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丝璃一看任煜的眼神,就知道他是在鄙视她,她双手叉腰,瞪着任煜,理直气壮的说:“本小姐可是大家闺秀,大家闺秀是什么你知道吗?大家闺秀是那种整天待在阁楼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世隔绝的女子。请问一下公子,你见过与世隔绝的人知道怎么分辨钱的等同价值吗?况且,这一次是本小姐长这么大第一次出门,第一次接触钱,我就不信,你一生下来就知道钱的价值。别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
任煜发现了,向丝璃和她说话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她是他见过最伶牙俐齿的女子,任煜好奇的打量着向丝璃,意有所思的模模自己的下巴:“真的很难相信,这样的你会在相府里被虐待,你不虐待人就不错了。”
向丝璃狡黠一笑:“我呢!很大度的,也很喜欢清静,更不喜欢和别人接触。我的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他就要倒霉了。在相府里忍气吞声十六年也没换来好,我还忍下去干什么?本来属于我的我没必要让给别人。所以呢!我只是替我和我娘讨回本该属于我们的那份殊荣和安逸的生活。你知道我醒来的那几天是怎么过的吗?天天让我吃青菜和白米粥,虐待人也不是这样虐待的。”想到刚来的那几天和现在的差距,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向丝璃恨得牙痒痒,向思叶那对母女就是这么虐待她们母女的。亏“向丝璃”还忍了那么久。
任煜夸张的说:“不是吧?我以为你当时只是随便说说,博取丞相的同情而已。你戏演的那么好,我都分不清你话里的真假了。”
“所以说你们古人的脑子不好使吧?演戏也要演的真的,比如,万一向阳真的去我的住处,发现我过的不是那样的日子,那不是穿帮了?所以呀!演戏靠的是演技,真实的内容还是真实的,只是看演戏的人诠释的怎么样而已。你看我现在的状况,应该知道,我的戏还是演的非常好的。”向丝璃得意的穿着漂亮的衣服在任煜的面前转了一圈,再很肤浅的指指自己头上唯一的一个好看的簪子,对任煜说:“咋样?知道什么是天壤之别不?哈哈……”
任煜咂舌,向丝璃太让他意外了,像她这样纯真,聪明,机灵,还很狡黠,不做作的女子是他的世界里不曾有的,她的聪明改善了她的生活;她的机灵,衬托了她的灵气;她的狡黠,是她性格的本质,特别是她那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时刻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璃儿小姐,从刚才到现在,在下一直有一个疑惑,还望璃儿小姐能解答。”他完全就是一个好奇宝宝。能憋到现在就不错了。
向丝璃摆摆手,压根就知道了他要问什么:“你放心吧!我说的办法不是随便说说,何况,向阳对我那么好,我还不想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