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她调皮的在他眼前晃着小手说:“嘿,嘿,嘿,老公,回魂了。”
他这才缓过神来,忙笑着问:“后来你把那只可怜的癞蛤蟆怎么样了。”
她翻了个白眼,有些愤愤不平的说:“还可怜,它害得我整整一个夏天都没出门,当然是杀之而后快了。”
他忙改口说:“该杀,该杀,谁叫它欺负我老婆。”
她满意的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
接着又开心的为他讲起了往事,她说她也会去树林子里模知了,一模就模一大兜,带回来给她的黑颅花和小白鸡吃,两只鸡可争气了,每天都下蛋,鸡蛋一只用来给妈妈补身体,另一个攒起来留给她上学用。她还会带着手电到河里去捉螃蟹,螃蟹可傻了,用手电一只照就不能动了,运气好的话呀她能带回满满的一小娄,回到家里妈妈就裹上面给她炸着吃,黄灿灿的,要多香就有多香,说着她不禁像小猫一样用小舌头舌忝舌忝嘴。
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说着说着她就紧紧的贴上他,他低下头看她,温柔的问:“冷吗?”
她甜甜的笑着说:“不冷。”可是牙齿却不争气的打起架来。
“又逞强。”他潇洒的月兑下西装为她披上。
她有些不好意识的问他:“那你呢,冷吗?”
他修长的手指爱怜的按了按她已经被动的通红的小巧的鼻尖说:“小笨蛋,我是男人,不冷的。”
她心安理得的穿了上,他为她细心的整理好,大两码的西装穿在她身上把她整个人都包了起来,肥肥大大的,她穿在身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可爱而又滑稽,她人藏在他的西装里顿时暖和了起来,西装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薄荷香,暖暖的感觉,驱走了身上所有的的寒意,一直暖到她心里,她红着脸挽上他,只是挽的更紧了,她知道只穿着一件单薄衬衣的他一定会冷的,而她只想用自己小小的身躯为他驱走一丝寒冷,留下一片温暖。
走着走着,她突然跳出去了老远,兴奋地指着远处的夜空大叫着说:“凌飞,快看,流星。”
西装太大,埋住了她的整个玉手,只露出了一点白女敕女敕的指尖,他顺着她的指尖的方向望去,一模绚丽的蓝划破了寂静的苍穹,也撕裂了这浓浓的夜色。良久,她转过身来,微微的笑着望他,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像个误入凡尘的水泽仙子,他躲在树影里注视着她,目光温柔而又眷恋。
她走过来,牵上他的手,默默的望着着他的眸子,“凌飞,你的眼睛好美,像极了宁静的大海。”
“是吗,喜欢吗。”
她点点头说:“嗯,不过我从小就爱晕船,一见到大海就想吐。”说着就嬉笑着跑开了。
他这才反映过来,故作生气的说:“小坏蛋,又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去追赶她,一把揽她入怀,轻轻的搁她,她笑倒在了他的怀里,眼角闪着泪花儿,不住的求饶道:“老公,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那以后还骗不骗我。”
“不敢了,不敢了,我向上帝发誓还不成。”
“不成,上帝听不懂汉语,向我发誓就好了。”说着他把她重又抱回在怀里,深情的吻上了她,也许是法国浪漫的氛围感染了她的心吧,她没有反抗,顺从的回吻了他,两个人都迷失在了着浪漫的都市中。
这一刻,他真的确定他拥有着她的心,可是下一秒呢,明天呢,以后呢,他是否还能像这一刻这样牵的住她那颗漂浮不定的心,他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