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了模沾了他热气的耳朵,“你想怎么样?”
“你不是都清楚?”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放她于床上,倾身覆上她的身躯,“不反抗?”
纤纤玉指游走于他身上,扯下他衣服的系带,“配合行么?”媚眼如丝,肌肤若凝脂,撩人的风情蛊惑动人。
一股燥热在周身扩散,他心底悸动,“希望你是真心的。”
她不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无辜地盯着她,明眸闪亮,可怜兮兮。
“你这个模样真让我想好好怜爱,”他伸手抚上她雪女敕的面颊,“这样的你看起来好无辜,似乎不具一点伤害人的能力。可惜,你这样拖延时间……”
说这句话的同时,点了她身上的穴道,顿时,她动弹不得。
她讶异地睁大眼,“你……”
“我知道你在烛火里下了无色无味的十香软筋散。”他微笑,“可惜,对我……没有什么效果。”
“别这样……”她泫然欲泣。
“六年了,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我。”他解着她的衣衫,“不知道为什么,现下的你,让我着迷,从未有过的情况。”在她颊上印一吻,“这一次,不会像以往那么残暴,我会很温柔待你。”
“谢谢,我也会很温柔地待你。”玉指间一枚绣花针插入他的脊椎骨,霎时,他整个人不断抽搐,面上满是不敢置信。
一把将他推下床,他狼狈地仰面朝天,表情痛苦不已。
她用手绢嫌恶地擦了擦被他亲过的脸颊,走下床,一脚踩在他身上,留下一个漂亮小巧的脚印。
整了整衣衫,一袭雪裳,赛过天人,她居高临下,仿若天神,“知道我的手为什么在你身上游走?为了找出你的死穴。别以为我爱模你。”
他衣带凌乱,发抖抽搐的四肢完全不受控制,卑微得如同被人践踏的蝼蚊,“不……不可能……”
“以前多少次,‘我’不从时,你用这招都得逞。”她讥笑着,“不可能什么?点了我的穴道就以为我动不了?我早就自行针灸,移动了穴位的走向。”
“唔……”痛彻入骨,他全身冒冷汗,牙齿直打架。
“敢免强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她和颜悦色地笑,“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比较喜欢一击必杀。谁欠了我的,我记得很清楚。”
美丽的笑容那么温柔,带着倾国倾城的魅力,他却看得头皮发麻,一股冷意直窜心底。
“不求我让你死得轻松点?”她挑了挑眉,见他狠盯着自己,痛得脸都扭曲变了形,“恨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也有点了解我。求我,只会自取其辱。”
“想死吗?”她突然蹲,表情温和,“说了会温柔地待你,本姑娘的承诺自然会兑现。”
“想挑一个什么样的死法?”她好心地帮他想,“上吊死呢,憋着气也就难受一阵子,把你扔下河嘛,又会泡得皮肤发胀,到时候那可布的胀尸,连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撞墙死嘛,我看你连爬一下的力气也没有,惶论撞?砍你个百八十刀?你的身材很好吔,本姑娘喜欢比较美丽的事物,要么把你剁成肉浆?咦……这些死法都太难看。”
桑音若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又万分温和,就连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她都一直面带微笑,看着像神,实则比地狱的恶魔还恐怖。
从她身上,只能感受到恶寒,催命符的森冷,他心中顿时无力,太小看她了!
漆黑明灿的眼瞳痛到翻着眼白,瞳孔慢慢扩散,他全身发紫,似乎马上就会痛死去。
“哎呀,瞧我,你都快痛死了。还用得着多此一举挑死法吗?好心无用武之地。”她又站起身,“半杯茶的功夫都不要,你就嗝屁了。千万别死在我房里啊,撑着点。”
朝门口沉喝一声,“来人!”
很快,一队巡逻的护卫赶了进来,看到这情况,都满是讶异,为首的护卫说,“小姐,发生了什么事?这不是魏子溪魏公子吗?”
“管他是什么公子,就一夜闯香闺的采花贼,”她慢条理期地品了口茶,才继续说,“把他剥光了,用绳子吊到城门口,明早就会有很多人欣赏到他美丽的身体。这家伙身材不错,埋了不给大伙看实在太可惜了,大方点,美好的事物就是要众人一块鉴赏的。”
“碰到采花贼小姐还如此顾及大众感受,小姐深明大义。”为首的护卫满脸敬佩,其余的也浮现佩服的表情。
“是啊,本姑娘一向心地善良,为广大人民着想,唉,真是太伟大了。”她满脸为国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