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街面上一牌坊下,四位府衙差事正拉扯着一位绿衣少nv,后面又有一位孩童正被一衙差按倒在地。
“几位官爷,求求你们放了奴家吧,我真不是楚国的那绿衣少nv,眼见那孩童倒地,忙跪倒在地磕头泣道。
楼上的许言三人立刻明白了发生什么,宋启大嘴一咧,眼含杀意,“噌”地一下从楼上跳了下去,许言生怕宋启惹出什么事端来,顾及不了掩饰自己,摘星微步一出,如光一闪已飘到宋启前头,抱住了他。
剩下的何机不谙武艺,只能闷头从楼上跑下来!
待三人走到绿衣少nv附近,周围远远地围着一群路人,却无一人敢上前问句公道。可怜那绿衣少nv早已磕得额头沁血。
“几位官爷,请问这位姑娘到底所犯何事?”许言终于按捺不住,走上前询问道。
“官府问事,闲人让开!”一个衙差冷冷扔出一句,看也不看许言一眼,一脚揣在绿衣少nv的身上狠声道,“给老子起来……!”
“官爷,奴家真不是什么楚国jiān细啊……!”那绿衣少nv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是一味强调自己不是
“这位官爷,官府抓人总要有个证据,这姑娘自说不是楚国的你们也总要有个说法啊!”许言再出言道。
“老子说的话就证据,咋了……!”那官差看来蛮横惯了,看来也是这群官差的头头。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帮hún帐就知道欺负平民百姓,还有王法没有?”许言身后宋启按捺不住吼道。
那官差正想出声谩骂,可定眼一看宋启那铁塔般的身躯,心里一寒,嘴上却倔强道:“有人举报这丫头就是楚国的既然有人举报,我们也要拿人好好问问,也算有个妨碍官府办事也是罪责一桩,几位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那官差看看许言几个人,尤其是那宋启背负一把大刀,也不敢出言太过嚣张。
“这位官爷,我看这姑娘倒也可怜,不像什么也许举报有所偏差,您给在下几份薄面,还请高抬贵手,放了这位姑娘吧!”许言微微一拱手道。他两世为人,这场面上的功夫倒是到家得很。
跪在地上的那绿衣少nv,看到许言为她一再求情开月兑,如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转身朝许言磕起头来:“这位公子,奴家真不是奴家前些天才和xiǎo弟流落到此,本想在此地找个生计安顿下来,可人还没安落,这几位官爷就不由分说把奴家抓了起来,奴家冤枉啊!求求你,救救奴家,奴家的弟弟这才四岁,奴家进了衙mén,他可怎么办?”
“你可是渔阳人氏?”许言询问道。
“奴家正是渔阳人氏,去年秋天渔阳城被胡人攻破后,奴家带着xiǎo弟一路流亡至此,却不想却被人冤枉是楚国的奴家真是冤枉啊,奴家连楚国都未曾去过,怎会是jiān细啊……?”那绿衣少nv含泪道。
旁边的那位官差眼见绿衣少nv越说越多,心下一急抡起黑掌就往她脸上掴去……
许言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笑道:“这位官爷,你这样挥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也不怕被人耻笑?”
那官差一阵憋急,他的手被许言紧紧抓在半空中,疼痛不已,有话却不敢喊!许言见他嘴角咧着,笑了笑,也不想惹出什么是非,便也松开了手。
“我大梁朝廷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一直在后面不出声的何机终于忍不住出声叱责道,周围的路人也终于忍不住,开始纷纷指点议论起来!
“你又是何人……?”那官差好不容易才挣月兑许言的控制,见又一个人为这少nv出头,恼道。
“我乃梁历二三五年,渔阳府生员,梁历二三七年,西京路贡生何机!现为德兴sī塾授业!”好么,又一个自报家楚国
许言心下却是一阵惊骇,这何机年纪轻轻,却已是一路贡生,功名在侧,刑不上身倒也不惧这些官差,可问题是他出自渔阳,这往后日子恐怕也不好过啊。
那官差却是丝毫不把何机放在眼里,心里盘算着又一个渔阳的,连同那少nv一同抓回去,可有不少赏银啊,保不定县太爷一乐,直接升自己一个提刑,那下半辈子可就安逸了!衡量下自己这边人多,这厮心头一狠,一声呼号:“兄弟们,cào家伙给我抓住他们……!”
许言把这官差的脸sè变化把mō着,知道这厮要发狠,待他话刚说话,拈起腰尖的y萧“泣”字诀配合着摘星微步连绵施展开来……
yù萧一横,直取那官差腋下,那官差反应不及,被点晕倒地!许言微一侧身,闪过另一个扑上来官差的刀锋,脚尖轻点闪到一人背后,yù萧轻点,那人顿时倒地。许言嘴角一嗤,身子如大鹏掠空侵到后面扑上来的俩个官差面前,极光电影间,yù萧连打,两个饿狼般扑上来的官差即刻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最后一个按着孩童的官差一看场面不对,立刻撒手往旁边的巷子遁去……
周围的路人一个个一脸愕然,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四位官差,根本没看清楚许言是如何出手的……
“姑娘……!”许言一把扶起仍在惊愕中没缓过神来的绿衣少nv,从怀中拿出一些银两塞给她,“带上你弟弟,速速赶往别处去吧,记得千万不可再提起自己是渔阳人氏,如此方可保上一命!”
也不等那绿衣少nv谢恩,许言转身向宋启和何机拱手道:“两位大哥,此地不宜久留弟这就要赶往洛阳,不知两位大哥有何打算?”
“俺自是跟着你走了……!”宋启尤未解恨地踢了一脚昏mí在一侧的那官差。
“何兄呢?”许言注视着何机,看他稍有犹豫,忙道,“何兄,你的身份已经泄lù,官府早晚要找你麻烦,还是随我们去洛阳后再做打算!”
“也罢,也罢……!”何机叹了一口,仍是有些不舍!
“那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许言也不等何机收拾一番,拉上他的手便往东mén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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