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宋怡涵神情有点激动,冲动地说出了。“你知道,我从小对你的感情,一直以来你都知道的。”
她爱了他那么久,他又那么聪明,不会看不出来的。
可是,她一直得不到回应,司凯臣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亲密,却是对她冷冷的,这让她很难受。
“是呀,就是因为你从小就对我有了连我自己也感到莫明其妙的感情,我们才走到了今天。”司凯臣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轻笑了几下,为他们之间可笑的婚姻。
他觉得无力,他也曾尽最大努力去和谐他们之间的关系。即使没有爱情,他也觉得算了,他也不需要这个。
可是,为什么每次她都让他有自己是一个强J犯的感觉?难道他们就不能像寻常地夫妻那样,夫妻生活协调?
后来,想通了,他也不在乎了,她给不了,别的女人可以,他可以转移的。
于是,他还是情场浪子司凯臣。
“我们这样,你觉得你开心吗?”司凯臣又问,他转过身子站起来,向大床边走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靠着床头的这个女人。
也许这个女人是好的,可是,他真的不爱她。
他和她完全不来电。
就是在那稀少得跟流星雨一样的夫妻生活过程中,他感觉到的只有纯粹的感官感受,心里空虚得很。
那种身与心的绝对契合,司凯臣知道,这是宋怡涵无法给的。
再后来,他们变成了大学的舍友,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完全没有X生活了。
“我也想要个孩子的。可是”宋怡涵觉得司凯臣一走近她,她全身就会不自然起来,凉凉的,还很僵硬。
奇怪的是,怎么她在袁冰洋面前,却能谈笑自然?如果她能够自然一点,她也许和这个司凯臣的关系会好起来。
他都不想亲近她,不是吗?
她曾经看过许多如何搞好夫妻关系的方法,可是,没有一个方法适合她宋怡涵。
她觉得,要她那么主动,那么放得开,那么的不知羞耻,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有时她也想,如果他今晚回来,他们一定可以好好交流的。当她状态很好时,他却没有回来住。
当她一切都没有准备时,他却睡在了她的身边。而且每次总是她先睡下的,当她感觉到他睡在身边时,她一动也不敢动,装睡。
司凯臣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戒备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他也没兴趣要去碰她一下,打算安然自觉地睡去。
要是想跟女人做那事,凌云比宋怡涵好千倍万倍,他的这个所谓妻子,才貌能力,性格都不及凌云的一根手指头。
在他心里,凌云是一流出色的女人,宋怡涵是个花瓶,移动的摆设,没什么作用了。
他都想不起来上一次他们履行夫妻义务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纵使他能呼风唤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他没有爱。他有的只是占有,只是被众多女人索取式的爱。
以前,司凯臣没有发觉他需要爱。
他现在想要一份爱了,真的很想。然后,他脑子里出现了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女人,那个女人现在在国外应该一切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