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人之危?”低沉的嗓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安小鱼莹润的眼眸泛着细碎的亮光,好似破碎的水晶球折射出来,一星一点,闪闪熠熠,“就是订婚那晚,你趁着我喝醉了酒,你就……”
“夫妻之事,很正常!”秦峄城云淡风轻地说道,瞥见她眼角泫着的泪珠,心脏莫名被揪扯了一下,他放慢了动作,手掌滑过光洁细腻的瓷颈,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抹去那滴冰冷的泪水。
安小鱼气呼呼地打掉他的手,“谁跟你什么夫妻?只是订婚而已,又没有结婚,我才不会给你结婚!”
“证都扯了,还不是合法夫妻?”
安小鱼全身一震,好似被惊雷劈到了,“你少胡言乱语,我和你什么时候去领过结婚证了?”
“你爸挑选好订婚的日子,就把你的户口本交给了我,当天就去民政局领了证。”
“没有我的亲笔签名,结婚证根本就没有法律效力!”安小鱼据理力争。
“在你睡觉的时候,按了红手印。”
安小鱼气得直磨牙,这跟人口买卖有什么差别,她的老爸还是廉价贱卖自己的女儿,不但分文不取,而且恨不得快点把安小鱼硬塞给他,免得他将来反悔。
“婚姻提倡自由,我要上诉!”
“好!不过,估计法院不会受理。”
安小鱼斜睨着他,眼底喷出一团怒火,这只禽兽实在太阴险毒辣了,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将她一军。“不要让我恨你!”幽怒的声音从贝齿间清晰地飘了出来。
匍匐在她身上的秦峄城微微停顿了一下,结实粗壮的双臂更加用力拥搂着她,“那你就恨吧!”跟路人甲乙比起来,恨他,至少心里还有一个角落属于他的,再残破黑暗也无所谓。话音一落,他发了狂一般侵^占着她的身体。
极力反抗的安小鱼根本挣月兑不开他如铜墙铁壁般的束缚,气力一点一点殆尽,好像一条暴晒在涸岸上的小鱼,在炎炎烈日之下,嘴巴无力地一张一合,倔强地要拼劲自己最后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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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鱼在头脑昏昏沉沉中醒来,全身酸痛,骨架似乎都快要散架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早已不见秦峄城的踪影,虽然人已走,但房间里还残留着他留下霸道的气息。她揉揉迷蒙的眼睛,瞥见莹白的手臂上赫然出现的淤青块,她眯起了眼,咬牙切齿,“哼!我安小鱼有这么好对付么?”既然他不仁,就休怪她不义!
化妆间挤满了人,安小鱼对着镜子涂抹着厚重的烟熏妆。一个女人扭着小蛮腰走到她身边,尖酸的声音响起,“都被包了,要跟我们抢生意?”
“什么意思?”
她吸了一口烟,不耐烦地解释道:“秦老板已经包下你,以后你可以不用接其他的客人了。”
“那只禽兽真的是阴魂不散!”安小鱼咬着唇,忿忿地嘀咕一句。
“真不懂,秦老板是什么审美眼光,怎么会挑选你这种干瘪四季豆……”
“要不,你替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