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他白天照顾自己,夜晚彻夜疯狂索取,现在,在他带了她到医院检查后,终于,她是怀孕了。
佟罗月抚模着自己的小月复。这里,有她的生命的结晶了吗?这是一个属于她生命的小孩吗?
可是,为什么,她似乎感觉自己是有过这样的一个孩子。
是她迷糊了吗?佟罗月不知道,但是,如果不是,为什么她心里会有这样强烈的一份感觉呢。
感觉好像她真的是有过一个孩子,似乎,那个孩子,还是一个男孩。
佟罗月迷惑的双眼,看像这个小心牵着自己的手,过马路的他。
他现在要带了自己到哪里去。似乎,从刚才那一刻,从医院里得知了他即将要做爸爸了。他脸上这样欣喜的笑,都是出自真心。
是吗?佟罗月不知道。是啊,他处处表现的对自己如此的好,可是,他的这一张脸,都让了她感觉到无比的陌生,似乎,这个整日里,与他相处在一起的男人,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人。
只不过,他的眼神,他偶尔流露出的情绪,让了她有时候又觉着,她自己是认识他的,就好像他嘴里说的,自己是他的妻子。
佟罗月站在婴儿店门口。他看着橱窗里展示的婴儿服装。
“走,进去看看。”凌迪卿拉着她的手,用力带了她进去。
佟罗月被带到了里面。
很显然,她从他的眼睛里面,她知道了这个男人是想要买这些婴儿的服装。因为,他的眼里都是欣喜。她看出来,她知道这个男人,此时在孩子还没有降生的时候,就很想要买了。
佟罗月有些麻木的跟在他的身后。或者,她也可以学着反抗,似乎,她能做到,似乎,她以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学会反抗,学会报复过。
是吗?可是,似乎这所有的事情都有些太过于遥远了。
所以,她不敢肯定。她不知道即将要面对自己的是什么。是什么。这一个孩子的到来,并没有让了她感觉到内心里丝丝毫毫的欢喜。
她甚至是有些排斥这个孩子。她不想要。可是,她能选择吗?她如何的选择。她又用什么样的理由去选择呢。
“瞧。这件小衣服怎么样?”凌迪卿拿了一件全棉的薄薄衣料过来,展示给佟罗月看。
她唯一想说的就是:“好小。这能穿?”这衣服只有家里半条毛巾那般的大小。不过,他为什么是拿来的是一件女孩子的衣服,或者,他期待的是一个女孩吗?
佟罗月不知道。她并不喜欢女孩,女孩太娇惯。
女店员走了过来,脸上带笑:“夫人你是不知道,这小孩生下来都是这样,这衣服的料子全是棉质的,绝对没有任何化纤的成分。这样的大小。刚刚好适用于出身才几个月的小孩。瞧,上面还有可爱的图案呢?”店员笑眯眯的介绍。
凌迪卿看了早就想要买了。凌迪卿点头道:“买了,买了。我都要了。还有这几套。”凌迪卿说。
佟罗月侧过了身。她去看凌迪卿选中的衣服。这一些的衣服,都是女孩的穿的,都是粉粉女敕女敕的娇弱可人。
佟罗月见着凌迪卿在满脸堆笑的女店员的介绍下,又在他选出来的基础上面增添了许多件这样的衣服。佟罗月摇头失笑。
对于他来说,他要买。那是他高兴的要给自己买的。他的高兴,不就是代表了他是希望这个孩子降临的吗?
所以。这一切的代表,都是她所不能反对的。她半年来,都是被动的接受他的好。
每天,他会给自己在起床前把早饭做好,然后他会来到楼上,叫自己起床,然后,他脸上都是带着笑意的亲吻自己。
甚至还愿意亲自动手帮自己穿衣。然后他带着自己到了楼下,卫生间的牙刷牙膏都已经准备好。就只是等着自己过去快点的用了。
他的招呼十分的仔细,她的身边没有一件是他没有想到的,所以,他对自己的好,让了她虽然是被动,但是,她不能不如此的接受下来。
她甚至是有时候,觉着这样的照顾都是应该的。虽然,她并不习惯与他的照顾,但是,她却习惯与这些端茶倒水,所有的事,都有人事前帮自己准备好。在自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之下,有人已经是想到了自己下面需要些什么。
似乎,她很习惯与如此的生活。可是,她的世界中,只有这样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整日里霸占着自己的心,她每日里,几乎是能一个月,天天都与他相处在一起,她的身边再没有任何熟悉的人,她唯一了解外面世界的,只有家里的电视机。还有一个她并不太熟悉,在他手把手教会自己用的电脑上面去了解外面的世界。
凌迪卿手里提着一大包的衣物,凌迪卿脸上带笑问:“还要买什么,家里你喜欢吃的坚果快没有了,要不现在去买点放着?”
他问,他的脸上带着宠溺。
佟罗月慢慢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她唯一是嗜好就是吃些小零食,似乎,在她的潜意识里,她的身边也有这样的一个人,每天的零嘴不离口,为了吃,还来到自己身边抢夺。但是,她却是再也想不起来他是谁。
凌迪卿完全是知道自己失去了记忆,他说自己受伤了,脑部碰上后,失去的记忆。所以,事情就是如此的简单,他每天悉心的照顾自己的所有。她也任由他的照顾。
时间久了。可是,她却是从来没有从他的口中,听到过一句,他对自己说起过之前,自己到底是个怎么样人。
她不知道自己出生在哪里,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毕业,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有一份工作。
但是,她对于这一些,想要知道,却是并没有一件是让了她感觉到满意的。
她极力的想要知道,但是,他却从来不对此谈起任何与她有关的任何事。
她并不去怀疑他的动机,照着他的话来说,他告诉自己,他不希望自己再想起与自己有关的任何事,因为他告诉自己,自己身边以前有过一个走的亲密的男人,那个男人伤害了自己最深。
所以,他不愿意谈起她,他甚至是也明确的告诉过自己,他不愿意自己再想起与自己之前有过的任何有关的人或事物。
因此,介于他如此的说,她当然是不会再问,首先,问了,她知道,他这样个性,虽然他对自己十分的好,好的有时候让自己感觉到贴心的过火,但是,他是不会再说的,他这个人,半年来,她对此也十分的了解,他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他不喜欢自己反抗他,他喜欢自己慢慢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去要求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他想要的,他喜欢听到自己对他说甜言蜜语。
他不喜欢自己反抗,他不愿意见到自己,赌气的转头看向别处。往往这个时候,他就会变得十分的生气,他的生气方式,只有是带着自己回房,开始索取,他所说的在自己身上的福利。
所以,这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她半年来,都感觉自己被禁锢在这样的条条框框中,他虽然不明说,但是他用实际行动来表现给你看。所以,她感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头人一样。
默默的承受着一切。
他对自己好吗?她不知道。他喜欢自己,当然,他处处都表现在自己的面前。这是表面的,但是,她却是感觉不到,他的真心,她不认为这样的生活是自己所想要的。一点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她讨厌这样的生活。她十分的讨厌。
但是,她向谁去述说。
凌迪卿牵着佟罗月的手,穿过街道,现在他们已经到了他们所住的楼下。
这里,有他们常来的饭馆,佟罗月唯一来的最多的地方,也许就是这一家楼下的饭馆了。
“要不要在这里吃好了再上去?”凌迪卿问。然后,他又蹙眉:“还是算了,现在你可不比从前,可要小心些才好。毕竟你都怀孕了。”他说。
“随便吧。”佟罗月没有意见。他处处表现的对自己的关心,对于她来讲,她已经是开始慢慢的接受。排斥,只是排斥肚子里这个孩子,其他的,她并不在意。
凌迪卿带了佟罗月回家,帮她开门,带她进去。然后再细心关上大门。
凌迪卿让了佟罗月在客厅里自己休息,他就转身进了厨房洗手开始要给他们两人做饭了。
窝在沙发里的佟罗月,随手打开电视,把头轻轻枕在沙发的扶手上,看着这些对自己来说活,陌生之极的世界,了解这个世界里的人或事物。
佟罗月吃过了饭后,来到了外面的阳台坐下,晒上一个小时的太阳后,她才愿意离开阳台。
凌迪卿对于现在的佟罗月十分的满意,他甚至是想要永远这样的与她生活下去。
凌迪卿带她离开阳台,抱着熟睡的她,到了他们的卧室。俯上她的身,慢慢的细细吻着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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