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萧引凤 第九章 美人儿出浴鼻血狂喷

作者 : 卫锦年

推开房门时,我脸上又换上温婉乖顺的表情,诉离仍坐在八仙桌旁对着一颗珠子想心事,也不知道那珠子有什么特别的,我看他经常握着它发呆,不就是颗个头大些,成色好些,极少见些的普通珍珠吗。

“公子,茶来了,这回尝尝不凉不热的,您一定喜欢。”

我把托盘放在桌上,温言对他说道。

他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竟然没有拿起来喝,而是轻轻摇了摇头。

难道玲儿的消息传的有这么快,他果然怀疑我给他茶里加新鲜花样了···

我垂手肃立在一边,又沉默了一会,见他仍是不语。

忍不住道:“公子,请沐浴更衣吧,晚上还有您压轴演出呢。”

他仍是看着那珠子出神,并不看我,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便去叫人送浴汤,给他准备晚上登台的衣袍。

浴汤被小厮送进来后,我关好门,帮诉离把干净毛巾衣衫放好,又帮他除去外袍,就要退出去。

“你难道想偷懒让我一个人洗?”

好听的清澈声音中带着淡淡的不悦,我忙低声答应`是。

咬咬后牙,白给看美男出浴图不看的是傻x,我低着头服伺着小清月一层层的象扒青葱似的往下月兑着中衣内单,当他那一身白皙紧致而且在举臂抬手间肌肉纹理极具诱惑的果男身体呈现在眼前时,我很没出息的流鼻血了,这实在是不能怪我,丫长得那么美一张容颜,身材又那么的好,在浴汤热气中云蒸蔚霞的跟个妖精是的,哪个对着那流动着生命张力的果体线条还有那腰月复间隐约的六块月复股能无动于衷!我就算服丫的。

我一边给小清月撒花瓣一边手忙脚乱的找东西擦鼻血,这醉欢楼里的清倌可真奢侈呀,头牌洗澡这排场堪比皇上的妃子了,这一套程序下来,难怪诉离走起路来隐隐约约有股暗香浮动。

我没抓到东西堵鼻子,只好一狠心扯起袖子堵着鼻子高昂起头控鼻血,暗骂美男真是坑爹啊!

“云溪你有没有听到,叫你给我擦后背呢?”

我唔唔答应两声,拿起软绒巾沾湿了去擦他的背,右手忙不迭的控着鼻血。

“你在干什么,我叫你擦背不是让你擦我头发!”

清泉音质男中音有些愤怒了,我忙低头去看,糟了!

一走神间抓着绒巾擦了诉离一头发水,此刻美人儿正头上滴着水,美目喷着火的回眸怒视着我。

我赶紧笑笑,“公子莫气,重新擦重新擦擦···”

抓起一块干巾去帮他擦头发上滴淌的水,“你脸上怎么有血?”

诉离有些惊诧的问道,身上的怒火小宇宙也熄灭了许多。

我脸上莫名的一红,不好意思说是看他果体看出来的鼻血,讪讪道:“刚才不小心碰的,碰的···”

“哦,那不用你帮我洗了,我自己来吧,你去洗把脸。”

我发现诉离的语气里含着少有的关心,可能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这种反常,马上又面色冷淡下来,空间里只有哗哗的撩水声,再无对话。

我赶紧道谢退到一边用清水洗净了脸,还坏坏的用了点诉离的护肤霜,纯植物纯天然的,保湿效果还不错。

可惜衣袖上的血渍没时间弄下去了,小清月已经开始从水里站起来穿衣服,为了避免再鼻血一次,我只好忍痛侧脸不看重点部分···虽然转头间也有瞄到他宝贝真不小···

“云溪,我们准备走吧,帮我拿琴。”

我答应一声,帮诉离整理好身上的紫兰色云袖长袍衬得他更是脸如出水芙蓉一般的美而月兑俗。

我抱着他那把名琴声声诉跟在他后面出了清月楼。

自打从玲儿嘴里掏出来小清月要对付我这个新来的清倌后,我表面上看着笑的人畜无害,心里其实一直在划浑的,难道小清月真的是怕我学成出师后顶了他的位置,但他又不象是看重这些浮华虚荣的人,因为我都不知看到过多少次他对那些一掷千金的达官贵人嘴角浮起的讥讽笑意!

就算今晚醉欢楼里最高档次的销金之夜,诉离仍是一脸凉淡之意的坐在后台,任凭前台吵翻天的叫号拍卖声络绎不绝,他就是不出去弹曲,害得花老鸨上去下来的折腾了多少个来回,一张脂粉擦的太多的老脸都被出的汗给渍花了,这又拿着帕子擦着脸来低声下气地求小清月出台。

“小清月,小爷,小祖宗,小财神爷···您可不能再拿捏了,这前台的赏金已经抬到五千两黄金了,我的儿哟,是黄金呢!可不是银子,您知道今晚上来的是什么贵客吗,就算拆卸了我这把老骨头,再把咱醉欢楼赔给人家,咱也得罪不起呀,人家手中可是有这个大权···”

老鸨眼一瞪,手化成手刀做了个咔嚓砍头的动作,诉离绝美的脸上微微一笑,我感觉好象昙花一现般的耀眼动人。

“那就劳烦妈妈去说,今晚出最高赏金的不一定听得起我的声声诉,但他只需对得上我一句话并且猜得到一件物件的,我才会出台。”

老鸨一听诉离这明显是叨难的话,脸上苦得都能拧出汁了,“我的儿哟,咱家开的可是青楼,来的大爷就是咱的爹,这为难了爹,以后咱家的买卖可怎么做哟,你是想让这一楼的嘴以后都喝西北风去吗···”

诉离根本不管老鸨的哭穷,一张粉面已经冷了下来,“云溪扶我回清月楼,今个嗓子不好身子乏,得养些日子才能再出台。”

说些随手搭在我抬起的胳膊上,我只觉得一股幽幽之香直泌人心脾,难怪有清凉美月之美誉。

这就要回去了,全然不顾前台都象开了锅一样的在沸腾的闹着,也不管老鸨一张脸涨成猪肝色。

老鸨只得一咬牙一跺脚,“罢罢罢,若不是曲公子再三嘱咐小祖宗你这身冰雪肌肤碰不得,要什么给什么,咱家就没这么惯着过清倌,便是再尖的牙到了老娘的手里也得拔一拔,如今我的儿是个金贵的主,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老鸨的哎声叹气拿腔做调让我想笑但又不敢笑,她竟然说着说着一拍大腿,“得,我这就去前台给我的儿传话去,只怕今晚这头赏要跑空了。”

老鸨扭身又风三火四的去前台找金主哄骗去了,我倒听得心里一动,

曲陌殇竟然也要求老鸨不让碰诉离的身子,和我是一个待遇,也就是说,醉欢楼里的*公和伢子也就是打手,不能动我们这样有特殊待遇的清倌。

青楼这种地方从来都是极品坑爹的地方,对待反抗命运妄想逃跑或者拒绝接客的小倌和伎女们从来都有一套,各种的打法和刑法。

满清十大酷刑算什么,估计有一大半是从青楼里流传出去的。

可是曲陌殇为什么要这样交待老鸨呢?不肯伤我们却放我们在这样整日介yin词艳曲的地方呆着,难道别有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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