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人深深叹息,那样沉重的压迫感传来,竟让他的心里腾起几分惋惜与怜悯:‘皇上,太子殿下是我们齐国最有实力的皇子了,您要夺天下可必定要后继有人这样的人才为何不收为己用呢何况他还是您的亲身儿子啊流氓皇后章节!皇上和太子内斗,这受苦的可是我们齐国无辜的百姓啊!‘一番话,掏心掏肺,却字字犹如尖刀一般,刺进那帝王的心里!齐啸天深深凝视着这个历经两朝的臣子,缓步靠近他,微微俯身,轻言细语:‘大人,好生天真啊。若不是朕会玩弄权谋,如何坐上这皇位?若是朕心慈手软,这天下如何易主的,恐怕朕到死都不会清楚!‘那深邃的眼眸里冒出彻骨的寒光,直逼人心!哼!那样的女人死了也活该!‘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不认命朕忍他到此时,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花丛后,齐落景浑身一震!花丛微颤,连露水都跟着掉落下来‘谁?!!‘一声厉喝!齐啸天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穿过花丛,朝他们所藏的方向望过来!被发现了齐落景心里一颤,转身飞快的翻身隐藏到另外一处流氓皇后200章节!花丛里面的人没有出来的意思,齐啸天深邃的眸子一转,金黄色的衣袖重重一挥!石桌下的沉重石凳被深沉的内力带动,直直地朝着他们藏身的方向飞过来,带着将人瞬间砸昏的力道!!
花丛中,雪歌看着远处逃离的背影,隐身在一旁的她不得不站起了身,只怕这次要连累婉妃主子了。面对那冷血的多疑的帝王她只要转过身来脊背绷直,瞬间手心里溢满了冷汗。不得已转身,颔首低声应答:‘回皇上,奴婢是雪歌,在惜婉宫伺候婉妃娘娘的‘。思索半晌,再次将目光投向她,齐啸天缓缓踱了几步,深邃墨黑的眸子凝视住歌儿:‘告诉朕,你都听到了什么?”雪歌几欲脚软,打小在宫里长大,对于宫里的大事小事能避则避,不想却碰上这么个烫手的山芋。清澈的眼眸不小心飘向花丛里另一个阳光般温暖的身影,心中微微一愣。终是鼓足勇气道“回禀皇上,奴婢”
‘跟她没关系,是我‘齐落景看着那小人儿如此为他,不禁一丝动容。原本以为这冰冷无情的后宫早就没了什么人情可讲,却不知还有这样的人肯为他挺身而出。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终究忍不住冲上前为他辩解道。一道锐利的眼神横扫过来,将那少年的话生生逼回!
雪歌踌躇片刻,颔首回答:‘回皇上,奴婢什么都听到了,只是一句都没听懂而已,娘娘教导奴婢们在宫里伺候好主子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与奴婢无关。‘小小的女孩,清亮的嗓音不带一丝波澜。凝视她片刻,齐啸天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收回目光。
‘齐落景!‘一声轻唤,那威严的帝王在石桌旁坐下来,慑人的目光带着浅淡的笑意扫过那微怔的少年,‘你从华山远道而来,朕,似乎还没有赏过你什么东西朕看这个小宫女还不错,不如赏给你,做个随身丫头,可好?‘什么?!齐落景瞪大了眼睛,月兑口而出:‘我,我不要‘!太子宫西面。那帝王的眼眸里,满是关切,如此近的距离,让那少年微微蹙眉,察觉了些许异样。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齐落景颔首,‘谢父皇。‘
满是妖娆的御花园中,簇拥起来的花朵将那少年衬得宛若虚幻,他打量了地上跪着的小宫女一眼,将她无辜又清澈的眼神忽略掉,径自转头往回走,走了几步又终于忍不住停下来,侧头说道‘哎,到底要不要走?‘雪歌回过神,忙不迭地揉了两下膝盖从地上起来,慢跑几步跟上。身后,那帝王深邃而悠远的目光,紧紧跟随。整个皇城都仿佛沸腾了几分,从城外郊区一直到太子宫的门槛,碎花红纸洋洋洒洒飘落一地。直到申时,那充溢了整条街的喧闹贺喜声才渐渐褪去,太阳西斜,而所有的朝廷官员都入席了晚宴,此时的下人们要做的,是将各地各个官员的彩礼清点完,再将太子宫四周陈列的几百盆盛开的花卉搬近府中。人手终于还是不够,只好唤了舞姬们那些平日里闲着无事的姑娘们来做。‘真是我们又不是下人,这种活怎么轮到我们来做?!‘。‘就是,叫我们搬花盆?!我们可以来这里伺候的,娶亲了又怎样?难不成为了个异族的王妃,还要清空了我们姐妹们的馆子不成?!‘
‘哎呦,你小心点!会不会轻手轻脚‘。一堆的抱怨声中,姑娘们翻着白眼,不情不愿地将几百盆花搬进太子宫,娶亲,太子妃。这样的字眼,在耳中充斥了整整一天。萱儿缓缓蹲,盛开在眼前的是一盆娇艳的蝴蝶兰,血红中透着深紫的花瓣,这种花,总是开到鼎盛就马上衰败下来,她有些愣神,纤细的手指触到那娇女敕的花瓣,白皙的指尖更显出了几分苍白。‘愣着做什么?还不搬走?‘平淡却威严的嗓音,破空传来。指尖一颤,白皙的手指蹭上了些许花粉,萱儿回过头,看到依旧一袭白衣的姑姑,正不耐地看着她。没有说半句话,小小的人儿将花朵搬起来,花盆里的土弄脏了她粉色的衣袖,她柔美的小脸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太子宫西面的墙院外面还有一些,等会你记得过去搬回来‘擦肩而过,姑姑淡淡说了一句。
倒吸一口凉气,萱儿吓得后退,手里抱着的花盆也忽而一松,直直地朝地面坠落下去!‘哗啦——!‘瓷盆坠地,毫无意外地摔成了碎片,紧接着传来一声闷哼,齐啸天眉宇微蹙,感受到花盆的边缘正巧砸中他的黑靴,疼痛瞬间顺着脚踝传了上来。萱儿吓得不轻,看着那被自己摔得四分五裂的花盆,再看看那微蹙眉头的帝王,小脸苍白。‘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她下意识地后退,攥着裙摆想要跪下来。痛意散去,齐啸天眉头松开,眯着眼睛看她小小的身子往后躲,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她架起来不让她跪下,在她微微惊愕的眼神中,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扯进自己高大身躯笼罩的阴影当中!惊魂未定,萱儿已经闻到了他的气息。霸气的,高贵的,专属成熟男子的干裂气息心脏跳得快要裂开,她呼吸不稳,想要挣开胳膊,却发现他的手掌攥得很紧。
习惯了这个帝王的霸道与脾性,萱儿安抚自己先别慌,澄澈的眸子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有几个随时的宫内侍卫守在了西墙的入口处,而另一面是死胡同,怪不得。怪不得他来得轻手轻脚,四周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他看你看得还真是紧,要不是朕这次是主动出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这磨人的小东西‘佳人在怀,不动也不闹,齐啸天微微痴迷,压低了声音凑近她的小脸。太久没见过她了,攥着她胳膊的手都有着颤抖,他全身气血都在沸腾着,叫嚣着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细女敕的胳膊,被掐的微微痛了起来。‘皇上请松手‘。陌生的压迫感一波强过一波,萱儿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低声开口。松手?齐啸天挑挑眉,看出她的不适,稍微放松了力道,却还是没有松开,反而与她贴得更近。‘怎么,他不是一向疼你么,办个婚礼而已,怎么就如此舍得让你干这种粗活了?‘伸出手指,划过她薄汗沁湿的侧脸,笼罩着她的灼热目光更加放肆起来。萱儿躲开,柔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畏惧,任由他的手指停留在半空。
‘我本来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做这些很正常。‘她淡淡说道,脑中却闪过那个男子邪魅的身影。他那样俊美如神祗般的人,穿上喜服,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番翩跹的画面。一声嗤笑从唇间溢出,齐啸天忍够了她的冷漠,径直伸手板起她的下巴,强迫她迎视他满眼的深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命了,小东西?‘指尖摩梭她细致柔女敕的肌肤,不可自拔。‘你不知道你这样的口气最让人心疼么?齐骆冰若是听到,不知道会有多愧疚‘。萱儿呼吸一滞,下一瞬,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狠狠挣开了他的钳制!‘玩弄别人的情绪很好玩是吗?皇上!‘澄澈的眸子,带着稚女敕的倔强,如同纤尘不染的小仙子,毫不畏惧地注视他,‘不过这次皇上错了,婉艺馆里面像我这样的人有很多,怕是愧疚不过来。皇上如果没有事,我要回去了。‘不等他阻拦,萱儿径自从他旁边穿过去,风撩起她的衣裙,薄纱翩飞,齐啸天冷眸一凛,捕捉到了她眼底的那抹脆弱至极的哀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