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瞳儿的舌尖疼痛得厉害,甚至有一种近乎淡淡血腥的气味弥漫在口中,也许他弄伤了她的舌尖。
她的眼睛里泪光在转动——是因为疼痛,更因为他从來都沒有对她这么粗鲁,残忍过。
现在的他,再也沒有一丝丝温柔了。
慕容烈残酷的吻落在她柔女敕的唇瓣上,贪婪而粗暴的吸吮,直到她的女敕唇肿胀起來,娇艳欲滴,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难受,他微微抬起了头,正对上她清澈大眼睛里的晶莹泪光。
有那么一霎那间,两个人都怔忪了一秒钟。
曾经,他那样宠溺她。
曾经,他对她那样温柔。
两个人同时想到了这一点。
但是下一秒,慕容烈却露出了一个近乎痛恨的表情——因为对他來说,越是想到这些,就越是提醒着他:他是一个大傻瓜,是一个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大傻瓜!
他重新低下头,再次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次,他的吻更加狂野,也更加粗暴。
那是一种带着报复的残酷,近乎蹂躏地在她肿胀的女敕唇上辗转深深吸吮着,用洁白的牙齿拉扯、咬着。
宁瞳儿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來。
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接连不断的,滚落下來,从她女敕白如玉的脸颊上滚落至颈窝里,滚落到枕头上。
当慕容烈稍微放开她一点点的时候,她轻微的啜泣声从女敕红肿胀的唇瓣里吐出:“你不要……”
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当时也愣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慕容烈刚刚用舌尖送入她口中的药丸,是给她解药的。
她试着抬起手,发现果然已经能聚集起一丝力气了。
她以为慕容烈是肯听她解释了:“慕容烈……”
慕容烈抬起头,但是高大英挺的身子仍然跨坐在她的身上。
低着头看着她,他的衣领微微敞开,帅到极点,性感到极点,也邪恶到极点。
他就这样冷冷看着她,却是缓缓地勾起了一边唇角。
宁瞳儿以为他给她吃解药,是肯听她解释,却是错了——
他勾起唇角,冷冷地对她说:“打算回答我刚刚的问題了吗?”。
原來他不过是要她回答他刚刚问的问題。
但是,她怎么回答?
不止如此,他唇角扬起的弧度更加加深了,看起來冷酷而邪恶。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吃解药吗?”。他轻柔地捏起她一缕发丝,慢慢地摩挲着,然后启齿一笑,正是一个邪恶而魔魅、性感又浪荡的恶魔,“因为,我不喜欢女人在我的床上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更加连叫都不会叫一声!”
宁瞳儿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惊恐地看着他。
然后,她就疯狂地想要挣扎,想要推开他。
但是,慕容烈牢牢地跨坐在她的腰上,长长的腿压制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而且随着她的挣扎,嵌在她腿间的灼热越发的明显,变化也越发强烈,强烈到死人都不会忽视那灼热的存在!
慕容烈猛然抓住了她挣扎的双手,冷冷地看着她:“怎么?还想逃?想逃到哪里去?你的清逸哥哥身边吗?”。
他的眼睛都红了。
嫉妒的火焰像毒蛇一样,纠缠住了他。
他不会忘记,当员工休息室的门打开,她惊喜的声音:“清逸哥哥。”
然后,在看清是他的时候,那眼睛里变得无比的惶恐和不知所措——
其实,她一直都是怕自己的!
这个念头疯狂地纠缠着他。
他恨着这个念头,更恨欺骗自己的她。
也恨到这个时候,对她爱恨交集的自己——绝对不想放开手的自己!
宁瞳儿的眼泪流了下來,无声无息地流淌过白女敕的脸颊,她知道自己解释不了,她只想逃:“慕容烈,放开我……”
慕容烈却按着她的手,邪肆地冷笑了。
“回答我啊?是不是?”
宁瞳儿流着眼泪,喉咙哽住了,只能不断地流着泪,却说不出话來。
“对我说着那些甜蜜的话,对我露出那样乖巧的笑容,却全都是为了骗取我的信任,从我的身边逃走。”
他淡淡地笑着,用粗糙的手背慢慢地贴着她白女敕如玉的脸颊,慢慢地摩挲着,手背触碰到一大片的湿润。
那是她流下的眼泪,可惜他却不会为之所动了。
“对我说,娶你才可以碰你,说我不是真心喜欢你,如果是真心喜欢你就应该娶你……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是讨厌我的,是不是?”
他淡淡地说着,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宁瞳儿不停地摇头:“不是……”
慕容烈淡淡地笑,但是笑意却沒有一丝一毫到达眼底。
“不是?”他嘲讽地勾起唇角,“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宁瞳儿?”
宁瞳儿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哀求地看着他:“慕容烈,你能信我吗?当时我是骗你的,但也是逼不得已,但是后來,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
这些话落到慕容烈的耳朵里,他的瞳孔一阵收缩。
宁瞳儿毕竟是年纪太小,太天真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敢承认,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果然,,慕容烈眯了眯眼,然后轻笑一声,将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抬了起來,却是捂了一下眼睛。
宁瞳儿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慕容烈将手放在眼睛上挡了一下,再放下手时,宁瞳儿全身一僵,呼吸都仿佛停顿了!——
慕容烈的眼底,红光在流转着,盘旋着,如同流动的云彩,但是更像是來自地狱的烈焰,看起來魔魅而妖异,格外勾人心魂,让人无法呼吸。
“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慕容烈低低地笑起來,但是这魔魅的笑在他俊美的脸庞上,却令人血液都要凝固了,“你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上我,从一开始,你就是为了骗我,才对我说那些话,为了拖延时间,等你的清逸哥哥來接你回家,对吧?”
宁瞳儿女敕红的唇肿胀如血,她颤栗地抬起手,想要触碰慕容烈的脸庞:“慕容烈……”
但是慕容烈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邪魅地看着她:“对我露出那样的笑,对我说出那些话,为我做饭,让我觉得幸福……也都只是为了从我身边逃走,回到你清逸哥哥身边,是吧?”
红光在他的眼底流转着,霎那间随着他唇边邪肆的冷笑,暴涨起來,红色的赤光更加的强盛,眼看着几乎要取代那瞳孔的黑色。
“不是的,慕容烈……后來沒有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上你……我只是,只是想要回家……”
宁瞳儿哭泣着,抬起手想要触碰他的脸——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她同样也觉得难过无比!
心,好痛,好痛!
就在这一刻,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幼稚和冲动。
她为什么一定要在他满怀喜悦和幸福的时候,亲手粉碎他的幸福呢?
她明明知道:他有多不确定,好不容易才对她有信心。
她还记得,他走进厨房里,从身后抱住她,亲昵地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上,声音温柔地对她说:“这就是我要的幸福。”
当他发现自己骗他的时候,他一定很痛恨欺骗他的自己吧?
这么巨大的落差,谁也受不了。
更不要说慕容烈,他一定充满了耻辱,更加唤醒了他以前那些不开心的记忆。
宁瞳儿哭起來。
她知道自己错了。
真的知道错了。
慕容烈好不容易对她有了信心,那样满怀幸福,却被她一手摧毁了。
她有再多的理由,可是怎么能这样对他?
慕容烈冷冷地看着她,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亲爱的,怎么哭了?”
然后,忽而笑了。
“还想继续演戏,骗我,是吗?”。
宁瞳儿不停地摇头。
她是真的知道错了,也是真的知道后悔了。
看慕容烈双眼变成了红色,她就知道自己有多伤他的心!
“不是……”她哭泣着,断断续续地说,想要挽回,“慕容烈,我沒有骗你……”
慕容烈冷冷地笑了。
“美丽的小骗子。”
他冷冷地看着她,眼睛里的红光盘旋不断,魔魅妖异,如血一般赤红。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他对她冷冷地一笑,俊美的笑容却令得她全身的血液都要冻结了。
然后他的大手猛地揪住了她的衣领,“唰”地一声,就撕了开來。
莹白如玉的女敕白肩膀霎那间暴露在空气之中,伴随着宁瞳儿月兑口而出的尖叫声,他低下头,眼中红光大盛,继续手一挥,宁瞳儿的白色内衣也被他摘了下來。
小巧而美丽的蜜桃白女敕如玉,在他眼底的红光中,颤栗着,挺立了。
他的眼睛仿佛变得更加血红了——
沒有什么能阻止他了。
宁瞳儿尖叫一声,哭着用纤细柔弱的手臂抱住了自己的前胸。
“不要,慕容烈,不要逼我恨你!”
“恨我?”慕容烈冷笑一声,他俊美的脸上邪肆而危险,“难道你会爱我吗?”。
他的大掌向下,狠狠地撕裂了她的衣裙!
“不要,慕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