慕容玉槿之间的差距是这么的巨大,大到不论哪个方面她都没办法反抗他的地步。
而她自己不但遗失了自己梦想的权利,更将要丢掉自己的自尊,而这些都是曾经最能实现她梦想最疼她的那个男子给她的。
“不…要,放…开…我。啊……”
而慕容玉槿制造在一一身上的快感也在同时袭击着她,精神上的折磨和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一一俏脸上爬上了两行清泪。
滴落在桌面,印湿成一朵浅浅的泪印花。
埋在一一胸前的慕容玉槿,呢喃的说道,“不要离开,你只能属于我。”
粗重的气息,传了出来…
他的手朝一一的下面走去…
感觉到慕容玉槿的动作,一一的身体反抗的更加的剧烈,无奈身体被慕容玉槿压制着,逃月兑不了他的席卷。
看着自己上方的男人,她的心里涌现的是复杂到简单极至的想法,-----放开她。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
“梅、兰、菊、竹,救我”一一泪眼纷华的侧着脸,呼唤着在宫殿外等候的四护主。
已经将一一亵裤褪下到一半的慕容玉槿,抬起了自己的脸。因为欲/望充斥着身体的他,眼睛已经泛着了滚烫的温度,点点的潮红已经爬入了眼睛。她的求救声在那个瞬间撞击着他的心灵,可是很快他便将自己的不舍压了下去。他害怕她的离开和逃避,他要改变方式来留住他们唾手可及的幸福。哪怕现在这个时候将要伤害到她,只要能在一起,他便臆想着自己能有足够多的时间来修复他们的不足与隔阂。
伤痛仍然继续的加深在一一的心头和身上……
一阵悠扬的箫声穿透宫墙,玉音袅袅的传到了慕容玉槿的寝宫,缠绕在空气里。醉人的乐声里有着安定人心的魔力,只是听到几个音符,慕容玉槿便已经感觉到了吹箫人有着不俗的功力,那些通过箫声传来的气息,他很快就知道了是箫竹的作为。
接着他敏锐的听到了四护主的剑菊的声音,隔着阻拦的房间和宫墙,说着他能接收到的话。
她们在用隔空传音的功夫,解救着一一。
“皇上,请您三思而行,皇后娘娘的身体目前处在了危险时期,请您暂且息怒吧。”
“娘娘是在意皇上您的!”空梅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
阻劝的声音伴随着安宁的箫声,慕容玉槿的神智渐渐的恢复清晰明朗,看者泪花满面的一一,终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伸出自己的手,绕到一一的背后,轻轻的将她抱入自己的怀里,看着她虚弱的样子,他的心底被狠狠的扎到颤抖,他要的真的就是那么少,那么的单一,只是一句她在乎他,就足够他开心,她都不能给吗?
是他的悲哀还是他的可笑,一代帝王,皇后对自己的肯定却要从一个护卫的口里听到。可即便是这样的肯定,他也是愉快的。
慕容玉槿的眉宇间有着连他自己都复杂的神情,他似乎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他的冷最不该用的她的身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诉说的他,只是拥着一一,为她抹开了泪痕。
平静下来的一一,虽然不知道梅和菊说了什么,可是她听的到箫声,也知道一定是四护主救了自己。
轻轻的推开慕容玉槿,拾起自己的衣服,将它们缓慢的穿好,对着满脸复杂表情朝自己走来的慕容玉槿,伏身低语说道。
“我先回去休息了……”
他的嘴巴张了张,到底没有开口说什么。或许竹的箫声,太能安抚人的情绪了,他只能放她走出自己的寝宫。
四护主看着走出来的一一,焦急的迎了上去。
“娘娘……”
“回宫”
一一简短的说道,朝自己的凰宫走去。
看到一一的神色,心思缜密的梅,突然感觉到了一一的姿态里,有着某种决定正在产生。
她的行动,近在咫尺……
回到凰宫的一一,独自的走进房间,站在房间的中间,平绪着自己的呼吸,看着房间里的布置,她能感受的到慕容玉槿的用心和体贴。
只是刚刚发生的事情,现在在她冷静下来之后却是那么深刻的痛楚,那个可以和父母的疼爱并驾齐驱的人,却做着最伤害自己自尊的事情。
他将她带入了一个囚笼,一个她连母亲最后一面都难以见到的囚笼。
她要离开!
现在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思了,她要离开!
一一在心里敲定了自己的决定,凤眸看向门外。
“梅,兰,菊,竹。”
听到一一传唤的四人,整齐迅速的走进房间。
“仙子。”
看着她们,一一甚至觉得自己是残忍的,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决定,一旦被发现了,若是慕容玉槿不能理解自己,那么她们四个人都会因为自己的决定而陷入险境。
只是她现在想独自行事却是有心无力。
“我决定出宫。”
四护主听到一一的话,略带惊讶的看了彼此一下,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意料着一一不会那么简单的就承受着刚才的事情,却意外她的如此迅速的反应。
梅的神情比其他的人更快速的反应回来,“仙子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怎么离开?”
她们都很清楚,王朝的皇后是不能离宫的,仙子的做法将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她们真的没办法猜测,即便当朝的皇上很爱皇后,逃后的罪名却足以颠覆整个王朝的历代古训,而他们的爱情能不能挽救仙子的性命却不得而知。
“今天。”一一看着梅说到。
“今天的机会就是最好的。”竹轻轻的声音响起。
其他的人也同意的点点头,今天的机会和借口确实是最好的。
兰随后的话,提醒着大家。
“如果我们今天离开,虽然日后万一被抓到了,借口也能堂皇的讲过去,博取着皇上的理解,但是谁也不能肯定,他就一定能理解。只怕他发现我们不在了,马上的抓仙子回来,没等我们护送仙子回汴州,就已经被追回来了。”
一一沉思着,兰的话确实说的有道理,她们需要时间,而且需要一个在慕容玉槿旁边解释的人。
她们有着一个最好的条件:天下没有人知道她已经苏醒,那么就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出逃的皇后。
一旁的菊看了一一,看了梅,轻轻的笑了,她们都很清楚的看到那个条件。
一个在她们看来完美的计划涌现了出来。
这样的方式,能够让她们有足够的时间到达汴州,如果皇上能够理解她们,那么一切都会是那么的完美,无伤任何人和事。
计划悄悄的实施着……
当时间随着日光离去的时候,一一的寝宫里出现了一抹的场景。
两个长相一样的一一出现在她的寝宫里,而四护主里便少了一个兰。
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容颜的兰,一一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丝丝的无奈与心疼,她何尝不知道,留着兰在皇宫,将是多么的危险。她将来面对怎样的风暴,谁也没办法预计,慕容玉槿发现以后将会是怎样的反应,她们都不得而知。
“兰,委屈你了。”一一声音低低的说到。
有再多的话,也只能是咽在喉咙里,因为她真的必须要回汴州,而那些情长爱短她只能放在旁边了。
“仙子,属下无怨言。”兰的脸上有着比水粉更红晕的光泽。
她甚至有些期待冷帝的到来,一直以来她都很好的掩饰着自己对冷帝的情愫,而这次即便是以冒牌的身份去接近着他,她也仍然是激动的。
梅和菊将兰的感情看在眼里,姐妹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她的举动和心思,也正是因为她对冷帝有着感情,她的眼神才能更好的骗过冷帝。于是选择她留在皇宫,易容为皇后的模样,来拖住冷帝。
她们都很清楚的知道,仙子并非对皇上没有感情,而一个人的眼神最是不能撒谎的。
只是这样的安排到底能拖住多少的时间,她们真的没把握。
梅走到兰的身边,“兰,我用的易容是长期的,只要不是主动的揭去你面上的装束,就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只是这样的易容手法,如果持续的时间过长,将会对你的身体有着很大的损害,将来你可能无法生育。所以,三天之后如果冷帝没有发现,你便留下书信,和菊一道追随过来。三天的时间,足够我们利用了。”
一一看着兰,眼眶里有着光芒闪动,为了她的离开,兰冒的险让她很心疼,同为女子,即便是她的手下,日后却不是跟随她一生的,总会有自己的家。而兰现在做的事情,无疑是赌上了自己的人生。
菊看了看寝宫外的天色,表情凝重的说到,“仙子,你们快启程吧,时间久了,皇上就过来了,那就走不了了。”
“是的,皇上的功夫,深不可测,当今天下也无人能出其右。”兰恭敬的看着一一说到。
梅和竹整整自己的神色,看着一一,等待着她的话。
一一也收拾好自己波动的情绪,浑然的仙子气势扫视着房间里的一切,和自己身边的人。
“菊,麻烦你在这照顾兰了;兰,委屈你先昏睡了,只是三天之后,一定要随菊一起赶来,切不可自己一个人留在皇宫。”那太危险了。
她们的计划就是兰先易容成她的样子,以今天的事情惊吓为由,昏睡三天,梅去找寻强健一一身体的药方,兰和竹则被仙子召回。
冷帝要的只是皇后,她们的离开并不会引起他多大的关注,只要他的“皇后”还在。
而梅和竹带着一一在这三天,急速的赶回汴州。
若是三天之内被冷帝发现了,他能理解一一的做法,那么兰便飞书她们,处理完汴州的事情,她们自当回来,诏告天下皇后苏醒。
若冷帝不能理解,兰与菊则留下解释的书信,为了她们的安全,她们出宫与她们三人会合。毕竟宫外的人没有知道皇后苏醒逃宫的事情,她不算违反古训。
慕容玉槿一旦出宫追她,一一便在宫外解释给他听,这样被他迁怒的人才不会那么的多。
“属下等明白。”
“梅,那你便开始吧。”开始用药让兰昏睡。
“是。”
正当梅准备给躺着的兰用药的时候,听到殿外的公公声。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