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安静下来,陈少皇俊眸微眯,似乎在观察着她的情绪。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车辆都少了下来。车厢里温暖一片,陈少皇看着乖巧的她,心里渐渐也温暖起来。
?温柔的帮她擦完药,他关心的问:“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雍桦见可以月兑离他的触碰,触电般收回手:“不用了,我自己知道回去。”
?男人见她这幅避他如蛇蝎的模样,幽深的眸光亮了一下,似有发怒的前兆,可最后还是忍住了,“我送你,现在下雪,不好坐车的。”
?“我说了不用的!”女人皱眉,口气不耐烦,而后又去拉车门,“你开门,我要下去。”
?前一刻还老老实实的呢,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陈少皇的眸光又阴沉一下,高大的身体如猎豹一般逡巡过来,把她逼的靠到了车门上,“雍桦,你现在想跟我划清界限了?那五年的账,我们怎么算?!”
?“我——”雍桦结巴的说不出话来,眸光闪烁不敢对上男人的视线。这个男人,非要每一句话都扯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她又露出这样无辜委屈的表情,仿佛当年始乱终弃的人不是她。陈少皇想要狠下心来,放了她自己潇洒的离开,可想了想终究是不狠心,也不甘心!好不容易见到她,他一定要打听出更多的消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陈少皇重新开口,口气里温和了一些,“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看在我们是故友的份上,这异国他乡的,总不能见死不救——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什么想法,只是你的手这个样子,外面天寒地冻大雪纷飞的,你下车了又要挨冻。这双手细皮女敕肉的,可千万别烂掉了!”
?见死不救?手烂掉?——雍桦愤愤的瞪着男人,他何时变得这么毒舌?!
?“陈少,我倒不知道,这分开几年,你的嘴变得这么厉害!”几乎是毫无思索的,雍桦反讽的话月兑口而出。
?“哦?我的嘴厉害?”男人忽的凑近,邪魅的笑一下,“要不要试试?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的嘴变得厉害了?”他说着,雍容的把脑袋靠过来,灼灼眸光盯着女人粉女敕光泽的菱唇。
?雍桦气的想要大叫,这个男人,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这哪里是从前那个温柔缱绻、待她如至宝的陈少皇?!可是,这样的长相,这样的霸气,这样的从容,除了他,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你不是要送我回去么?”女人不理会他邪恶的**,他们毕竟分开那么多年,而且是那样痛彻心扉的分离,现在一重逢就做这种事,简直诡异到极点,她忽而态度一转,干脆顺着他,“那走吧,既然身份尊贵的陈少巴巴的要来做我的车夫,我再一味拒绝,岂不是太不识好歹?”
?陈少皇还等看她气得跳脚、发飙撒泼的模样呢,谁知她居然偃旗息鼓收兵回营了,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女人不耐烦的催促,“喂,你还送不送?不送的话,你开(和谐)锁我下车!”
?男人懊恼的一咬牙,愤愤的坐回位置。哼,雍桦,既然重逢,咱们来日方长!今天先送你回去,模清了你的巢穴,以后直接登门抓人!
?车子顺着雍桦指引的方向行驶了二十来分钟,陈少皇蓦然发现他们回到了原点,当下气的扭头低吼,“雍桦,怎么绕回来了?!”
?雍桦提着两只受伤的手漫不经心的表情,“因为我本来就住在这附近,抄小路回去比你开车绕一圈快多了,是你非要送我的,我又不能不领情——”为了减少孤独感,她居住的地方离这华人街也就是两条街道,步行也用不了多久。
?她悠扬的语调气的陈少皇青筋暴突,攥着拳头盯着女人恨不得一口撕碎她:“雍桦,你、你真是好样的!”
?毕竟也是从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权贵少爷,陈少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真心被雍桦这样糟蹋,当下台面上下不去,“啪”的开了中控锁,“你走吧!就当我们今天没有见面!”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
?雍桦了解他,知道这样玩弄他的下场。看着他冷漠愤怒的反应,紧紧咬着的牙根,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没有办法,如果这样生气愤怒可以让他忘掉她的话,那也是好事。
?二话没说,雍桦推开车门利落的下车,拐进了一个巷子很快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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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还在停电啊,我真的要死了!!!简介会修改的,不过现在没有时间琢磨,晚上吧,我修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