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系列就有些失控了,不在本草台导演的控制范围之内,佑王爷被曲陌殇轻啄了一口后,小白脸上瞬间涨成紫茄子色,右手挥出,啪地抽了曲陌殇一个大嘴巴子,我本来阴谋得逞后,一个高蹿到地上,正叉腰笑得象个疯子是的,被他这一嘴巴子打得停住了笑。
因为曲陌殇的面具已经被他打掉了,一张精美的雌雄莫辩的脸蛋上清楚的浮现出来五个爪印,但他却浑然不觉得疼痛,一双妩媚如桃花般的凤眸只是痴痴地凝望着佑王爷。
而佑王爷甩完这一巴掌后,人早就去旁边狂呕地直不起腰来了,我看他那怂样,又忘了他整治人的手段,笑得肚子疼的上气不接下气,
丫真是一个标准的直男,还是个有洁癖的纯爷们,只是被男人亲了下,就象怀孕了一样吐得死去活来。
佑王爷呕一会,恼羞成怒的冲着曲陌殇吼道:“还傻看什么,快拿水来,想看着本王吐死啊。”
我有些担心的看向曲陌殇,发现他除了脸色苍白外,基本还算正常,甚至在给佑王爷拿水杯时,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虽然那一眼要多凄凉有多凄凉,但我明白,情这种东西就是这样,说破无毒,现在给曲陌殇一嘴巴子,总比日后佑王在他心上插一刀要强的多。
我刚才其实真有些担心他会心灰意冷呢,一直紧盯着他的脸色,没有出现担忧的那种灰白色就说明这人没事,虽然是弯的,但也是个纯爷们。
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他对佑王的感情绝不只是情爱那么简单,可能是一种对他魅力的崇拜或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种浓于水的感情,因为无人可以诉说,他一直在一个人模索,在迷茫中挣扎。
我抓了抓头发,冲着曲陌殇做了个鬼脸,用唇语对他说了句话:“不用谢我,是你听懂了你自己的内心,要谢的话就帮我保命吧。”
曲陌殇的眸中如灿星般瞬亮一闪,煞是动人,我知道他懂唇语,听得懂我的意思,哎这遇到的几个绝色尤物哟,一各个的怎么都恁般聪明呢!
让我这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现代人儿情何以堪哟!
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唇语的小动作,竟然没逃得月兑那边干呕如孕妇的主儿的火眼晶晶,竟然还边呕边眦牙裂嘴的吓唬我:“沐小昔,你死定了。”
我勒了擦,要弄死我我还能在这傻等着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我脚底抹油准备开溜,刚才象个疯子是的傻笑时,我就已经偷偷地挪到门口了,我猛的拉开门冲了出去,同时丢下一句气死某人不偿命的话,“佑王爷您妊娠反应太强烈了,这样吐下去对宝宝可不好哟。哈哈哈哈···”
我管他气得连呕带咳嗽几乎一命呜呼的吼我的大名“沐——小——昔”。
老娘已经逃出生天,发足的狂奔,我最后甩出那句就是为了气的他心神大乱,气血上涌,晚一秒钟让人来追我,我就多一秒钟的逃生机会。
不跑留下来当他棋子的才是傻X呢,这么喜怒无常不好伺候的主儿,这整天的脑袋别腰带上的日子我可过不了。
我跑跑跑,眼前只见房屋花草树木都如倒影一样的掠过,大约跑了一盏茶时间,我跑不动了,哈下腰来大口的喘着气,刚才逃命出来时也没辩方向一通猛跑,跑了这半天,想是都快出城了吧。
可当我猛一抬头看到头上牌匾上的三个大字时差点没背过气去,“清月楼”,原来赶情我刚才是跑了一个圈,根本就没跑出这园子去,该死的一个青楼修这么大个园林干个鸟,悲催的是老娘还是路痴···
我不敢再停下去喘气了,如果被变态月复黑兽发现了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整我呢,这回我看了下路径,打算往一个方向跑,刚要抬腿,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我如见鬼魅般的被惊跳起来,回头一看,竟是诉离如月下伊人般的在看着我。
“云溪这么晚了不在房里睡觉,你在这干什么?”
“呵呵,房间太热,我出来透透气···”说完我就想咬自己的舌头,这可是早春时节而且学徒房间里没有炭炉的说。
好在诉离并不以为意,只是轻轻一笑道:“正好我也觉得有些躁热难耐,不如我们一起赏赏月。”
“好···”
我其实心里想的是:诉离看来是那变态家伙的敌人,而且武功也不弱,如果他来抓我了,诉离也许能帮我挡一挡,总比我一个人象个小鸡仔是的任人捏弄的好。
虽然说不清为什么,但我就是有种感觉诉离会帮我,就象他对着那个效力的九王爷保过我一次一样。
“今晚的月色好美,我记得我刚来醉欢楼那一夜的月光也这么美。”
听他这么一提我也抬头看了眼,竟然是满月,可能到十五了吧,侧过头有点好奇的问诉离道:“公子来醉欢楼多久了?”
“到今天正好是半年,半年前的这样的夜晚我被送来了醉欢楼,一曲定乾坤,坐上了清月楼的头牌交椅。”
“哦?原来公子并不是从小在这园子里长大的啊。”
我明知道这是句废话,但只能顺着他往下说,我其实真的很好奇他为什么要为九王爷做三件事,但我明白好奇害死猫的道理,所以也不敢冒然的问他。
他停在一棵桂树下仰首望着星空,那衣袂飘飘之姿态,满月的光华投注在他的身上和桂树映在地上的投影交互辉映,那仰首望月和月华一样皎洁的额头和秀挺的鼻梁···下面那一抹淡橘色的薄唇,动与不动都是一幅画。
诉离真的有种遗世独立之美,清清的淡淡的美美的,看的我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忙抻袖子擦了把脸我不确定有木有流口水。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恍惚他好象月神下凡,他那双清雾眸子那么的不谙世事,而他的整个人的气场却透着那么种蛋蛋的忧伤,他究竟是何人,什么样的经历让他有这样反差的极致美!
“诉离从小和师傅在药谷里长大,不曾踏入红尘半步,也不知自己的身世出身,师傅只说我是个孤儿,在我十六岁生日时师傅让我出谷找一个人为他做三件事,说那个人可以帮我解开身世之迷。”
清泉如水般的乐音悠悠响起,诉离仍是昂首望月,但他就象读透我的心一样,竟然说出了我好奇的答案。
我随手掐了朵白玉兰在手里把玩,借以掩饰自己的震惊,“公子莫再想一些无力的伤心事,我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自己的爹妈是谁的。”
好酸的台词哟,话说古装台词真不是我强项···
难怪这小清月身上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气场,却原来还有这样凄凉的身世?
我倒有些好奇他的来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