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它小国,和另一大国烈焰国。
他们不傻,如果能做到将整个国家的经济,军事,情报全数控制在手里的人,绝对不会是说动就动的。而且若是封寒国出战,那他们两国联合起来也许还有可能。只是封寒国新任的帝皇却一直没有表示,他们也拿捏不住此国的态度。
但是后来在封寒国的探子回报,说了封寒国所发生的事,他们就彻底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既然这封寒新帝是这样的态度,他们担心这明兰国和封寒国是不是缔结了联盟。这时候他们也才想起来这封寒国的皇太后,也就是当年的皇后好像是这明兰帝国的长公主。
是了!他们怎么就忘记了这茬!那些动了些许心思的国家,无一不在庆幸他们还未有实施,若是不然,他们得罪就不只是明兰国,还有这天下的三大势力和封寒国了!
现在人家这国内的开战,他们还是就这样看着吧。还是别过去插上一脚了。
万一真的像这何德一家子开罪了这三方势力,那他们未曾不会成为第二个何德?这种全国都被控制在别人手里的感觉他们可不想尝试!
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而毁了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他们也都老了,也没有了年轻时的雄心。现在的他们只想有一个才华卓越,治国有嘉的孩子来继承他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
至于扩土之事,这应该就是年轻一辈的事了。
……
“老爷,叶镜渊来了!”两个家奴一同急冲冲地跑了过来,有些气喘的禀报。
何德立马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捏住了那名仆人的脖子:“你说什么?”
“叶……叶镜渊,来了,还有……还有蓝家的两位也来了。”蓝家的两位现在自然是指蓝影枫这对兄妹了。现在他们两个几乎都成了蓝家的代言词了。
只因那三大势力联手将整个国家全数控制的风波一阵大过一阵,而这场风波的始作俑者三个之中就有两个是出自蓝家,让他们想不出名都不成。
“来人,去通知宫里!”一把捏断了这名家奴的脖子,就立刻吩咐了隐在暗处的暗卫。
这场仗,不打也得打!正如景何氏所说,他们走到这一步早已没了退路了,他就算再悔也无济于事,做都已经做了。他相信那几个人不可能因为他认了罪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恐怕他们认不认罪,对于外面的几个人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吧。他们要的,只是报复!和……铲除后患!
“还不去将这些‘贵人’请进来?”只要进了他的府邸就还好说了。毕竟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在这宅子里布满了各种机关,若他能逃出去就是老天不收。若是逃不出去,他也要与这几个人同归于尽!
想法很美好,现实永远都是具排骨。
“老爷……他们,他们要小的们传话,说,说这宅子的美景他们无品力欣赏,他们直接呆在门外站着说就行。”另一名同来的奴仆,在看到自己的伙伴就这么被掐死了之后,便有些胆颤。
而且他还有一句话没说,这哪是站着说啊……那些人除了为首的那三个人‘还算’端正地坐着之外,其余来得那五个人都在凑桌摇撒子了。旁边还放了一个大果盘……
只是他却不敢再说也这句话了,就怕步了这位伙伴的后尘。心里却想着,如果那些人真能解决掉这个大将军就好了。
虽然这样他会失去活计,但是他现在也只是一个人,又不需要养家又不需要照顾老母的,丢就丢呗。而且,他也不想在这个随时把命提在手里的地方工作下去了。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他面前已经发生过了两次。只是他却不敢提出说不干的话,因为他怕,怕前一秒他安然无事的说着,下一秒,他就不安于世了。
所以这次的情景,应该说是既害怕又激动。
何德扫了他一眼,就在他心惊胆战之下,何德却放过了他。直接去了府前。
……
“艾玛,我自模!”
何家大门前,叶镜渊抱着在假寐的蓝倾颜坐在那墨色镶金的轿中。不是云虚天轿,而是另一种,也是叶镜渊最常用的车轿。
设计很奇特,只要按住机关,那原本密封的四面铁壁一般的轿门,便可以全数升起。而虽说是密封,却也有密孔般的空气流动进来。
此时这三面轿门都升了起来,只留下背后的那一面,而后搂紧了怀中的女人。三面轿门升起也让人都看清楚了里面的设计,豪华的令人咋舌。
蓝影枫也放弃了他那金贵连国飘渺的金蚕丝轿,转而换上了一个银白镶玉的华贵行轿。蓝影枫慵懒的斜倚坐在轿内的白玉轿中。轻抿着下属送来的茶水,抬首看着上方烫金字体的‘镇国将军府’五个大字,完美的唇形挂着的笑意柔和。
永远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副温和无害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形象。此时那唇角挂着如玉的笑意,几乎让所有人都忘了,就是这个看起来无害而又温煦的男人将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尽数的垄断。
也将迷失在了那温和若春风的笑容中,从而看不清那后面正晃得招摇的狐狸尾巴……
看着此,血尊阁,飞羽宫众人齐鄙视之。尼玛,装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逆风楼众人回瞪之。滚你丫的!这叫处变不惊!你们懂什么!
而这三人都在安守本分的呆着,那那声‘豪爽’的声音来源是怎么回事……
只见前方空出的道路,一张大理石砌成的石桌摆放在正中央,早已经有了不少百姓因为吸引而围了过来。惊奇地看着这赌博方式。不时的发出惊叹声。
只是众人却自觉的不去打扰,只是在两米之无站定,围成一个半圆。
而中央的大理石凳上坐着五个人,呃,应该说是坐着四个人,一个人站着。
坐着的就是这正好凑桌的,无疑就是宫月芜带头的几人。司琴,侍书还有无名。
其实这就是一副现代的麻将,飞羽宫的人差不多都会一点。当然在这个连麻将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古代,为什么飞羽宫的人却会呢。这还是要归功于天天在飞羽宫内无所事事的大长老,宫月芜小姐!
而来了蓝府之后,除了侍书会一点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是一窃不通。那可不行!这该死的古代,没电脑没游戏,没车开,三没产地这麻将可是她唯一的兴趣了啊!这对于宫月芜大小姐来说是最不可原谅的一件事!
于是昨天晚上,宫大小姐在怀着对某个“被她”吃了豆腐的某人的恐惧之下,抱着独苦逼不如众苦逼的远大志向直接跑去两头,将司琴,侍书都拉了过来。自然的,自家女人都被这个不知道要做什么的人拉走了。他们也自然要保护自家女人不受某人侵害的心思下也都跟了过来。
侍书因为本就是飞羽宫的人,在耳目有染下,也知道一些。所以学起来并不难。而无名之前一直流转于风月场所,这些东西也算是精通。虽然这个他并没有见过,一开始可能是不会,但是只是宫月芜演练了一遍,他就学得比侍书这个原本就略知一二的人还要快。
进度慢得应该上司琴了,她一直都没有接触过这些。所以学起来可能有点吃力。不过她的学习天赋并不弱,在一夜之后,再加上今早的一上午,现在也可以过上好几招不败之地了。
血影一看是这些东西,就懒得去看了。反正在知道这个女人没有将自家女人怎么样之后就不再过问了。只是在一旁陪着。
于是,那一夜,蓝影枫大楼主的院内的欢呼声,轰炸声就没有再停止过。
于是,那一夜,某楼主隐忍到天亮。
于是,那一夜,某楼主再看见他们之时,一向面世温和的笑容,连扯都懒得扯一下。
此时,在金光灿灿的镇国将军府的几个大字下,四人玩得热乎。
“九万。”司琴清冷的声音响起。
“诶诶诶?那个我要,我正好可以吃。嗷,小琴儿,你真好!”宫月芜眼冒绿光的盯着那张‘九万’。刚要伸出手。
无名淡淡地睨了她一眼,白皙修长的大手伸出。“不好意思,我杠。”
宫月芜气得直咬牙,你妹!
“大长老,别气了。呐,给你个八万。”侍书声音柔和,望着那处在抓狂边缘的大长老。
宫月芜笑眯眯:“好孩子,有钱途……”
“大四喜。”无名不急不躁的声音又传子过来,直接打断了某人还想继续的话题。
这下,宫大小姐气得就只差掀桌子了。
“你妹!无名,你丫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故意的!”一次两次这样也就算了,尼玛,这是第几次啦!不就是赢了司琴一次,让司琴大出血了一次嘛!她现在已经大出血多少次啦啦啦啊喂!
“大长老想多了。”无名的语气不阴不阳。神情淡淡,好似真的是宫月芜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月复了。
尼玛!气愤地一拍桌子:“再来!”她就不信邪!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这玩意儿少说也玩了三年了,还真就不信就这样给一个刚学还不到两天的人就这么给压着打了!
无名耸耸肩,示意没意见。反正那老不死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那就再玩一轮。
“东家,你开始。”
“八条,谁要。”宫月芜丢出一个牌。
这下无名却是难得的安静了。不是他拿着没用,而是……
“碰胡。”司琴看着那八条,眼睛一亮。将手中的牌翻出,仰面朝上。
“尼玛!无名你丫使诈!”
“我使了什么诈?”
“这一轮不算,重来重来!”
“赌场里有句话叫做,愿赌服输!”
“反正不算!”
“你输了就得给钱!还是……堂堂一个飞羽宫的大长老就是这般敢赌却输不起的?”
司琴和侍书早已经站了起来,退到了一旁。嘴角抽搐地看着他们。这多大点事儿啊?大长老不缺这些钱,无名也不会缺这些钱,这……
于是……
“¥,¥&&”
“&*,$&$”
而围观的众人正看得津津有味,无论是谁,此刻恐怕也忘了来这里的最初目的了。
何德在家仆的带领下,一出门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个场景,当即气得嘴都歪了!
妈的老子!这是镇国将军府!不是什么集市场!吵吵闹闹地成何体统!岂有此理,他何德虽然落到了这个田地,但是他镇国将军的名声还在!头上这块烫金的牌扁还未拆下,岂容这些人在这里撒野!
“黄口小儿,休得胡闹!”
何德当了二十几年的大将军了,这股久经杀场上的气势还是无法抵挡住的。很多时候,上战场靠得就是这股嗜血之气来震慑住敌人。而何德这明兰帝国的战神更是无法直视!更遑论此时,何德因为怒气而将自身的内力散发。
所以当这气势一出,周围原本被这赌局吸引过来,而围成圈的百姓们好一点的就是抵制不住这压力往后退步,有些老人和孩子或者是体制弱的妇女直接被这股混杂着内力的气势压得倒地口吐鲜血。而这条街本就并不是很宽阔,只有大概六七米的样子。这条街其实在这里来算应该算是挺宽的一条了。只是在人群的包围下,便显得窄了。
还有几个要过路过的花甲老人在这股气压下,镇得走不动路。
而面对这股威压下最前的四人,仅是瞟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哪成想,何德不仅不收敛,直接将自身的内力还在不停的加大中。这一下,用了他九成的内力了。
司琴和侍书已经有些受不了这股内力了,威压她们是不怕。因为在蓝倾颜身边久了,那时候蓝倾颜所发出的嗜血之气,她们也见过,比这股气压不知强了多少倍。
只是……
何德能当上这明兰帝国的第一将军,那功力自然不会弱。相反,还很强!可以明确的说,如果当初他去当武林盟主的话,那杨明就该哪哪去了。
所以这九成的内力一发出,后果就可想而知。
无名和血影对视一眼,同时皱了皱眉。再看到司琴和侍书都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了,两人同时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将自己的内力输送给二人。好让她们有些喘息的时间。
司琴和侍书这算是江湖翘楚的存在,都受不了这压力,更遑论这些一辈子都安稳的生活的普通百姓了。
那几个被镇在原地的老人,在那九层内力一发的当口,便当场毙命。
而还有几个幼年孩童,被震得鼻下出血。几个大人不顾自己的情况,死命的堵住孩子的耳朵。听老人说,只要封闭了小孩子的耳感,那再大的伤害也能保住孩子。耳朵是所有事物的进出来源。
这或许只是一个出于一个父母的本能。但是,孩子的确是保住了。
早知如此,他们就不该跟过来看的,只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一向在人前保家卫国的镇国大将军居然如此不顾百姓的死活!他们当初真是看走眼了!当听到这位将军被这三大势力围剿的时候,他们还曾担心过。现在……
什么都是狗屁!
什么保家卫国,远征沙场,英雄之家……都是狗屁!这种人既然能做出这种事,还算什么保家卫国的好汉!
宫月芜应该是这五人之中内力最深的一个,在四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影响的情况下,只有她还不动如山。
杏眼微眯,看向那丝毫不觉有错的中年男子。那目光早就失去了以往的俏皮,多了几分凌厉的冰冷。慑人的气息与何德不遑多让,甚至有盖过的趋势。
这样的她对于众人,乃至飞羽宫都是陌生的。
这个样子的她,应该也就只有夙夜见过一次。虽然之后再也没见过她这样子,但是也就那一次,夙夜才会甘心居于她之后。
宫月芜看着那刚死去的几个老人,眸色平静地转向何德。朱唇张合:“想死?本座成全你!”
四人也在宫月芜的护过之下,好转了过来,此时看着这个冰冷深沉的人有些错愕。无名看着,一愣,继而玩味的笑笑。
蓝倾颜此时也祭出了冰玉琴,身形端坐,双手平放于琴身。“那老家伙就交给你了,一对一,我替你扫清垃圾。”
蓝影枫朝着属下使了个眼色,属下立即领命,将那些缓过来的人群都撤离开去。
琴音响起,彼此缠绵。若是光听,定会认为这就只是一曲赏心悦目的高雅琴曲而已。但是,混合着这绵意之深的曲子所出来的,却是彼此起伏的惨叫声以及重物落地之声。
而落下之人,便皆是经脉俱断而亡。
那边蓝倾颜话一落之时,宫月芜便在同时出手。凌厉的掌风夹杂着怒意,直逼他面门。
她替她扫清障碍,她心无杂念专心对敌。
两个同一世纪而来之人,第一次联手,却又那般的默契。令人惊叹。
“本将现在还是明兰帝国的镇国之将!尔等胆敢如此放肆!不知死活!”何德一边迎招,边怒目而视。
蓝倾颜勾唇一笑,那笑似要将苍生迷醉:“镇国大将军吗?很快……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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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男人一身戎装,身边带着一位美娇娘:“果果,爹爹回来了!”
“叔叔,你找我爹爹吗?我爹爹已经死了哇!”
“什么?我明明还活着呢!你身上可是流得我的骨血!”
女孩扬起一个天真的笑脸:“我爹说了,一辈子只娶我娘一个。只有他死了才能负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