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她不禁向镜子中望去,纯手工制作的旗袍完美的包裹出她迷人的曲线,火红的颜色更突显出中国女性的庄重与典雅,他走过来,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老婆,要是挽上发髻,会更迷人的。”
“真的吗?”她望着镜中的他说。懒
“当然。”说着,他拿起梳子,只几下,她的漆黑浓密发丝已挽在了脑后,然后,他又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钻石发卡,熟练的别于她的发丝间。
她脸小,发丝盘于脑后中,更凸显她脸部柔滑动人的曲线,端庄秀丽,犹如中国古典水墨画中的仕女,古色古香,典雅华贵。
他抱着她,脸贴上她的脸,轻柔的说:“老婆,你真美。”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瞬间,仿佛自己已突然长大,再也不是闺中的那个青涩女孩,而是身畔人儿的俏丽新娘,古人说,髻发结同心,只是不知这个将自己长发挽起的这个人,是不是能够与自己执手白头到天涯,她心绪游离,突然间想起什么,于是望着镜中的他说:“老公,你倒是技艺纯熟呀,这手活不会又是祖传的吧。”
他大笑,“老婆,你看谁们家祖传梳头了。”
“哦?那你是从哪学来的呀?”
“以前的一个情人,做模特的,和她学的。”虫
她仍不动声色的问:“那老公,不可能只梳一次头,就如此娴熟了吧?”
“那当然,给别的女人也梳过几次。”
刚说完,他就感觉到下月复一痛,他不禁皱眉,“欧阳雪,下手这么恨,你想谋杀亲夫,叫我断子绝孙呀,你这么玩,会玩死我的。”
“哼,活该,谁叫你在外边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你要是再敢给别的女人梳头,以后就休想再爬上我的床,我发誓,绝对叫你断子绝孙。”
他一听这话,满腔的怒火散了去,重又抱上她说:“老婆,吃醋了。”
她嘴硬道:“切,谁吃你的醋,只不过怕被别人笑话罢了,说我管不住老公。”
他邪笑着说:“好,以后我只给我的老婆梳头,这下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不过老婆,你也不能狠心叫我们凌家断子绝孙呀,不然叫我怎么去见列祖列宗嘛,老婆,我们什么时候生个小呀。”
她羞红了脸,“讨厌,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这就是说老婆同意了?”
她羞怯的低了头。
“老婆,怎么不说话了?我这么乖,你可要好好犒劳我呀。”
“讨厌,竟乱讲,拿出点实际行动给我看。”
“好,我一定好好表现,用事实说话,争取让夫人大人满意。”他一语双关,她的脸更红了。
时近中午,两个人来到了欧阳家,进了门,小雨第一个跑来迎她,其余的姊妹,对她不闻不问,但是对着凌飞,却又有着浓厚的兴趣。
欧阳夫人看他们两个来了,也迎了出来。
凌飞一见,忙笑着说:“妈,大老远的,您看您还迎出来,真让我们不好意思。”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俩难得回来一会,妈高兴。”
“小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礼物拿出来。”
凌飞一说,她愣在了那,礼物,什么礼物呀,蜜月中,她除了给小雨买了礼物,没有给欧阳家的人买过任何的礼物呀,别说没买了,就是给雨桐的礼物也被她丢在酒店。
凌飞见她不动,“您看看我这个迷糊媳妇,忘了拿出来了不是,落在车上了吧。”说话间满眼的宠溺如秋水一般在眸中流淌,令人羡慕,使人陶醉,“妈,一会我叫小王送了来。”
“来了就行,妈已经很高兴了,还送什么礼物呀。”
“礼物是一定要送的,这是我和小雪的一份孝心。”
“好,妈心领了。”
小雪接口道:“妈,爸爸呢?”
“哦,他呀,早晨公司来电话,出去了,不过中午就回来,小雪,你陪凌飞随便玩玩,我先去后厨张罗张罗啊。”
“妈,你去吧,不用管我们。”
“那好,我就去了。”
见欧阳夫人走远,小雨拉着小雪的手,有些不满的说:“姐,你怎么才来呀,急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她一想到早晨和凌飞做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脸上不禁泛起了微微的红晕,笑着说:“姐答应过小雨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呀,只不过今天早上有点事,所以来晚了。”
欧阳珍轻蔑的说:“欧阳小姐真是官升脾气涨呀,什么大事比回家省亲还重要呀?”
身旁的凌飞环着小雪的细柔的腰肢,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温和而又优雅的说:“噢,姐姐,凌夫人是为了等我才来晚的,公司里临时有些事需要我处理,所以来晚了点,让大家久等了,我在这赔不是了。”
他的眸光犀利,扫视了一圈,特意强调了凌夫人这几个字,仿佛在告诫这一干人等,最好放聪明些,不要再不知死活的难为小雪,因为她是他凌飞的女人,他的女人,他不许任何人伤害。
欧阳珍读出了凌飞眼中的意思,忙说:“哟,原来是这样呀,凌总青年才俊,事业心重,事业为重,应该的,自家人吗,等等没事,是吧?”说完就上前拉扯凌飞,“凌总,节假日都不休,大早起的就起来去工作,一定累坏了吧,来坐这。”不由分说的把凌飞拉到了沙发前,挨着自己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