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宫主切莫这么说,老身可承当不起,只是我也为难啊,小清月已经被那位爷标下了,要不这样吧,赏金再给二位退回去三折,就算我醉欢楼赔个不是,另外再给两位爷叫几个头牌陪着。”
艳无姬一听老鸨软中带硬的话,她也知道这醉欢楼的后台够硬够厉害,有多少想踢人家场子的,最后倒下的是自己。
但眼看着小清月要被黑衣人**破瓜,这到口的女敕肉怕是要飞了,她怎么能甘心呢,她痴迷于醉欢楼小清月天天来捧场只为看他一眼江湖上可都知道了,今个要是让她的人被别人吃干抹净了,这叫她的脸往哪放。
牙一咬,脸上的表情换上一股狠绝狰狞,艳无姬不再伪装,身形一错便滑到诉离身边,伸手就要去抓他,我在诉离身后,只感到一股香风刮的我的脸生疼,这个看着妖冶美艳的女人看来功力不弱呀。
眼看着小清月的手腕就要被她抓住,又是一股劲风扫来,我眼前一黑,一道黑影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诉离的身边,袍袖只是一挥那艳无姬竟被震飞直接撞在雕着宝贵牡丹的舞台雕栏上,把个栏杆撞得稀碎,艳无姬带着的四个宫装女婢从原地拔空而起,手亮刀刃就要杀上来,被那黑衣人的两个手下直接空中拦劫。
我哪见过这真刀真枪的打杀场面呢!那以前拍电影都是武术指导给设计好了,慢动作的比划,打得漂亮酷那都是后期制作的事。
吓得我是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你说我胆小也好,懦弱也罢,我可不想被哪个没长眼的跑偏砍一刀。
金袍左司马似乎找到了空档,艳无姬一动武好象提醒了他,竟然偷偷的从另一个方向,也就是老娘所站的位置来偷袭,就他这两下子带的那两个歪瓜裂枣家丁也想混水模鱼,占小清月的便宜!
当他轮着大刀砍过来时,我叫道:“小心”,胳膊一推一回,身子向后一躺,用了一招螳螂挡车,别以为我是去救黑衣人和小清月的,我只是情急中想到了这招避敌,是的,我很可耻的躲开了,但我是一个没有内力没有武功的弱女子呀,我在躺躲刀前还推了小清月一把,还不忘伸腿给金袍左司马下了个脚袢,这也算既自救又救人了不是!
但让老娘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躲错了方位,刚站的位置是下到后台的边缘,既没有雕栏挡着,又很高,我难道又要上演一次摔空大穿越,会不会穿回现代···万一穿越到旧石器时代···
就在我要摔落下去的那一刹那,我看到黑衣人伸出黑色手掌竟然直接抓住左司马的大砍刀用力一拧跟拧个玩具一样拧成螺旋状,然后手一引,悲催的左司马就因为刹不住身形的前冲直接趴在自己的螺旋刀上挂了···
我睁大着眸子,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一个人在我的面前挂掉,那人的眼神还停留着不敢置信···那人的身子竟然还在抽搐···
我想吐,好恶心,我闭上眼睛等着自己做自由落体状摔下去···咦!着落点肿么一点都不硬,还很温暖有弹性,我伸手指戳了戳,是个男人的怀抱···
这个怀抱竟然让我有一种非常奇怪的窝心感!
我惊讶地睁开眼睛,发现是曲陌殇接住了我才使得我没有摔落到台下的地面上,而我的腰上竟然还缠着一条云水甩袖,顺着甩袖我看到了诉离那双是不是在关心着我的清雾眸子!
哇!好正点呀,竟然是两个极品尤物同时出手救了我,我是不是这一刻成了全场瞩目的中心,为什么吸引了那么多的目光,连打斗的都停了下来,看我们这一边的情况。
曲陌殇妩媚的凤眸中泛起一丝迷茫,扶着我的腰拉我站正,便倾刻间抽回手,而诉离也几乎是同时撤回云水袖,于是我的美男梦一秒钟就破碎了···
老鸨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一样,已经在召唤人收拾场子,准备午夜的狂欢,我看到艳无姬的四个宫装女婢全被黑衣贵客的两个手下干净利落的卡嚓掉了,要不是艳无姬遁的快,她也是那人肉垫子的一块。
我跟在诉离和那黑衣人的身后,打道回清月楼,招待黑衣贵客喝茶,名为喝茶,实质是什么···
我走在后面很不厚道的意yin着黑衣人会是什么属性的攻,看气场怎么着也是个帝王攻,不过总感觉幕离后隐藏着的那两道目光犀利无比,保不准是个鬼畜攻也有可能。
虽然诉离看着如弱柳扶风,但刚才伸手救我时,我感到一股绵绵的内力深厚无比,所以也不见得是弱受。
我为黑衣人和诉离摆好茶具棋具,便识相的退了出来,可能诉离感觉到了黑衣人打量我的目光,所以不让我在室内做过多停留。
但我出来后,这一晚上兴奋的,一时竟也睡不着,我踮脚猫腰的贴到和诉离房间相邻的软墙上听壁角,和他住隔壁也是为了就近伺候他。
通常奴才或者学徒的房间都在主人的隔壁。
实在是控制不住好奇,想知道为什么诉离只招黑衣人入室,里面会不会上演基情四射的故事。
我听了一会,什么动静也没听到,我急得是抓耳挠腮,不会的啊,这古代又做不了隔音墙,我一着急就顺着墙壁找啊模啊,竟然被我找到一个孔洞,哈哈,看来我的前前任也有偷窥这一癖好啊!
从孔洞看出去,里面红烛摇曳,纱帐罗漫,诉离微低着头侧坐在桌案旁,那张美颜竟然连侧面都有着动人心魄的魅力,黑衣人已经除掉了遮脸的幕离,只是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心里急的不行:转过来啊,转过来啊,能被小清月看上的男纸一定也是极美的···
想到这我心里突然闪过两张脸来,一张风情妩媚,一张霸气张扬···
屋里的两个人闷坐良久,根本没上演我以为的大戏。
“王爷难道就这么急着送我进宫?”
诉离清泉入耳的声音从室内低低传了来,本来这样偷听是极费劲的,但小爷我想了个折子,用手圈了个喇叭围在耳朵边对着那小洞,多少助了些力。
“恩,我若再不动的话,我怕老五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