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皇后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天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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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天雪消失

一名亲卫抬起头,纯黑色的眸子带着几分恭敬看了看他,又将目光投向了那沉默的帝王流氓皇后第二百二十七章天雪消失章节。‘皇上的照顾方式,恕我们银卫不敢恭维,不过,这宫里太过冷清了,多点热闹也无妨,‘亲卫淡淡说着,口中礼貌,眉宇之间却无半点恭敬,‘只是不知道会惊动皇上,是我们银卫的不是。‘齐啸天凝视着那说话的亲卫,不卑不亢,不温不火,褪去了刚刚拼杀时的浑身戾气,竟也沉稳如斯。一抹浓烈的火焰在胸膛中渐渐烧灼起来,那帝王鹰犬般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欣赏,唇角有着淡若秋风的笑意:‘太子身边的人,果然各个不同反响。‘一句戏言,却字字带血一般,有着锐利的锋芒。这一场战争,仿佛从这一刻就开始沸腾,连空气中都隐隐散发着肃杀的味道。

他的心里腾起浓烈的猎杀气息,自从继承储君之位后,他太久没有过这样嗜血的感觉,锐利的眸子看着眼前俊逸邪魅的男子,他知道他让人惊骇的羽翼正在缓缓张开,以一种狂妄的姿态来向他宣战。‘父皇见笑了,他们不懂宫里的规矩,难免有冲撞,还请父皇莫要责备。‘齐骆冰深邃的眸子里带了淡淡的浅笑,神情恍然如同神祗一般,语气邪魅而幽然,‘再说父皇连我都可以忍,又何况是他们呢?‘清浅的尾音消失在浓郁的暗夜中,化作流萤,幽然而自在地缭绕起来。

‘呵呵这事倒也没什么,太子好好休息,明日参政殿,朕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流氓皇后227章节。‘露出最后一抹浅笑,齐啸天缓缓背过手,走出了崇华殿。身后,一群宫女太监躬身尾随,宫灯渐行渐远。银色的亲卫军这才低下头,看着手里带着零星血丝的剑,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太子殿下,我们是不是没有做好?‘他们分明看到那男子眼眸中透露出的短暂的阴冷和肃杀,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味道。一抹浅笑荡开在唇边,齐骆冰收回了目光,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留下一句淡淡的:‘谁说的?你们做的很对。‘丝丝缕缕的诡异,荡开在空气中。银色的身影站立许久,看着那男子走进了殿里,也纷纷尾随而入。

此时的暗夜中忽而飞过一只灰羽的鸟儿,带着哑声的嘶叫盘旋在了崇华殿的上空。肃杀的营帐内,宴鹰如鹰犬般的眸子盯着那副将,粗犷的脸上露出几分疑惑,却更显狰狞。副将喘息未稳,索性坐了下来,缓缓说道:‘所谓擒贼先擒王,我们虽然模不到齐骆冰的踪影,但总是可以抓到他的些许弱点,在战场上,为了胜负,将军应该不会在意用这点手段把。‘胸膛前深深的伤口渗出鲜血,宴鹰粗眉凝起,用棉布草草裹住,情绪渐稳,斜睨着那副将:‘你说他曾经连日赶回皇城,为的是什么?‘副将笑笑,声音却愈发平缓沉静:‘一个女人。‘

忽而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寒冷。从脊背,到手臂,再蔓延到全身。周围是有些喧闹的场景,打了胜仗的将士们在把酒言欢,在帐篷中暂作休整的伤兵们脸上也洋溢着兴奋的笑意。白皙的纤指将最后一圈棉布裹在伤兵的胳膊上,萱儿微怔,像是感觉到那阵莫名的凉意,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甚至忘记了手里的动作。

‘萱儿姑娘,好了么?‘伤兵是个憨厚粗犷的汉子,却也受不得这样绝美的人儿凝视自己的胳膊这么久,于是红着脸哑声问道,浑身紧张得绷起来,不得动弹。澄澈的眸子轻眨两下,萱儿终于回神,嫣红的唇瓣颤动两下,吐出几个字:‘对不起,就快了。‘这几日的冰冷城,似乎愈发的寒冷了。

刚刚从胜利的战场上下来,士兵们兴致高昂,说着下一次一定不再做纯粹的抵抗,而是要乘胜追击,要将明靖的军队赶出齐国的国境!气壮山河的高谈阔论,她安静地听着,澄澈的眸子宛若清冽的山泉,三千青丝散落在雪白的披风上,是军营里最耀眼柔美的一抹娇娆。仿佛都知道她是太子殿下的人,士兵们个个都对她尊敬又礼貌,有时候脸红得不敢直视,偷偷瞧一眼,心里也惊叹,唯有这样的倾城之姿,才配得上他们心里那个宛若神祗的男子。

这样严寒的冬日,雪村必定下起了厚厚的雪,而冰凌城里的萧瑟与寒冷仿佛被这种气氛所融化了,带着胜利的盎然暖意充盈了整座城池。她有时候会忍不住抬头望天,想着现在的南国以南在发生着什么,眉头微蹙,想得入了神,睫毛都许久不动,那样邪魅俊逸的男子总是恍然就出现在脑海里,萦绕着不肯离去,好不容易从那胡思乱想中挣月兑出来,目光所及之处却哪里都有他的影子,属于他的雪村,属于他的战场和军营,属于他的勇敢将士们,属于他的坚固的城池,甚至是那一面在风中猎猎作响的战旗。于是那思念就更加浓烈,变成了莹白色缠绕的丝,将她整个人都裹缚在里面,甜腻而磨人。恍惚之间身边跪下来一个身影,是浓烈的红色,白皙的脸上却是宁静如水的浅笑。

‘不是说让你在冰宫吗?怎么又跑来军营?‘精灵般动人的女子,仿佛瞬间就蜕变得温婉而坚强,红翼将那伤员的胳膊小心放好,转头看着她,幽幽的眸子里像是笑,却又宁静得不像她。她知道雪歌也就是如今的红翼恨楚天雪,不知道有多恨,但却知道红翼那样血性洒月兑的女子,提起楚天雪却是完全失控的模样。红翼的手猛然抖了抖,像是心底最柔软也最疼痛的领域被触及,她清冷的眸子里闪过剧痛的光。

她曾无数次想起那个明媚的少年。在她还被唤作雪歌的时候,她是皇宫里一枚闲置的棋子,等到太子殿下有一天终于用到了她,她便义无反顾。可是,她偏偏遇上了那个少年,辗转、纠缠、追随、抑或是与生死擦肩,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有感情,却最终还是有了。在天牢的时候,她死撑着那一口气不松开,就是为了能和他一起逃出去,可是当他们真的逃出来了,他却已经不在。那个荒凉的原野,埋葬的,何止是那个少年耀眼夺目的魂灵?那里还葬送了她一生的爱恋!她如何能不恨!那些痛,太浓了,太烈了,她不知道怎样止痛,就唯有恨。她最想要守护的东西已经不在了,用恨来支撑下半生的生命,也威逼不是一种解月兑。那个娇纵蛮横的公主,,那个嗜血残暴的皇帝,她在他们身上加诸了太多的恨,不可遏制,更无法消除!极力克制住双手的颤抖,红翼(也就是雪歌)看着那已然沸腾的药汁,双眸扫视过偌大而苍凉的军营,唇边浮起一抹凄然的笑。

“你是在怪我吗?”。萱儿看着雪歌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她轻轻开口,用最清澈的嗓音,也最露骨的恨意,‘用她的命来换太子殿下的整个军营,很值得,但,我对她的恨是我自己的事,如果这一场战争之后她还是没有死,那我就自己去取她的性命。与旁人无关,我只为了络景哪怕就只为了络景,她也该死。‘红翼说得微微切齿,眸子里却溢满清冷的淡然。她心底的那些东西,像明镜一样,没有必要对任何人隐瞒。萱儿缓缓攥紧掌心,感觉剧痛在心底轰轰烈烈地碾压过去。红翼可以这样露骨地表达自己的恨,而她能够做的呢?就只有将那个少年的尸骨埋在雪山上,祈祷他能够喜欢那个仙境般安然的圣地吗?

晶莹的泪水润湿了眸子,她月白色的锦袍在凛冽的风里显得无辜而凄美。愿那个远在天边的男子会知道她此刻的挣扎与心痛,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会让他的将士们倒下。白皙的小手伸出去,她浅声低喃:‘药煎好了。‘

偌大的冰宫里,静谧无声。风翼走在回廊之中,微微蹙眉,脚步却没敢停下。身后,冷墨痕紧紧跟着,俊逸的眉宇间有着诡异的安静,轻摇的纸扇像是酝酿着什么情绪,隐隐不安。走到一扇门处,风翼停下来。‘她就住在这个房间,不过,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来过了。‘风翼淡淡开口,压下心里隐隐的疑惑,伸手想要推开门,却被冷墨痕的声音打断。‘在这里,她一个人?‘清浅的问句,不带任何的质疑感。风翼手顿住,冷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要让你失望了,冷将军,冰宫不是皇宫,并不是每座宫殿都住着贵人,也不必每个地方都需要保护。而且,前不久宴鹰将军的密军已经在这里开过一场血战,殿下应该庆幸贵国公主没有被当作冰宫的人被杀死,当一个剑下冤魂。‘丝毫不客气的语言,让冷墨痕微微蹙眉。淡淡地松开紧皱的眉头,他并不看风翼,只是浅声回应:‘你的敌意,也未免太过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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