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便像被强烈电流霎时击中,柳姗姗脑中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只觉得己像沉浮在云雾里茫然无助
直到腰身凉,昨夜里让几乎想要死去手指碰触到腿间,才骤然回神
唔……
要做什么
挣扎,却不料这个男早已经把压到身下,根本便动弹不得而此时摇晃车马更助长手指侵略,直接便探入到密地,干涩密地已然探入异物
柳姗姗张嘴咬向舌头,却不料早所觉,猛地松开唇,直接吻向高耸胸部
……咬牙,不敢发出丝半点儿声音,只能低低喘息
而此时,身下手指却灵蛇般缠绕,在紧致四壁里冲击身体里最柔软部位,下下让已然经过事身子渐渐月兑离理智
司马昭然浅浅笑,却附在柳姗姗耳边句让几乎恨不得头撞死在车马里话,……爷喜欢听声音……
靠--
这个禽兽
却似乎已然晓不会应允,身下手指陡然又加大动作,柳姗姗被猛然而来刺激冲击忍不住低呼声,暗哑声音媚声娇柔
……
……
嗯……哦……嗯,嗯……
爷,不要……
断断续续申吟从不断摇晃车马中传出
便在离开宫门时候,守卫在侧侍卫脸上都不免浮上不正常晕色
不久,宫外便传闻安乐王爷新婚便声色无度,即便入宫请安也纵情不误
却可怜柳相生性谦恭之女不出日便被如此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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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很悲愤
真很悲愤
虽那个从昨日初见就觉得实在可恶几乎可以用深恶痛绝来形容家伙根本没在府里,可眼前红烛明亮,鲜红喜字,还窗外那映得几乎可以满眼映山红只教想要头撞死在豆腐上
从穿越到这个身子之后到现在整整六年,都在贯彻两个字,那就——低调
在那个狐狸样相府里小心翼翼过六年,以至于在整个南诏国都给昭显那个恭谦柔顺品性,可为什么还被那个帝王抓住小辫子,明晃晃在才成亲第二天就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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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木呢会儿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