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瞳儿,比起你不停地想要逃,我觉得现在的结局令我很满意强宠面具娇妻章节。”
邪笑在菲薄性感的唇边绽放,“就算你现在是植物人又怎么样?一样不能妨碍我要你。”
邪恶的声音和他邪恶的手指一同落下来,修长的指尖貌似漫不经心,实则无比邪恶地拂过了她的前胸,然后低头下去,咬了一口。
“我怀疑自己会不会有厌倦你的身体的一天,就像我以前对你说过的,我每天、每天都想抱你,想要你,狠狠地要你,狠狠地蹂躏你,看着你在我的身下无法逃月兑的样子。”
他邪笑道,“所以乖乖地在我身下做我发泄的女圭女圭,就像你曾经对我说的那样,永远不会离开我,永远属于我一个人所有。”
“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当然不会有任何回应。
静静地躺在他的面前,她像只最纯洁而软弱的羔羊:柔弱,娇女敕,洁白而无辜。
就像被折翼的天鹅,只能困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就像最洁白的莲花,被他紧紧地缠绕,她永远都想摆月兑他!
永远!
男人满意地勾起菲薄的唇角,将她散乱的长发揉了揉,也忘了自己说过要报复她,而不再对她做出这样带着那么一丝丝宠溺意味的小动作,然后就这样带着满足以后惬意的邪笑下了床来。
当他站在厚厚的地毯上时,才能看到他不仅高得惊人,而且昂藏得惊人。
结实贲起的肌肉显示了他的强壮和昂藏,雄性的力量和气场简直是肆无忌惮地流露出来。
而且那肌肉虽然健硕,但绝对不是惊吓人,极为野蛮的,反而曲线流畅,雄性的美浓浓的散发出来。
他慢条斯理地穿上了黑色的真丝衣衫,修长的手指扣着扣子的动作都是优雅无比,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的。
随手抓起了红木衣架上的黑色外套,修长笔直的腿迈出了精致华丽的房门,他就在这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走了出去。
而在他走出去之后,佣人依然如往常一样,低头沉默地进来,给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更衣、擦脸、梳洗。
这是他们日复一复的工作,他们早已习以为常了。
至于那依然如往常一样,遍布在纤细雪白的身影上的粉红色吻痕,还有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女敕唇瓣……她们当然也是如往常一样,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到也不会有任何感想,也不敢有任何感想!
只是,她们谁也没有看到,当她们将她梳洗好以后,那宛如沉睡的雪白脸庞上,仿佛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一闪而过。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清丽的眼角缓缓渗出来,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了下来,渗入了精致的丝绸枕头里,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