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全身都因为这突如其來的残酷折磨而反弹性地弓了起來,但是却又被一脸森冷怒气的爱德森伯爵死死地用大手按住强宠面具娇妻章节。
“放开我……”
所有的挣扎都在这样强势而可怕的男人面前化作了低低地呜咽声,她清丽而苍白的小脸伏在柔滑的绸缎被子上,倒抽着凉气地蜷缩着,颤抖着,娇弱痛苦地被迫承受他的攻击。
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來的攻击……
而且,这一次比刚刚的更加疯狂粗暴,慕容湮儿甚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声,连哭声都发不出來了。
她的全身都因为这突如其來的残酷折磨而反弹性地弓了起來,但是却又被一脸森冷怒气的爱德森伯爵死死地按住,娇弱痛苦地被迫承受他的攻击。
好痛、好痛……
“坏蛋!坏蛋!”慕容烈忽然大叫起來,他哭着喊道:“你坏,欺负妈咪,你是最坏的坏蛋!放开我妈咪!放开我妈咪!”
他冲上去,小手穿过一层层柔滑美妙的床幔,试图想要去拽爱德森伯爵,将正在残酷施虐的爱德森伯爵给揪下來。
盛怒之中的爱德森伯爵听得他的哭喊声,又听得慕容湮儿压抑的低声呜咽和啜泣声,他的额头上青筋隐隐跳动着,猛然一挥手,狠狠地甩开了扑上來的慕容烈强宠面具娇妻92章节。
“啊!”
慕容烈不过是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在他这样大力地甩开下,顿时惊叫了一声,“嘭”地一下就摔到了墙壁上,然后晕了过去。
慕容湮儿因为疼痛而无法动弹的娇弱身子在这样的变故中不停地激烈挣扎着,清丽出尘的面容上已经满是道道泪痕。
终于,承受不了身体和心灵双重折磨的她在爱德森伯爵一下一下残酷的攻击中,脸色苍白地晕了过去。
床幔,还在曼妙地飘动着,就像最温柔,最浪漫的波浪,柔柔地拂过空中,撒开一道道的弧线。
然而华丽的古董雕花大床上,却在上演着近乎暴虐的欢爱。
有着金色妖艳头发的爱德森伯爵,蓝眸里满是暴戾的怒气,洁白的肌肤上,因为激烈动作而不断流淌下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而他的身下,被他牢牢霸占着,侵犯着的,有着东方人清丽面孔的慕容湮儿已然昏迷过去,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楚楚泪痕。
她女敕白纤细的肩头上已经布满了爱德森伯爵在激情中留下的爪痕,柔滑的肌肤上也尽是点点红印。
爱德森伯爵蓝眸森冷地望着她,表情是那样高不可攀,傲慢,尊贵,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是与他冰冷的外表相反的,却是他无比灼热的动作。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古董床上的床幔在他的动作间不住地摇曳着,飘动着,形成了一副极为绮丽又冷酷的画面。
而在这个卧室的一角,勾画着金线的墙角边,一个小小的男孩躺在那里,乌黑的头发间,缓缓地流下了一道殷红的鲜血,那是被墙撞到受的伤。
他紧闭了双眼,圆圆的可爱面容上仿佛还带着昏迷前的不甘和痛楚、疑问,小小的身子一动不动地晕倒在那里。
……
**
夜色,还是那么深。
墨汁一般浓得化不开。
慕容烈的海边别墅。
床上,慕容烈还沉浸在噩梦当中,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紧闭着眼睛,飞扬的浓眉痛苦地颦起,身子因为梦境的可怕而不安地翻动了一下,纯黑色的丝绸被子终于在他的翻滚间滑落,掉到了卧室米色的羊毛地毯上。
……漫长的梦境。
英国。
爱德森古堡。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他被爱德森伯爵摔出去撞到墙上晕厥后的三个月。
悲剧终于发生了……
满是血红的回忆,在梦境里再度缓缓展开,成为吞噬他的黑洞。
……“啪”地一声,一个穿着淡紫色长裙,手腕上系着一条紫色缎带的年轻女子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摔到了地上。
随着她的摔倒,满头如瀑青丝也从她的肩头倾泻而下,映衬得她低垂的娇小脸孔更加苍白如雪。
“咳,咳……”
她捂着苍白的唇瓣,剧烈地咳嗽着,竟然“咳”地一声,咳出了鲜血。
殷红的鲜血从她纤细洁白的手指间渗出來,很快就染红了她的手指,看起來真是令人怵目惊心。
但是推她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冷冷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
他的身材极其高大,气质高贵而骄矜,典型的英伦贵族派头。
此时,他穿了一身藏青色的猎装,还穿着黑色的马靴,手里提了一根马鞭,看起來倒像是打猎回來的。
他人长得极为俊美,一头漂亮的金发在阳光下反射出极为耀眼的光芒,像海水一样湛蓝的眼眸里满是傲慢和冷漠,而此时此刻,这双眼睛里更是充满了让人心底发寒的森冷之气。
坐在大厅紫色华贵沙发上的贵妇人目睹这一切,嘴角勾起了一个讥笑,却是抬起戴着耀眼钻石手链的纤纤玉指,用涂着鲜艳红色的指甲油的手捂住了同样鲜红的嘴唇,艳丽得惊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夸张的惊讶之色。
“哎哟,伯爵,这个带着儿子跟男人私奔了的女人,您还要将她带回來啊?不嫌她脏了您的眼睛吗?”。
她和伯爵一样,同是湛蓝的海水般的眼睛极为令人惊艳,只不过这双眼睛里闪动的尽是幸灾乐祸和几乎沒能隐藏住的嫉妒和憎恨之色。
“伯爵,以您的身份,按说作为您妻子的我,也是不应该多问的,不过……这样的女人也值得您兴师动众地去抓捕她和她的野种儿子回來吗?您想要多少个情妇,不是都易如反掌吗?不是吗?”。
爱德森伯爵并沒有看她,森冷的眼睛里带着恨意地看向跌倒在地上,嘴角渗出殷红血丝的年轻紫衣女子,慢慢地抿紧了唇角强宠面具娇妻章节。
“从今以后,她就赏给你,做你的女仆了。”
他冷冷地说。
爱德森伯爵夫人嘴角愉悦地扬起,蓝色的双眸中尽是报复地快意。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她艳丽的脸上微微笑着,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这个由伯爵的情妇降为女仆,可悲又可怜的东方女子。
“那么伯爵,还有胆敢带着您的情妇私奔的那个中国男人呢?对了,还有这个女人生的孩子……”
本來低垂着头的年轻紫衣女子听到此话,立即抬起头來,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恨地望着端坐在华贵紫色沙发上,满脸端庄笑意,眼睛却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美艳伯爵夫人。
这个年轻的紫衣女子就是慕容湮儿。
爱德森伯爵夫人知道她最在乎的就是她那个小杂种儿子,但是也冷不防地被这样一双幽黑幽黑的大眼睛中的恨意给望得呆了一秒钟。
接着她就看到慕容湮儿白女敕脸颊上的一道深深鞭印这么深的鞭印,可见伯爵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而且那张清丽出尘的脸上除了被伯爵大人追捕时蹭到的脏污,还有嘴角的鲜红血丝,看起來真是可悲哟!
爱德森伯爵夫人现在越看越这张脸越觉得快意。
如果不是深恶痛绝,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会吐血,肯定也是伯爵下的手了。
呵呵,爱德森伯爵夫人眼中的笑意更深更幸灾乐祸了慕容湮儿,这个从天而降,莫名其妙地出现,莫名其妙地夺走了伯爵所有注意力的可恶东方女人,终于也有这一天!
现在,沒有伯爵护着她,还将她赏给自己做女仆,可见伯爵真的是对她恨之入骨了。
也对,哪个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呢?
何况是从來都那样傲慢,那样尊贵、不可一世的伯爵。
他是不会饶恕她的!
呵呵,呵呵!
爱德森伯爵夫人看着这双清澈幽黑的大眼睛,见这个该死的情敌竟然被沦落成这样,还是这样清丽,甚至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凄楚柔弱的感觉。
艳丽高贵的爱德森伯爵夫人生平都沒见过这样的女人,她也解释不來这种东方人独有的神韵和气质,为什么会对男人有这样的吸引力。
不过,她很肯定一点:不管这个东方女人再怎么样作出柔弱的样子,爱德森伯爵也不会罩着她了。
呵,等着承受我给你的一切吧!
慕容湮儿。
**
床上的慕容烈不安地再次翻动着,桌上精致的古董香炉再怎么散发出宜人的暖香也挡不住他梦中的可怕画面……
爱德森古堡。
慕容湮儿穿着一身古堡里统一的黑白色的女仆装,端着一个沉甸甸的纯石头雕就的古董花盆艰难地从楼梯上往下走。
花盆里生长的虞美人娇艳欲滴,更加衬得她的脸色苍白如雪,她整个人都在摇摇欲坠。
脚步一个踉跄,她本就受伤又虚弱的身子极为要摔下去。
但是,她不得不承受比其他女仆更加繁重,更加艰苦一百倍的工作。
因为,那个人还在爱德森古堡的地牢里。
阿烈,也还在爱德森伯爵的手上。
已经被她辜负了的男人,她的未婚夫,就算再怎样受折磨,她也要保他活下去。
因为她欠他太多太多。
不相信她就这样凭空失踪的他,不肯接受父母给他介绍的其他女子,为了寻找她,他几乎将家产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