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的不愿意搭理奴们了吗,小姐你好狠的心呀!”两位“美人”扭捏着坐在床沿,啜啜泣泣的声音越来越高,大有冲破云霄之势。
耳朵嗡嗡嗡的作响,无双一时无措,不知怎么可以找出自己的衣服,不再理会这两位“美人”,又开始翻箱倒柜,翻桌子砸椅。
背上的伤隐隐作痛,不过却沁凉沁凉的,没有昨日痛那么强烈灼烫,无双觉得是昨晚那顿大鱼大肉让自己恢复了力量,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背后伤口处那重新换过的纱布绷带。
突然嗵嗵嗵的声音传来,接着门便被人大力砸了开。
“哎呦我的檀木桌子,哎呦我的景窑瓷杯,哎呦我的苏记丝锦呀,哎呦哎我的宝贝命根子们,你们这是怎么了,谁惹得你们这般伤心难过,爹爹为你们做主!爹把你们捧在手心里放在心肝上,爹爹都舍不得你们受半丝委屈,是谁,是谁这么狠的心哇!”
尖利刺耳的声音声声摧心挠肝,让人听之断肠吐血耳脉俱裂。
无双抬头,见是一个扑着一脸一寸厚粉,穿着粉红色的碎花裙子,肥乎乎扑白粉肩膀,胸前露出绿色的镶花边肚兜。红亮红亮的唇又肥又厚,就像两根悬挂在脸上的火腿肠,还有那眉毛,像是用墨涂了一层又一层,又长又弯又黑!
这模样,到底是男是女?
自称为爹爹,可这打扮,着实就是个女人!
若是个女人,咋的如此肥硕壮实,胸前却没有两个大馒头,哦,其实小馒头也没有。
任是无双淡定如斯,也觉得自己耳朵眼睛像是在受这天底下最痛苦的刑法,自己的三观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这不男不女这般哭叫的厉害,脸上的泪水将粉洗刷的一道一道,滑落在地上就变成了白乎乎的黏液。可却犹不自觉!
无双的视线从不男不女的脸上落在地上那些白色黏液上,将身上的粉色床单紧紧拉了拉,实在没有强悍的心脏再瞅那张脸,壮着胆气大声问道“我的衣服呢?”,声音小了着实无人听到。
“小姐啊,您看,这苏记丝锦床单已经被你用的破旧,还有檀木凳子桌子,瞧瞧漆皮都掉的斑斑驳驳,还有还有景窑瓷杯瓷壶都碎在了地上,这景窑瓷杯可是独一无二的限量版,每一套都是无价之宝,还有爹爹我的两个宝贝命根子……”
“这和我的衣服在哪里没有关系,我的衣服呢?”无双瞧着那两条火腿一张一合,只觉得眼前都是火红的肠子乱飞,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吐了。
“小姐啊,怎么能没有关系,这些都是钱呀,都是金子银子,您既然都用了,怎么能不付,可怜我的两个宝贝命根子金花银花,已经被小姐您伤的死去活来!小姐您得负责呀,”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床上那两赤(我是分割)果“美人”哭的更是大声,“小姐你难道想穿了衣服就这么的走了吗?小姐您昨晚对奴家们又搂又抱,小姐碰了奴家们的清白身子却要一走了之,小姐你这还不如让奴家我一头撞死在墙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