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煞风景!突然出个什么声啊,她又不是他的奴隶。浪客中文网一句话拉回了她花痴的神智,自动忽略他的命令,“王爷不穿衣服的样子还满好看。”
欧阳煊从鼻子里哼了哼气,一副你现在才知道的表情。
她接着说,“王爷的**既然这么好看,真应该让普罗大众都来观赏,藏着掖着太可惜了。”
“君无菲你是不是女人?”欧阳煊目光冷冰,“置道德标尺于何地?”
“总没王爷这么彪悍吧,未经本公子同意就强制要求同居。”
“同居?”欧阳煊细品着二字,“这词新鲜,本王喜欢。在天启国,本王就是天,本王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她像是在听笑话,清澈的瞳底闪过一缕讥诮,他面色严肃,“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王爷的底线是什么?”她倒有点好奇。
他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她美丽的面孔,“男装穿久了,以为你真的是男人?要不,本王迂尊降贵,帮你擦背?”
“府里可有帅气的小厮?”她答非所问。
“问这做甚?”
“我去叫个来跟王爷一同洗鸳鸯浴。”
“君无菲!”欧阳煊俊庞盈过怒气,澡桶里的热水都似乎气得沸腾了起来。
“姐一生好命,从生下来到现在都是被人侍候的主,王爷有需要,尽管大吼一声,相信整个王府的下人各个愿意为王爷效劳。”君无菲打了个呵欠走上床,月兑了外衣心安理得的睡觉。
欧阳煊僵在浴桶里,脸色变了几变,“本王洗好澡了,过来帮本王擦身子。”
一室安静,木有人回应。
“拿衣服给本王穿,在衣柜里。”冰凉的男声里掺着隐怒。
呼噜……呼噜……
回应他的是故意装出来的打呼声,摆明不给面子。
“来人!”欧阳煊似乎没办法,厉喝一声,“过来侍候本王更衣!”
一名长相白净的小厮匆匆走进房,拿着毛巾为欧阳煊擦身,又从衣柜拿了身干净的单衣帮他换上,“王爷,您不是说不要小的侍候,有君二少侍候您就成了?”嗓音很娘娘腔,嗲得被子里的君无菲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无晗他累了,想先睡。”欧阳煊一本正经地说,“一会他睡好了,自会好好‘侍候’本王。”
小厮有点伤心,“小的虽不及君二少的俊美潇洒,好说也侍奉了王爷多年,王爷有了君二少,可别忘了小的。”
一听这话就知道欧阳煊跟这名男仆关系非同一般,欧阳煊果然好的另一口。君无菲昏昏欲睡。
等头发擦得差不多干了,小厮退下,欧阳煊掀开被子爬上床,身体不小心擦过她置于胸前的手。
好像……滑不溜丢的,她睁开眼,水润的目光瞅着他光果的背,“你刚才不是穿了衣服吗?”
他若无其事地翻个身,侧身面向她,“又月兑了。本王有果睡的僻好。”
“这年头流行怪人做怪事。”她表示理解,又闭上眼。
他拉了拉被子,把被子一角揶进她肩下,也闭上了眼睛。一小会儿后,君无菲先睁开一只眼,又睁开了另一只眼,怎么也睡不着。
天啊、地啊!
一个光溜溜的果美男就睡在她旁边,是纯心考验她是不是条大灰狼吗?
虽说她不至于饥不择食,连个同性恋也要啃,但该死的欧阳煊还真有好几分姿色。而且她……七年没‘碰’过男人了。
她以前只有过一男人,不消说,当然是黎煊。现在来个跟黎煊长得超像的欧阳煊,不禁让她想起曾经那些热火缠绵的夜晚。
也侧朝着欧阳煊,盯着他看了半天,从脸上到颈子,到胸,到腿……性感完美的线条,修长的双腿,白皙的皮肤……
哥啊,您这是惹我犯罪啊。君无菲在心底哀嚎,“就那么放心我嘛?我看起来就那么无害?”
欧阳煊睁开漆亮的眼,因着睡意,目光不若平常的犀利冷酷,而是多了种说不出的妖冶动人,“你在跟本王说话?”
“不小心说出来了。”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您老继续睡。”
他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我不老。”
“那是对您的尊称。”
“你睡不着?”他似是什么也不知道,语带关心地问,“有何困扰?本王替你解决。”说得一本正经,让人完全不能往偏了想。
她忽然半撑起身子压上他,邪笑着问,“真的什么都能帮我解决?”
看她一副婬笑差点没流口水的表情,他似明白了什么,“你想怎么样?”
“让你献身为我服务,当一夜我的男宠,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她轻轻地在他脸上吐着气。
绝色的五官,精致绝伦的眉目,媚眼如丝,娇躯玲珑有致,长发凌乱地搭落在他身上,媚惑之极。他顿时觉得浑身的感官都立了起来,眸光中闪过一丝异样,气息变得急促了些许,“晗儿,我虽然……但是还是可以与女子行房的。”
他前半句的意思是说尽管喜欢男人吧。君无菲了解,“那你有过多少女人?”
他摇头。
“什么意思?”她不太明白,或者说,不太好猜。
“一个也没有。”他如实回答。
“挺正常。”她一叹,二指夹着一小掇头发,用发梢轻划过他的面庞,“谁让你喜欢男人呢。”
他身体一僵,妖冷的眸色加深,“晗儿,我经不起挑逗。”
她有点想笑,“这么经不起,那对你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是很容易得逞?”
“不。”他吐字清晰,“女人近不了我的身,你是个例外。”
是啊,她例外,因为她能够治好他身中的毒。她水亮的眼睛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瞳仁,“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他困难地吐了口气。
“没有过女人,那你有过多少男人?”话说她在现代看多了,是知道男男怎么交颈的。
他面色微窘,“一定要回答吗?”
“你是王爷,刚才还说你是天,可以拒绝。”
他眼神里闪过一缕失落,“没有。”
她满脸惊奇,“哥,我记得您今年也二十七岁了吧?”与她在现代嗝屁时一个年纪呢。
“有何不妥?”
“居然还是处男。”她哈哈一笑,“比恐龙还珍贵啊。”
“何是恐龙?”他眼神不解,“为何你说的好多词汇都那么新,本王都闻所未闻?”
“你没听过,那是因为不该你懂。”她想起什么,“方才走的那个小厮不是说侍候过你很多年了,你怎么会是处男?”
“他只是侍候本王的饮食起居。”他一脸坦诚,“男子无所谓贞操,没什么可说谎的。事实上,本王到现在还未偿**,说来并不是件好听的事情。”
“你无所谓,我很在意啊。”她倾着身的姿势有点不舒服,干脆一推他的身体,扒在他身上,高耸的胸撞在他平坦的胸前,他倒抽一口气,吸入的都是散发自她身上的自然芬芳。
他眸光盈起一片火热,顿觉燥热难当,大掌在空中僵了数秒,终是难以抑制地抚上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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