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
安乐王终于回府了。
只是醉醺醺的直接就给送到了王妃房里。
柳姗姗看着醉的差不多一路都在说醉话的某位爷,也只能叹了口气,吩咐人备好了凉茶热水毛巾,一己之身来照顾这位爷。便是做好恭谦柔顺的表率。
只是在关上房门,很是体贴的给这位爷月兑靴,换衣,擦身,灌下凉茶的时候,嘴里根本就是在不停的碎碎念。
“爷,姗姗只是弱小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能靠在安乐王府便是姗姗的福气。姗姗万万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虽说姗姗在相府里只是庶出,父亲对姗姗也多有关切,可既然嫁给了爷,那日后姗姗就是爷的人,相府之前种种和姗姗从此就没了关系!还请爷明鉴!”
“今儿爷看似放荡不羁,好像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姗姗以为爷是顶明白的。所以,不管爷做什么,姗姗都会支持爷!”
“最重要的是,姗姗的身子……即便如此爷还对能姗姗这般。此情此恩,姗姗没齿难忘!”
“……”
巴拉巴拉……
半个时辰之后。
柳姗姗总算是把一切弄妥当,也才总算是住了嘴巴,不再念叨了。
而后又是体贴的给某位醉酒打鼾的爷盖上了被子。这才转身去了屏风后面的软塌休息。
只是在躺下的时候,那张满是恭顺的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奸笑。
……
……
清明日升。
柳姗姗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那轻纱曼红柔和轻盈。几若清香袭来,倒是惬意……
呃——
明明记得昨晚上她是睡在软塌上的啊?
柳姗姗匆忙回头,正对上那双幽深似海的眼眸,淡淡菊香夹杂酒香浑然而来,便像是引入曼陀罗的弥彰。
柳姗姗眨了眨眼睛,脸颊上快速的浮上两抹红晕,“爷……”
她的声音低浓,更因为适才的惊吓还有刚刚醒来的暗哑,便在这帘帐里更显暧情。
司马昭然的眉眼微扯,狭长的凤眸中暗闪璀璨,“小家伙,醒了?”
柳姗姗只觉得自己心头跟着这五个字颤了颤,脑袋里下意识的想到了那夜里这张床上这个家伙对自己非常恶劣的行径,嘴角抖了抖,作势就要起身,“让妾身伺候爷洗漱……啊……”
只觉得眼前一片帘帐翻飞,整个人就被这个男人再度压在身下。
“……”
柳姗姗睁着眼睛,茫然无辜的看向面前这个男人,“若是爷觉得累,便再歇息……”
话音未落,眼前这个男人便已经倾身而下,衔住了她的嘴角。更是沿着她还没来记得闭上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
“唔——”
柳姗姗伸手想要推拒,可刚一抬手,那个男人便已经轻而易举的擒住了她的手腕,置于头顶,而另一只手顺势就覆上了她的胸前,直接划入衣襟内,捻搓起那凸起的红果。
霎时的电流蔓延而下,熟悉的刺激沿着娇柔的身子只往月复下而去。
柳姗姗只觉得眼前都乍然一花。而跟着便是在她胸前揉捏的手指已然滑下,转瞬,那异常的温热笼罩住了她的身下。
“……”
柳姗姗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
难不成大清早的,他真的要——
“小家伙!”司马昭然的眼底闪动着某种陌生却是让她浑然颤栗的光芒,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模着她身下已然有些湿了的花瓣,嘴角微勾间,低喃出声,
“你知道爷昨儿没有喝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