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正要把门踹开,好好修理一下这个丫头,她刚欲抬脚,迎面走来一位俊美男人,对着她侧目微笑,为了保持中国女性完美形象,她忍,收住脚,望着对方莞尔一笑,这一笑,杀伤力绝不亚于一颗威力十足的喀秋莎火箭弹,美男当场电晕,她则优雅的离去。懒
小雪走出了KV,站在大门口等他,只一会,他蓝色的跑车就停在了门口,她优雅的打开车门,上了车。
她还不急坐稳,他一下子把她抵在车窗上,疯狂的吻上她的唇,她一惊,想推开他,却推不开,直到他吻够了,他才松开她。
她有些气恼的喘息着说:“凌飞,你疯了,大庭广众的,会被记者拍到的,公众人物,注意一点形象好不好。”
看着慌乱的她,他抚弄着她的脸颊,“我爱面子的凌夫人,这是个小小的警告,要是下次再敢晚归,不接我电话,我就当众扒了你,和你做,明白了吗?”
“神经病。”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他的黑眸中喷着怒火。
她见了,忙说:“知道了,老公,妾身下次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他拍了拍她的面颊,猛一加速,跑车急速驶离了这里。
灯火渐渐的暗淡下来,车子驶离了市区,她有些急了,“嗨,凌飞,你方向搞错了,这不是家的方向,反了。”虫
“好好坐着。”
“你到底搞什么鬼。”
“怕我卖了你不成,欧阳大小姐,搞搞清楚好不好,出去卖我也要拐一个姿色好一点的,您老人家又没钱又没色的,想找个买家都难,外加见钱眼开,色胆包天,真要是遇上个不长眼的倒霉强盗,还指不定谁劫谁呢,到头来那个倒霉蛋真是要人才两空了。”
“凌飞,你说谁呢,我那么的一无是处,你不是也当个宝贝似的把我娶回家吗?不知道究竟咱们两个谁有问题。”
“娶你的时候我视力下降,为了省下配眼镜的钱呀,哎……我走了眼。”
“呵,现在你视力好了,后悔了是吧,找到才貌双全的了吧,晚了,我就来赖上你了,烦死你,气死你,就不和你离婚,急死你,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他突然踩了刹车,急速行驶的车子猛地一下子停了下,她在巨大的惯性的作用下冲向前方,娇俏的鼻子差一点就和挡风玻璃来个亲密接触。
她生气的说:“凌飞,这样玩会玩死我的,你想谋杀不成,另娶不是。”
他抱住她,邪妄的冲着她吹着热气,唇与唇之间若有若无的碰触,他的黑眸在她眸前放大,使她呼吸加快,“小东西,我告诉你我已经遇到才貌双全的绝代佳人了。”
她的心一皱,紧张的问:“她是谁,我认识吗?”
他薄唇勾起一弯淡淡的微弧,划过她小巧的下巴,修长的脖颈,灵巧的双手熟练的解开她胸前的衣扣,细碎的唇瓣落在她柔软的雪-峰上,“你说呢,我的宝贝。”
车窗外一片漆黑,耳畔传来阵阵海浪的声音,身体中潜藏着的原始的欲-望随着他薄唇的碰触而加剧,车厢中回荡着他魅惑的男音,大脑有些木讷,突然停止了转动,心害怕起来,害怕失去,害怕再也见不到他,害怕不能守候在他身边,她的喉咙酸痒,眼眸中蒙上了一抹水汽,“我不知道。”声音已是明显的哽咽。
他的唇僵在原处,抬起头,将娇小无助的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只是一遍一遍的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泪打湿了他的衬衣,心清晰的对她说,她真的不想离开他,累了,倦了,想在他怀了安静的睡,但又怕,怕被他赶走,怕他怀里已有了别人,她真的想对他说,她要与他牵手一生,但她又不能,她怕他承载不动她的爱,她怕被他嘲弄,她只有这样默默的守在他身边,看着他,五年后,还与他自由,悄然离去,把这柔长的情思写在她记忆深处,永远的珍藏。
“宝贝,别怕,我不会让你走,我会永远永远的把你藏在我的怀里。”他抬起她的头,拭去她腮边的泪痕,“看,都成小花猫了。”
她这才破涕为笑,“讨厌。”
他牵她的手下车,“宝贝,我们一起去看海。”
她顺从的点头,随着他下了车。
眼前的海滩尚未经过些许的商业开发亦没有一丝人工雕凿的痕迹,一片黑暗,他牵着她的手,走在柔软的沙滩上,潮水已经退去,留下一大片干净的沙滩,沙滩烫烫的,还残留着白昼间太阳的温度,海浪拍打着海岸,像个调皮的孩子,捉弄着大地。
她一时来了兴致,月兑了鞋,松了手,赤着脚,与海浪追逐嬉戏,寂静的海滩上,洒满了她银铃般的笑声,玩着玩着,她突然发现身边没了他,她仓皇的张望,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她被死一样的寂寞包围着,没有他,她亦看不见光明,她又记起了小时候山谷中迷路的那个夜晚,不由得大哭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
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把她抱在怀中,“我的宝贝,没事了,不哭。”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声的说:“飞,我怕,四周全是黑暗,没有妈妈,什么都没有了。”
“不怕,我的宝贝,你还有我,不怕的。”
“飞,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我不会的,永远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