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说:“请问您是欧阳小姐吗?”
小雪点头。
男人忙拿出一张单子,“小姐,这是收货单,请您填一下,款已经由一位先生付了,床马上就给您送上来。”
小雪扼腕,“先生,您弄错了吧,我从没定过任何东西。”懒
男子也有些糊涂了,又看了看地址,笃定的说:“没错,就是这,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您先生定的,想给您一个惊喜吧。”
小雪差点没*****,还惊喜,真要让他施展开了,自己死在他的床上的可能性倒是很大,这算不算是惊喜呀,不过她忍,知道这肯定是她亲爱的丈夫的意思,拨了他的面子倒是不好,照单全收好了。
她签了单,几个男人把床很快的搬了进来,卧室本来就小,弄这么个大家伙进来,几乎没有了任何空间,不过这道也是颇为的名副其实了,她的卧室除了睡觉看来也不能再干任何事情了。
晚上他又来,吃了她亲手做的晚餐,旁若无人的进了浴室,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男主人,她环着手臂不说话,心说你就装吧,看你怎么解释自己的杰作。
就着他洗澡的空,她孩子似的拿出了纸笔,敲着脑袋罗列他的24大罪状,今晚她要对着他进行三堂会审,争取自己的自由。虫
他洗了澡出来,浴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用毛巾擦着他尚还滴水的黑发,湿漉漉的乌黑发丝,更增添了几分他的邪魅。
她见他出来,像猫儿一样懒在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颈,娇媚的说:“老公,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他抱着她,低下头,鼻尖顶着她的鼻尖,温柔的星眸中印着她小小的倒影,“宝贝,想我了吗?今天这么主动,是不是等不及了。”
小雪翻了个白眼,心说,强悍,这个男人东拉西扯的功夫倒是绝顶的一流。
见了怀中的她这副俏皮可人像,他下月复一热,伸手将她抱起,温柔的说:“老婆,我们现在就回房安歇。”
说话间已走进了卧室。
进门,他满脸惊喜,奖励似的吻上她的唇瓣,“老婆,你真好,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大床。”他诡异的一笑,“莫非老婆你也喜欢大床不成。”说话间把她放在了床上。
小雪差点没晕过去,明明是他为了自己自在买来硬塞给她的,让他说出来反而成了自己是个。
心里一气,力气自是比平日里大了几分,她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压在他身上,直起小身子,坐在他的小月复上,白女敕的小手拧着他的鼻子,说:“嗨,凌飞,我问你,这张床到底是谁弄到这来的。”
好久不见她这副惯常小蛮样了,今日见了,倒觉得十分的新鲜,他不免欣喜异常,道:“老婆,我真的不知道呀,你待在家里的时候平白多了的大床,可不能诬陷好人呐。”
“哼,你还好人,你要是好人这个世界就真的太平了,恐怖组织就成了国际红十字会了。”
她一下子把他逗乐了,他伸手把她揽在怀中,大笑道:“老婆,你真逗。”笑了半日,他才说,“老婆,我真有你说的那么坏吗?”
她挣月兑开他,重又坐直,“喂,严肃点,别转移话题,某人是完全可以偷偷的跑去付账,再赖到别人头上的。”
他忍住笑,装作极为认真的点头,“夫人说的既是。”
“那你说,这张床是不是你弄回来的。”
“有这个可能。”
“那你知道错了吗?”
他有点糊涂,自己不就是弄张床回家吗,她至于反映这么大吗?
见他不说话,她接着说:“凌飞,你干涉我的生活,你知不知道。”
他摇头,“老婆,我冤枉呀。我只是觉得那张床太硬,怕你睡不习惯,还有,就是动作太过激烈,老婆,我真的担心那天我一个没注意你就掉到床下去了。”
小雪红了脸,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如若再提,她真的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还有,你那些东西胡乱放在我这,严重侵占了我的私人空间,我真的很生气,很生气。”
“老婆……”
“还有,你的爪子放好,别乱模。”
“好,我不动,老婆,你喜欢果男呀。”
“我没那么变态。”
“那你不让我带衣服来我不就成果男了吗。”
“那你也不能把你的东西乱堆,侵占我的私人空间。腿,老实点。”
“你搬去我那好了,我不怕你侵犯。”
“被乱动,我要掉下来了。算了,算了,不说这个,谈下一个话题,以后每天夜里你要节制,不可以要我那么多次。”
他皱眉,他是想节制,没有遇见她时他对着别的女人每晚只做一次,单单对着她,他总是索要无度,更糟糕的是,自从沾上她,他对别的女人全然失去了兴趣,不是他没有欲-望,只是被她的身子喂叼了,凡间的脂粉已经引不起他的性趣,三年他几乎没碰过女人,现在她跑来说让他节制,他又怎可能节制。
“这条我反对,这种事我控制不了。”
她插上小蛮腰,生气的说:“控制不了也要控制,你搞得我精神衰弱。”
他笑,“老婆,你还精神衰弱呀,我看你每天沾枕头就着,你要是精神衰弱,这世界上就没有精神衰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