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乱世情爱,品悲喜人生
——评《风月栖情》
[作者:睫眉]
寂月皎皎的《风月栖情》,如诗如史的壮丽。
这是一曲华美壮烈的篇章,男女的感情是小说的主线,却只是这个无奈历史中,一段辛酸的插曲。
原本是被人呵护宠爱的天之骄女,可是刹那间,那些华美的生活如泡沫般渐渐散去,她的人生变成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生满了虱子。因为那时的生活,表面光鲜,可是人却那么不自主,甚至是任人欺凌。
那时她13岁,是她的母亲为她支起了一片天,她才得以生存。
她的母亲,让我想起了息夫人。
“莫以今时宠,能忘旧日恩。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
那是一种无奈,为了儿女的生存,她忍辱偷生,强颜欢笑。“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无可奈何地活,比干脆一死更让人辛酸。
美丽有时也是种错误。红颜祸水,相信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不要这倾城的容颜,只要一家人平安!
可是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栖情,她仍然坚强地活着,没有屈服于命运。对于敌人,她表面敷衍,内心却早点燃一颗复仇的火种,愈燃欲烈。
命运却偏偏让她遇见了白衣,而我们却能够立即猜到,白衣,就是宇文清。是她的仇人,是与她有婚约,而她不想嫁的仇人之子。
宇文,是白衣永远无法拒绝的姓氏,也是他与她之间横亘着的阻隔。所以,他没有告诉她。我想,他是不想失去她吧。
其实,他不仅是名出色的医者,更是百年不一出的奇才,但是,他宁愿避世离居。他就是这样的男子,温润如玉、飘然出尘,深深地打动着我。
她爱上他,爱得纯净,爱得热烈。
他们的爱,时而缠绵,时而激烈。
就像那肩头的一咬,我似乎看到那汩汩流出的鲜血,带着温热的气息,却有种近乎毁灭的疯狂。
事情的发展总是无奈。当萧采绎强占了栖情,当安亦辰娶了栖情,我的心在都在痛。我安然接受了这些悲惨,只是单纯地在心底为栖情心疼。
本来,就没有期望会看到一个喜剧。这本是一个悲剧,是因为这不是一个产生喜剧的时代。然而,只要怀着一颗平静的心,就会读出一片清明。
因为,风雨过后会有彩虹,再阴沉的天空也会有风清月明的一天。
我期待着……
纷纷乱世
衔凤而生的公主
是否重蹈母亲的覆辙
三个深爱他的男子
独没有嫁给那个真爱的人
心伤难愈
一个误会让两人分离
只给人留下无尽的想象
但是
不论何时在我的心里
栖情永远是那个单纯明丽的小公主
如水般纯洁明净
==========================少年公主,期许一个奇迹
[作者:红袖编辑茉落莉落]
寂月皎皎华丽之作。文笔不用说,至于故事——绝色、绝世、绝恋。
衔凤公主,名栖情,衔凤而生,这无疑是吉兆。母以子贵,长宠不衰。没有人怀疑她的泼天富贵,就像从没有人会怀疑父亲九五至尊的地位。然而皇室,从来都是繁华与衰落之间最无规则的存在。朝,还是一片靡丽奢华,夕,或许一切坍塌。曾经拥有最多权利和最多景仰、勾勾手指就得到全世界的人,也许下一刻就会成为他人阶下囚。
是突如其来的一场兵变,也是一场策划已久的阴谋,让整个皇朝瞬间轰然崩塌,甚至来不及惊叹,整个天下已经不一样。公主最后一次见父亲,他还是高大英俊的父皇,然而最后一刻鲜明的背影,其实是她和父亲的最后一面……
我一直很喜欢故事里的“父亲”这样的称呼,而不是“父皇”。的确,这个君主,曾经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可是却并不是好皇上……这让我想起南唐李后主,阴柔多情,才华横溢,无奈命运弄人,奢侈沉迷,不得不成为一代亡国之君。那些历史之轨迹,总有些相似之处。
看皎皎的文字,心里总是纠缠得厉害可却只是轻疼。“我推开萧采绎,奔向母亲的寝宫,在那雕花刻纹的回廊里,躲在纹着凤舞九天的梁柱后,等着母亲出现。那凤舞九天的图案,和我衔以出世的凤玉中的那只紫凤,有很相似的姿态——人们都说,那是吉祥,那是富贵,那是幸福。”
江山如此动荡,今生情,几世休,一代红颜又是这样被命运抛洒在了历史的恩仇中,同样是后宫,同样是红颜倾城,也同样的王朝兴替,然而在皎皎的笔下却是如此的荡气回肠。每一句,每一词,都是那么华丽的画面。
萧采绎。漂亮的少年,似是与生俱来的温柔与傲气,多少年,只为栖情一个而存在,只是他一直不懂,从来不懂,在她心间,对他还没有过爱情这样的疑问。她是乱世中年少的公主,于国破家亡中,被迫允下与别人的亲事。于是他只能黯然离去,带着最深的情和最深的痛。
安亦辰,晋国公之子。只听这样的一个名字,我已然在脑海中对他的性情与容貌有了大概的轮廓。浅笑温柔,举止儒雅。这应是本文到此出现的第二位男主,栖情似是对他一见倾心,只是,是缘,是孽,还一切都无从知晓。
文中一段描述安亦辰的文字:“那人轻笑,非常清秀的面庞看来极是年轻,差不多只十六七岁模样,即便执剑而立,显得雍容儒雅,很是贵气。只是眉宇间依稀还可见未曾月兑尽的稚气,居然有几分可爱。那样黯淡的烛光下,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可一双眼睛亮如明星,看来说不出的熟悉。”
“安亦辰明星般的眼瞳有一瞬时的幽深,那样深得似乎要扎到我心中一般。然后他吐字时眉宇间已没了稚气。”
尤为喜欢这两处。一是我本身就无所言说地喜爱着面色苍白的男人;二也是喜欢本文的另一个原因,我喜欢以第一人称描写的美文,婉转细腻,可把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情绪表露无遗。
文章写到这里,似是故事才刚刚开始,我们的少年公主,接下来会带给我们怎样的奇迹……
[注:评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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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兴亡迭替,乱世何处栖情
[作者:秦嬴儿]
“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把五十年兴亡看饱……”
——孔尚任《桃花扇》
在皎皎美丽的文字中,我似乎看到了宏伟宫廷的雕梁画栋,似乎看到了一位俏皮美好的小公主,看到了她所得到的无尚宠荣。
父皇,宠溺着她,深爱着她的母后。
但他却仅仅是个好父亲,是个好丈夫……
却不曾是位好帝王。
于是,我又看到了那些雕梁画栋在公主栖情的眼中退了颜色,看到了公主栖情俏皮的眼眸逐渐变得深沉,变得冷冽。看着她从天真无邪,不懂世事,变得工于心计同时也变得越来越沉默。
天下大乱,烽烟四起!
在这动荡的乱世,一位亡国的公主,要如何护住自己?要如何护住亲人?!
然而,她幸就幸在这世间尚有三人对她情有独钟。
却痛也痛在这世间尚有三人对她情有独钟!
一个视若兄长;一个小心提防;而那另一个倾心相许的人儿……
这《风月栖情》我好似将它看做了一棵大树。
我眼见着树上长了女敕芽儿,眼见着女敕芽儿慢慢长大,眼见着雨滴将它吹打,眼见着女敕芽儿变得枯黄,眼见着女敕芽儿飘摇而下……
在瑟瑟的秋风之中犹如翩翩飞舞的彩蝶,透着陨落的悲伤,浓浓的悲伤……
伸手去接,然而那片叶却早已不是那女敕芽儿。它在坠落的过程中,失去了水,变得干瘪。落入我指的,只是一张枯槁的叶。
指尖轻轻揉搓,那叶在刹那间变得粉碎,有风吹过……
它化作我指尖金黄的流沙,卷入风中,卷入午后的阳光中,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只是个看书的人,对于亡国亡家之恨自然是没
有栖情来的深。
所以,对于那覆灭了皇甫家族的人,自然是没有恨,也没有怨的。
这天下,从来都不是哪个人的天下,自然是能者居之。天下需要的是好帝王,家需要的是好父亲,好丈夫。
所以如栖情父亲那般的人,本来就错入了这帝王之家。
我眼见着动荡的国事,眼见着四起的枭雄,眼见着美丽的栖情在恨与爱的漩涡之中挣扎着,坚强着……
那早些年时的雕梁画栋,歌舞升平。
却好似夏日里的一个泡沫,七彩斑斓,却在一阵微风袭来的时候越飞越远……
最终,化作一抹透明,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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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作者:凌女天心]
看到这里,突然想说,其实萧真的是为了栖情好,虽然他比不上白衣(我还是无法改口叫他宇文清,这样美好的男子,温润如玉,在我心里,他,只是白衣),亦比不上小安,但他对栖情的爱,却不比他们少,只会比他们多。他的的确确是用自己的生命在爱她,守护她。努力想要把她束缚在自己身边,不过是为了避免她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尴尬境地吧?他在最初便料到了这样的发展,委实难得。为了成全栖情与白衣,要断白衣后路,却断送了自己的性命,这样一个痴情,苦情的人,我们如何忍心责备他?
萧很苦,他死了,却有一个孩子,和栖情对他无尽的怀念。
而白衣喃?面对爱人和家族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他能怎样?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注定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栖情伤心,自己却早已万劫不复。
他爱她,所以,宁愿万劫不复的人是自己。
只要她过的好,就足够了。
哀莫大于心死。没有栖情的白衣,入世的宇文清,又怎会有生的乐趣和希望呢?他所能做的,不过是为了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血液还债而已。用自己的一生,悼念自己的爱情。连下一世,也不敢奢望。
古人说,相濡以沫,不然相忘于江湖。
有人说,我们要争取与最爱的人相濡以沫,与次爱的人相忘于江湖。
如果,栖情与白衣真的不能在一起,只能相忘于江湖。我也希望,栖情可以和一个爱她的人,相濡以沫,执手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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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不管爱谁,都要幸福
[作者:花弄蝶影]
其实一开始看的时候就应该有心理准备,栖情和白衣会很难,但我依然相信他们一定会在一起,一对乱世中的璧人。
我并不认为栖情失贞是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有点诧异她的反应,竟然那么平静……我原本以为她不寻死也该好好闹闹,可是她竟然因为萧是她哥哥就如此轻易的原谅了他。她所谓的亲情重于贞节?如果这样的话,她就真的辜负了白衣。她用“理智”拒绝了白衣,但当她被萧O了,她也许有对不起白衣的感觉,但是她更在意的是,白衣还会不会要她。并且她认为,如果白衣不要她,就不值得她爱。她心里明明已经有了答案,她知道白衣对她的爱,刻骨铭心,万劫不复,她还要假意去找白衣,太假了。
我高估了她的智慧。她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在她心里,亲情高于贞节,却又怪白衣选择了亲情。那么,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有亲情吗?纵使宇文一家再猪狗,他们始终是白衣的家人,就像萧是她的“好哥哥”一样。
白衣。我一直问自己,是谁动了我的白衣情节。他很聪明,很睿智。我喜欢这样的人。他知道自己会万劫不复,但他依然勇敢地去爱,只是不能用自己真正的身份去爱,他面对自己的未婚妻,却要用另一个身份去对待。他一直被夹在家族和爱情之间,很无奈。他答应栖,等他收拾好一切会回来见她。可是她呢?失节不说,还不信任他,如果没有了信任,两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白衣会包容她的失节,她却不能包容白衣收拾一切的过程。她不配白衣。
至于安,我也很感动,他能够为了栖情放弃,也许的帝王的位置。但一个人的心不能给两个人,她爱的是白衣,所以不选择安不是她的错。安的爱很单纯,很直接,很无措。他不像白衣有那么多顾及,从这个角度上,他比白衣幸福。
我记得有人在评论契丹王妃的时候说,寒和锦,要么永世不见,要么抛开一切相濡以沫。现在看来,栖和白衣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们做不到两相忘,要相爱又有那么多阻隔。是乱世的悲哀,还是他们的悲哀。
既然生于乱世,那么任何人都免不了,就连嵇康都死在了政令之下。白衣,只是凡人,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万劫不复的悲剧。
皎说结局有保证,那么我可以自作多情地认为,他们会在一起吗?
白衣,不管爱谁,都要爱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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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皇甫栖情的贞节观念
[作者:赵家西施]
各位,我理解大家。我真的理解大家的义愤填膺,因为我也是读者。故事中的矛盾慢悠悠地发展,评论区就已经像爆了颗原子弹一般,猛烈轰炸后辐射无穷。一切都源于女主角的感情趋向和她的“贞节”观念。
一,皎皎说的,萧婉意皇后的舍身救子,意在有其母必有其女,暗示栖情以后也会为了大业舍取身躯成就一番烈骨豪情。(在这里先为自家的安亦辰抹把泪,俺也已经决定为二公子另谋个媳妇儿)可仔细想想,不对劲。萧皇后的舍身没有引起大家的反感,反而觉得她很了不起,为什么?因为首先她是母亲,为了孩子的存活;再者当时的局势已经无法挽回,是生死攸关的抉择;再次,萧皇后多大?四十有吧?一个女人活到四十,她应该是成熟了,甚至是老练。如果把“老练”强加在一个现今看来尚未成年的豆蔻女孩身上,尤其是这“老练”需要用身体来磨练的,那么女主角就毫无贞烈可言。
二,心理因素。她被萧采绎弄上床的时候,依她的性格,应该是死活不从的。大叫大嚷,寻死觅活的不从。别说因为他是“萧哥哥”,任何哥哥准备把妹妹弄上床的时候就不再是哥了,是狼。栖情应该是烈女子吧,古人云,贞烈贞烈,有贞才有烈。殊不知愿意和多个男子上床的女子,通常都是傻的,没有个性的。像栖情这样的女子,第一次就能“委屈求全”,以后还了得?更不要说大局所迫,萧能迫她什么?栖情甚至还为他当心,而没想去找白衣。正常的发展下,她应该去地牢亲手抽死萧,而不是为他上药。
三,负了安公子。负了白衣。虽然我不喜欢白衣,还是得说两句,白衣没错。有错就错在出生的时候不择好人家,错在他的阴冷和每天像裹尸布一样裹着层白衣(没办法,我没办法喜欢他)白衣好像就栖情一个女人吧。(安公子不是,没办法,人家魅力大,其中一个姑娘叫赵家西施)安公子心里也只有她一个吧?好像还陷得挺深。所以栖情应该管好自己的心思,不为安,也要为白衣。这心思首先折射在贞操观念上。
三,主角是位姑娘,还是位年尚十七的姑娘。男女有别。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安公子有多位姑娘,栖情也就有了三男人。先不拿现代观念作为借口,这是古文。我想安找到了栖情,他就认为全天下只有她一位佳人了;而栖情有了白衣,全天下的男子就全都穿着白衣了,萧也穿了白衣?虽说这不是她的本愿,但作者和读者的评论里加的为谁为谁生了孩子无形中就急速减弱了她的贞操观念。因为孩子不是一两次激情就能诞下的。而且三位都是那么地爱她,爱她就不会勉强她,除非她自个儿愿意。
四,为什么容书儿没有引起大家的反感?一,她对汉王没感情,有的话也是厌恶痛恨之情;二,她没有为谁生孩子;三,东方清遥爱上了另一女子,这样一来谁也不欠谁了。
五,用第一人称写的。弄不好就弄出个上帝视觉来,而这上帝不再完美的时候,读者就想革命了。
总的来说,女孩子应该管好自己的心思,有时候身不由己,心还是由自己支配的。栖情不能对萧表现出一丝丝的怜悯,除非她喜欢和他上床的感觉。
谁说的呢?男人问女人,问的总是:他有没有碰过你?女人问男人,问的总是: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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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终究是懂得爱情的。
[作者:1985]
如果张扬任性的人才值得拥有爱情,那么安亦辰当然是强势的胜利着。他的感情如同打仗一样,势气恢宏,先声夺人,以睥睨天下的震慑力让对方臣服。可是爱情本来就是埋在心田里的种子,需要弯下腰,放下姿态,经年日久的悉心呵护才能使它的根系牢固的扎于心底,破土发芽。这不是一场骄傲自尊的竞争,而是需要双方都低下高贵的头颅方能平等的相爱。
如果说安亦辰如火,那么白衣便似水。白衣幼时身体孱弱,甚至命悬一线,这纷扰尘世的戾气恐冲散了精魂,因此养在深山,不入凡俗。虽然不曾经历俗世的烦恼,但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对人生都会有所彻悟吧,懂得敬畏生命,尊重感情。知道这世间太多的因缘都是脆弱的不盈一握,知道隐忍矜持的守护才能换来细水长流的天长地久。否则在这乱世中,强者更强,若与之比征服,怎能让这般幽静美好的感情娉婷而立,安稳静好?
白衣终究是不同于安亦辰和萧采绎的,后者是自小长于府中,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呼风唤雨的公子哥,言必答,求必应,不相信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任性的索求。可是白衣却懂得凡事有度,再绚烂的东西也不可凭一时的冲动而肆意取之。情至深藏之于心,用有度表之于外,天下最好的男子的美德也不过如此,内敛,自律和责任心。难道出世征战才叫做英雄吗?投医救世就不是英雄?
安亦辰是好,家世,胆识,谋略,可是在爱情上他还是不明白,他如一团火,攻城夺池可以无往不胜,热烈而狂烈,这给栖情的只是一时的温暖和感动,可是怎么能沉淀在心底呢?而栖情和白衣的情似水早已是了融进血骨,流淌于身体里的每一处血管,你怎么把它挥去抹尽?
最终是,身体相依又如何,栖情已将心托付于白衣,这份承诺怎么去比?对白衣这份情早就是经年不忘,永志不会忘。即便不能相守,白衣也不会有怨,在艰难的年华中甘之如饴,若白衣只在乎朝朝暮暮怎能配得谪仙这般的心性,怎能配得起栖情这般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