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医生的进来,两个人也不再说话了。医生检查了一通,问了一通,都没什么毛病,然后就说,随时可以出院。
“那我要出院,现在,哥明天我去公司上班。”
“恩。我去办出院手续。”唐亦风离开房间——
第二天,唐默雪从公司下班回帝豪,从今天开始,她已经正常上下班了,御景天派了雷鸣开车接送她上下班。
在路上,却遇到了围观,唐默雪摇下副座的玻璃窗,向外张望着,听着,应该是不知道谁又跳楼自杀了吧,他们的车并没有停留就开回了帝豪。
回到帝豪的大厅,那位女大堂经理就告诉唐默雪,才听说御景天生病了,她急忙跑回他们的豪华套房。
看见御景天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她连忙跑过去坐在床边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了?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没事,也不知道哪难受,就是有些不舒服。”御景天无所谓的说道。
“吃东西了吗?”。
“恩,吃过了。”
唐默雪模了模他的额头,说道:“没事呀,不烧,流鼻涕吗?”。
“没有。”
“那就没事了,你歇着吧。”唐默雪作势欲离开,却被御景天抓住了手臂,说道:“今天我可是想你一天呢。”
“呦!”唐默雪凑近他,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他的脸。
“干嘛这么看我?”
“你?今天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唐默雪开玩笑的说。
“没有啊,我今天都躺了一下午了,就是提不起精神来,能做什么事。”
“喂!你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
“我更喜欢把这叫做甜言蜜语。”
唐默雪不理他,起身,却被御景天一把带进怀里,压在他身上,“喂,我看出来了,你是不舒服。”唐默雪瞪着他说道。
“恩,恩。”御景天点头。
“恩个屁呀!你想干嘛?”唐默雪在他怀里扭捏着可是,却发现禁锢着自己的手臂轻了,而御景天也闭上了眼,“哼~这样也能睡着,猪呀你!”然后退出他的怀抱,从柜子里拿出家居服走向浴室。
“啪——啪——”就是几巴掌。
“我要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还不给我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滚!”男人吼着——
只是轻微一动,她便长长地“嘶”了一声——
痛——
骨节被拆散又重新组装起来的痛,痛得她瞬间眼泪朦胧,浑身也跟着颤抖起来。
清晨的光洒进来,明显地暴露出她身上的伤痕,手腕,腿弯,脊背中泛着粉红的血痕。
她这才看清,自己身在何处?这是什么地方?
她颤抖着坐起来,这是什么衣服?手臂上还插着透明的管子。
——昨晚今天?不是
女人忍住浑身的疼痛,睫毛闪烁着,还挂着些许泪滴,下床,脚尖触地想要站稳,却着实脆弱地晃了两晃。
房间很空旷。
白炽灯静默着,丝绸般柔滑的窗帘被风吹得上下浮动。
她忍着脚心的冰凉走到卫生间的镜子面前,镜子里瞬间倒映出一个初醒的琉璃女圭女圭,娇小、苍白、伤痕满布。
她海藻般的长发凌乱着,覆盖住了脊背的伤痕。
她红肿的手腕探到脖颈处,纤细的指尖挑开脸颊上的发丝塞在耳后。聪明的她当然已经知道这里或许是另一个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