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哄了一会,大概有些不厌烦了,压低了声音说:“这里不是欧阳家,我也不会顾及你,你必须学会骑马,因为你的主人喜欢骑马。”
“我不去,不去,不去。”
凌飞有些恼了,就不再哄她,一把把她从树上薅下来,想抓小鸡似的把她抓到马前。
可是刚一走进马匹,欧阳雪就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从凌飞手中挣月兑,她没有逃走,而是像寻求保护的孩子一样扑到了他怀里,她死死的抱住他,脸埋在他的怀里,喃喃低语,他极力想听清,但她的声音太轻,太轻,轻柔的像一片羽毛,他听不清。
这才是真正的欧阳雪,脆弱,容易受伤,需要人保护。
面对着真实的欧阳雪,凌飞的心突然软了,从小到大,他憎恨女人,这种憎恨源自于给予他生命的母亲,他恨着母亲,直到她去世也不能原谅她,这种恨移到所有女人身上,他轻易的让她们爱上他,为他疯狂,然后再无情的抛弃,他从未对任何女人动过心,只是把她们当作发泄的工具。如果说动心,此时脆弱无助的欧阳雪也许是他第一个动情的女人。
凌飞没有推开怀中的人,用唇一遍又一遍的轻吻着她,努力使她安静下来,轻柔的说:“不怕的,我的宝贝,有我在,不怕的,没有人会再去伤害你。”
在他的怀里,欧阳雪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像大地一样坚实的感觉,这份坚实与安全使她渐渐安静下来,良久,她才从他的怀中探出头来,眼睛中写满了脆弱与无助,凌飞的心碎了,但他还是不想放弃,因为他知道这是一片隐藏在她心灵深处的阴影,长久以来她都不敢正视,不敢面对,必须有人带她走出这片可怕的阴影,与她共同面对恐惧,抚平她心灵的创伤,使她有勇气面对自己,面对恐惧,重拾自信。他温柔的鼓励她说:“我的雪儿,我们再试一次好吗?你能行的,不怕的。”
她的清澈的眸子一直望着他,从他自信的眼睛中汲取了勇气,竟然顺从的点头,只是略带羞怯的说:“凌飞,能陪在我身边吗?我一个人,不敢。”
“雪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来我们走近一点。”
“小雪,知道吗,马是一种温顺而又聪明的动物,它能够感觉到你的心,来小雪,自信点,对,很好。”他环着她,边说边靠近黑马,一点点的引导她,终于来到了马前。
“做的非常好,来,小雪,和我的黑罗煞打个招呼。”凌飞的声音极其的温柔,让听到的人充满了自信,他强有力的手握着欧阳雪的手,带她去触模马匹光亮的鬃毛,与马儿交流感情。
“小雪,来,我教你学骑马,站在这别动,看我的动作。”说着他利落而又不失优雅的翻身上马,紧接着就一把抱起地上的她,让她安坐在自己的马鞍前,紧紧的环住她,像环住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然后小声的说:“对,宝贝,别紧张,放松,很好,就这样。”
“我真的做得很好吗?”欧阳雪有些怀疑的说。
“是的,非常好。来,拉紧缰绳。对,就这样。”
“然后呢?”
“调整姿势,身体随马的步伐摇动。对很好。”
“再然后呢?”欧阳雪显然已对骑马产生了兴趣。
“然后就是放马驰骋。”他轻轻一磕马蹬,黑罗煞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很快两个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绚丽的阳光中,空气中回荡着欧阳雪欢快的声音:“噢,凌飞,骑马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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