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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楚棣等人赶到亭阁外,却见亭内圆桌上早已摆满了各sè的菜式,唯独不见有人擅自动筷,都安静地等待着老祖宗和楚棣归来。
众人见老祖宗和楚棣归来,忙yù上前行礼!楚棣挥了挥手,阻止了他们,随后不悦地对傅皇后说道:“朕说了今日是家宴,不必拘泥于礼仪,怎得还让他们都等着?”
傅皇后心中委屈,却也不敢辩驳,只能强忍心中的幽怨。
“大家都随意吧,朕今日让你们前来原是想好好闹腾一番,让老祖宗也开心开心,你们都这般拘谨,朕把你们饿了这半天,也不知道你们下次还敢不敢再来赴宴!”
众人听楚棣说起了玩笑话,顿时开怀大笑,便也不等楚棣招呼,各自一番谦让,几杯水酒入月复,席间渐渐热闹起来。
不用楚棣吩咐,许言边径自来到傅齐轩为首的那一席,朝众人略一行礼,便在楚宓声旁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而虚洛嫦却被老祖宗给留在了身边,原本坐在老祖宗身边的朱贵妃,更是惊喜连连招呼宫人给虚洛嫦搬来座椅,又是亲自给虚洛嫦置放碗筷,好一阵忙许言的心上人能得老祖宗这般疼爱,自然她心中也是极为欢喜,言语间与虚洛嫦不胜亲昵。
朱贵妃的一番殷勤,却惹得傅皇后心中既是悔恨,又是恼怒。她悔的是自己在湖中那般做作,让虚洛嫦对自己心存芥蒂,恼的却是朱贵妃对虚洛嫦那番赤的讨好,谁不知道她怀着什么心思!如今却还是被她抢先一步,傅皇后哪怕是面皮再厚,也恨不下心来凑到虚洛嫦身边。
许言望着席间一片觥筹呼喝声渐起。有楚棣亲口允诺,王天凌带着齐秦等其他几个驸马,也就开始放开手脚,连连呼唤着,引得许言一阵阵侧目。
王天凌到底还是没有到楚棣面前数落许言的狂悖,不是他不敢,而是公主和xiǎo楚缜那一番话,让他彻底死了心,心知楚棣必然也不会开罪许言,所以他选择了忍耐!
“兄弟,怎么不喝上几口啊?”许言正怔怔地望着王天凌等人,却是耳边一声唤起,才回过神来一看,正是孟佟举杯相邀。
许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随手举起酒杯,浅浅地饮了一口,弟不胜酒力,只能浅尝即止,望勿怪罪,孟兄不妨多喝几杯!”
孟佟嘿嘿一笑,见许言好像有心思,也便没有再去打扰他,闷头喝着,却也不怎么理会坐在他身边的楚纮和楚宓!
许言见孟佟这般收敛,便好奇地附在楚宓的耳边道:“世子,孟兄这是怎么了?之前我离开的时候,还见他与你聊得甚为开心,怎的现在有酒喝了,他反而这般抑郁了?”
楚宓白了孟佟一眼,笑道:“其中缘由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皇后把他叫过去说了几句话,等他回来便是这幅模样了!”楚宓心中明镜似的,怎会不知道傅皇后把孟佟叫过去所谓何事,可在许言面前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许言微微一思量,心中已有计较!朝楚宓打了个眼sè,便和他换了位置,自己挨着孟佟坐了下来。
“孟兄,来,做弟弟的敬你一杯!”许言举起自己的酒杯,凑到孟佟的酒杯边上轻轻一碰,含笑望着孟佟,孟佟心中的因何抑郁,此时他已有所了解,所以也不忍他因为自己的事情独自承受傅皇后的责骂,再说自己和孟佟一番亲近,也能让傅皇后看在眼里。
孟佟见是许言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略微错愕,展颜道:“怎的?刚才我请你喝上一杯,你还矫情,现在反而主动邀我,可是心中计较什么?”
许言无辜地耸耸肩膀,叹息道:“看哥哥说得什么话,你我兄弟倾心相做弟弟的计较谁也不能计较你,只是看哥哥独自喝着闷酒,怪不落忍的,便是豁出去一把,醉倒了也省事!”
孟佟哈哈一笑,眼中jīng光一盛,心中的抑郁一扫而空,举起酒杯喝道:“好,今日你我不醉无归!”说罢,便一口饮尽,复又倒上一杯,又是一口而下。
许言苦笑地看着孟佟一番牛饮,忙出手拦住,“哥哥且候着点,兄弟我可不像你这般海量,若是如你这般狂饮,不下几杯,我便真的要醉倒了!”
“醉倒了省心,这可是你说的!”孟佟笑道,“来,你也满饮这杯,我们再来!”
许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狠下心来一口饮尽,只是心头却还惦记着呆会要带着虚洛嫦去夜市走走,喝完xiǎo心地瞥了孟佟一眼,希望这厮能就此放过自己。
孟佟知道许言不善饮酒,嘴上说着不醉无归,可却是没有一点勉强许言的意思!看着许言和他连着喝了三杯,便也不在催促他。
“兄弟知道哥哥在为什么烦忧!”许言摇了摇微微有些昏沉的脑袋,凑到孟佟的耳边轻声道,“我这做弟弟的,在心里可从来没有埋怨哥哥的意思!”
孟佟闻言身形一滞,不过许言的话却是说到点子上了!孟佟之前被傅皇后叫过去,自然是被责骂了一通,事情的缘由自然是因为中午的湖中的时候,孟佟明知虚洛嫦与许言关系非同一般,却不出言提醒,险些让傅皇后因此而得罪了她一心想要拉拢的许言。
孟佟被傅皇后一番数落,便也觉得自己这事做得有点里外不是人的味道!所以回座的时候便开始抑郁了,直到许言现在开言劝慰心里才舒服些。孟佟人看起来虽然粗鲁了些,可却也是个很敏感的人,见许言坦诚相告,心中便也放下顾忌,渐渐地缓和过来!
许言和孟佟正低声笑谈着,却见楚棣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举起酒杯面朝众人笑道:“来,朕敬大家一杯!”
众人见楚棣亲自敬酒,怎敢怠慢,纷纷从座位上举杯站了起来,嘴上说着感谢皇帝的言辞,脸上洋溢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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