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手段更加恐怖,难道你新来的就没有听过那些传闻吗?
会被开膛破肚,还不能立即死绝,活活地被折磨死……这难道不是最惨的吗?
所以说啊……嘘,都闭嘴,总管走过来了!
而另一边,慕容烈飞快地开着车往古堡赶回来。/吞噬.tbsp;这一路上,他满脑子都是不好的想法。
不知道伯爵那个该死的男人对瞳儿做什么了?
他是不是又像当年一样。
佣人都不来接电话,是不是知道生了什么事?
做贼心虚吗?
慕容烈越想越往坏处想,一张俊脸都变得铁青了。
该死的老家伙,最好别真的像他想的那样,否则他一定要连同这古堡里所有的人,还有这座古堡,都特么的一起夷为平地!
然而,当他飞快地跑进了古堡进门的花园里,黑色的鳄鱼皮鞋才踩在绿色的草坪上,高大英挺的身子因为来势汹汹跑得急都没有站稳,人就已经呆住了——这,是在搞什么?!
只见那些穿着黑白仆装,有的高大如同俄罗斯女人一样,有的又娇小得像只小麻雀的……女仆们,虽然身材长相都不一样但是表情却是一样的,个个都跟过节似的笑逐颜开。
她们一个个都抹去了平日里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卑微模样,跟古堡里的佣人、园丁、司机在那里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气氛级热烈地在……打排球?!
慕容烈脸上的表情实在难以形容。
更加离谱的是,一直都给人威严严厉感觉的总管,还有他那整个体态越丰满富态,但是同样严厉不苟言笑的太太,竟然也在旁边搀和。
而那给这些女仆和佣人们做比赛裁判的,竟然是长相俊美但是非常严肃淡定的——伯爵的家庭医生?
眼前这一派热闹的气氛,在慕容烈眼里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什么个状况?
下意识地走过去,终于看到了那坐在观众席上最前一排的,也肯定是搞得古堡这样热闹的“罪魁祸”——他的小未婚妻。
慕容烈看着这个活泼得过了头的小笨蛋,只见她将满头的乌黑长都扎了起来,绑成了两个包子头,要是再加上丝带的话,整个就是一街头霸王春丽是也。
可爱的包子头加上白女敕女敕的清丽脸蛋,一双如同收集了许多星星一般璀璨的大眼睛灵动无比,她就像个真人版的可爱瓷女圭女圭一样,难怪那些女仆在私底下都在羡慕嫉妒地说着东方女人怎样怎样,甚至连东方女人都会巫术,最擅长迷惑男人这种可笑荒谬的话都说出来了。
宁瞳儿压根没有注意到慕容烈回来了,而且是急急忙忙找她的,她哪里知道有个家伙打电话到古堡没有人接,已经急得差点想把古堡都给灭了呢?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机就要走过来了,还在那里挥舞着白女敕女敕的胳膊,不停地加油呐喊,给女仆们助威:“好样的,加油啊!”
慢慢快要走到她身后的慕容烈已经是一脸黑线。
宁瞳儿看到比赛得激烈之处,竟然跟一只小猴子似的,干脆从椅子上起来,一只脚就踩在了椅子上,居然爬到了椅子上,站在椅子上挥动着手臂高声呐喊加油:“那边,那边,哎呀,加油啊!”
这丫头穿的是一条白色的长裙,看起来真是淑女极了,可人极了,但是在这种情形下,爬到椅子上高声大叫这种事实在是跟淑女没有什么关系了。
而且,她还嫌长裙摆对于她加油助威太碍事了,居然用手抓着裙摆用力一扯,“咻”地一声,就当着众人的面将裙摆给撕裂了下来,随手一扔,然后将下面已经撕短了的裙摆打了一个结,差不多就是短裤的长度了。
两条白女敕女敕的长腿就在眼前这样晃着,晃着……
慕容烈脸上的表情真的是无法形容了。
他已经开始考虑是第一时间将她抱下来,按在膝盖上打她的屁屁呢,还是先月兑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下半身,惩罚她等会儿再说?
不管怎么样,这样将冰淇淋展示给别人看的事情,对于占有欲极强,级爱吃醋的慕容烈来说都是不能忍受的!
他正准备走到宁瞳儿的身后,猛地将她从椅子上扛下来,突然,他的脚步顿住了,脸色也黑了。
眯着眼睛,他的黑瞳闪动着难以忍受的怒火,看着坐在宁瞳儿身边的伯爵大人——他居然微笑着拍了拍宁瞳儿的手,还非常温柔地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宁瞳儿,而且是送到了她的嘴边!
天啊,慕容烈的脸色难看到无法形容了。
这比看到宁瞳儿这丫头将裙子撕裂,踩在椅子上高声大叫还要难以忍受了。
被别人吃了冰淇淋,还可以打她的屁屁以示惩罚,但是伯爵大人对宁瞳儿那就太意味深长了。
伯爵是个什么样的人谁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笑过?
事实上,就像是总管想的那样:伯爵都已经n年没有笑过了!
当初慕容烈还小的时候,还在英国,在这座古堡里,他就没有见过伯爵笑过,甚至是对于他这个名义上的私生子,他也未曾展露过笑颜,哪怕是一回。
不仅是对他,对马克,对伯爵夫人,对任何人……他都是这么傲慢严苛的样子,几曾有过好脸色?
但是,他居然对着宁瞳儿笑的这样温柔,还亲自动手将矿泉水瓶递到了宁瞳儿的嘴边,简直就是在喂宁瞳儿喝水了。
慕容烈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睛里的怒火仿佛可以从背后将伯爵洞穿。
宁瞳儿这丫头丝毫未现有的人已经误会了,她眼睛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球赛现场,完全是顺嘴就咬着了伯爵送过来的矿泉水瓶,理所当然的,然后一仰头就喝了一口水下去,喝完了然后还一抹嘴,继续在兴高采烈地看着球赛。
在她看来,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嘛。
伯爵是当她女儿一样疼,而且是弥补性质,加倍地想要对她好,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心里能得到宽慰。
伯爵也觉得没什么,他才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别人在他面前也不敢表露什么,哪怕心里都议论纷纷了。
比起慕容烈的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伯爵何尝不是惊世骇俗也毫不以为意。
只有他和宁瞳儿知道:他对于她的宠爱完全就是对于慕容湮儿的移情作用,将她当成了他和慕容湮儿所生的女儿,恨不得将天下好的东西都捧给她,让她高兴,这些都算的了什么呢?
但是,这些事情慕容烈都不知道。
看到伯爵喂水给宁瞳儿喝,慕容烈都已经肺都要气炸了。
大步走过去,他猛然从背后将宁瞳儿自椅子上抱了下来。
宁瞳儿先是“哇”地一声大叫,冷不防被吓到了,然后一回头看是慕容烈,她立即就抱住了慕容烈的脖子,笑眯眯地说:“慕容烈,你回来啦,来,一起看球赛吧,可有趣啦!”
慕容烈脸色乌漆抹黑,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出,肺都快炸掉,然而一看到这张甜蜜的笑脸,他又实在不忍心责骂她。
都是这个该死的老家伙,他在心里恨恨地想着,是看准了小东西好骗吗?
小东西年纪小不懂事,不懂得人心险恶,还以为这老家伙是什么好人,又被那个该死的总管洗了脑,整天想要来说服他,什么爱不爱的恶心到极点,他所说的爱就是母亲坟头上的草又一个人那么高。
现在还敢搞他的女人,好,很好!
慕容烈抱着宁瞳儿,拳头已经捏得咯咯作响。
宁瞳儿丝毫没有现他已经非常、非常想要揍人,还用小手拍了一下他的脸庞:“慕容烈,你的脸色真难看,刚刚谈的事情不顺利吗?”。
慕容烈冷哼了一声:“不是。”
说着也不让这个后知后觉的小笨蛋继续问了,抱着她就要转身离开,宁瞳儿扯着他胸前的衣服:“慕容烈,你干嘛?放我下来,球赛正比赛得激烈呢!”
慕容烈正憋着一肚子气呢,也不回答她,大步就往古堡里走去。
“慕容烈!”
宁瞳儿气得鼓起了脸颊,又跟只小河豚似的,圆圆的像是包子一样的脸蛋加上头上的两个包子髻,可爱的要命。
慕容烈大步走了两步,然而实在是对她委屈的模样没辙,他停下了脚步,将她放下来,看着她蹦蹦跳跳地又抓着他要继续回去看球赛。
他都要被这没有知觉的笨蛋给气毙了。
“宁瞳儿!”他低喝着,“你给我回来!”
宁瞳儿手里还抓着他的袖子,一回头,可爱的包子头还晃了一下,一缕乌黑的丝掠过了她挺翘的鼻子尖上,惹得人快要父子反目的家伙还一脸无辜的表情:“干嘛啦?”
慕容烈气得两只快要喷火的眼睛瞪着她。
但是今时今日的宁瞳儿可不是以前那个老是被他欺负的宁瞳儿了,风水轮流转。她不仅不怕他了,还对他做了一个gui脸:“算了,你不看,我自己去。”
[连载中,敬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