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拜别至尊堡以快一日有余了。百无聊赖的双双原本以为出了堡会遇到什么趣事呢,可是呢一个时辰过去了,轿外除了树,就是花啊草啊,最多还有个蔚蓝的天空罩着,两个时辰过去了,再看看外面还是花啊草啊树啊,蔚蓝的天空。三个时辰过去了再起掀开帘子看向外面哎!还是草啊树啊,蔚蓝的天空。
:“呜呜呜···妈呀我快要疯了。”双双再也忍受不住了,抓着自己的头发爆发到。倾城的小脸纠结在一起看的人很是心痛不忍。
轿外的聆风冰魄等人听到双双的凄惨悲切的叫声,赶快掀开帘子齐齐担忧道:“双双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啦!”
:“我我我·····”双双结结巴巴的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这倒让众人感觉奇怪了。
:“双双倒地怎么了,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和聆风哥哥说啊。”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坐轿子劳累了。”离龙等人也担忧的询问道
看着众人一副你不说我们就快担心死了的模样,双双很纠结的呢喃道
:“我就是觉得这一路走的夜太太平了,怎么不出现个土匪强盗啊!也好让我开开眼界嘛!”
嘎嘎嘎····一排排黑溜溜的乌鸦从众人头上飞过,:“小姐是不是天生就有受虐症啊!”众人心里不禁齐齐想道;“人家过路都希望太平无事,她倒好还希望给她来个刺激的。莫要出了什么事她才开心嘛!”
但看向那张委屈无辜的小脸,再想斥责的话也只好生生的咽回到肚子里了。只得摇摇头继续起轿。
:“来者和人!”一声粗犷了声音传来,顿时众人处于石化状态,心道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莫不是真要遭土匪了。这下小姐该高兴了。
:“俺们劫财不伤人你们只要把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留下便可放你一条小命。”带头的老大模样的黑汉子,拿着把明晃晃的大刀高声嚷道。
身后的二三十个同样黑釉的汉子都齐齐跟着高喊道:“留下钱来留下钱来!”。
原本以为仅仅不到十人的双双他们会因为他们人多的恐吓而,吓的尿流的给了钱就哭爹喊妈的感谢后直跑了。而眼前这几个人看看也就那几个轿夫算是成年人另两个就以一乳臭未干的小女圭女圭。可是他们咋一一点都不害怕呢!
银发的冰魄倚着轿子无聊的把玩着自己的瀑布般的秀发,对前面围堵他们的土匪连瞟都不瞟一下。而聆风呢,更是无语的倚着轿子小息了。估计要不是他们喊的太大声他都快睡着了。四大侍卫就更不要说了直接把轿子放下,坐在一旁的树荫底下说说笑笑谈的好不畅快。
其实他们一个个心里都在偷笑,双双不是嫌无聊吗,这下乐子来了,就让她一个人多玩会吧!
:“头儿,他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俺们不是土匪吗,可是他们咋一点都不怕俺们呢!”
:“俺也不清楚啊,一群小女圭女圭也敢这么无视我们,哼,看来是咱们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啊!”老大露起袖子,举着大刀就要向轿子砍去。
:“等等····”
:“谁谁谁···谁在叫老子呢!”
:“当然是老子的老子叫老子啦”
:“哦哦哦····老子”老大一时给忽悠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糊里糊涂的就点头道
:“哎!可是我没你那么大的娃啊,而且长的那么惊天地泣鬼神!简直太有艺术感了。回头给你画张画,都能随身带着辟邪了。”
:“哈哈哈哈·····”众人从一开始的愣怔,到慢慢醒悟,不可抑制地笑声如落地春雷般在林间扩散开来,多数人皆捧了肚子,边是笑边是申吟。
:“你你你···找死!俺今天就要打开杀戒看你还敢不敢再笑俺。”
:“吼!吼!吼!”一阵雷霆般的虎啸声,楞是把刚刚还沉浸在笑声不能自拔的众人,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妈呀···不会是遇到老虎了吧,那可不是他们能对付了得了的啊。可是这黑风岭好像从来都没有什么大的野兽出没过啊哪来的虎啸声啊”正在众人疑惑之时,伴随着清脆悦耳的银铃般笑声。一身红衣,轻纱颜面。慵懒的睡卧在二米高的白虎王的虎背上,一双清澈灵动的琉璃目好似天上的星辰般闪烁明亮,里面闪烁着熠熠的光,嘴角勾勒起一丝不为人知的邪魅笑容。
:“呜呜呜····是你要杀我吗?”。琉璃目轻轻扫过众人,也不理会石化呆立的众人。直直的看着带头的土匪头头,尤带着哭腔委屈道。而双目中却无丝毫泪水,有了知识深不见底的诡异笑容。
:“俺俺俺····俺们是好土匪。俺们···俺们不杀小孩的。小妹妹乖不要害怕叔叔不会伤害你的。”也不知是被老虎吓得还是被双双倾城灵动的气息惊的,土匪头头连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的。额头上的汗珠如豆粒把颗颗往下淌啊。
:“这话你就说错了,咱要干一行爱一行,做人要有始有终,做事也要敬职敬业知道不?”
:“作为打家劫舍的土匪,你的开场白就错了,来跟着我念:此树是我栽,次路是我开,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众土匪在虎目的威胁下很自觉的跟着高喊道:“次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嗯,勉强可以,可是声音不够洪亮,气势也不足。回去还得好好练练。提升的空间还是满大滴。”
:“还有你们作为土匪,也是在太没道德了,一点职业素质也没有,怎么打劫就那个破锤子,懒铁锹,还有什么杀猪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哪的难民跑过来的呢!哪像大名鼎鼎的杀人越货打家劫舍的土匪啊!”
:“呜呜呜···小姐有所不知,其实俺们就是一帮难民,不是什么土匪。”
:“俺们也是实在过不下日子了,老家闹瘟疫死了好多人,可是朝廷对此非但不管不问还把那些少有些症状的都抓去给杀了,说什么怕瘟疫泛滥传染给他人。”
:“呜呜呜····我们那个村子就在这黑风岭的后面原本也是过着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幸福生活而如今死的死走的走只留下我们这下老实汉子舍不得妻儿寡母的。只好在这里靠打劫路人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