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慕容仙坐在床上说。
“主子,我想,我想能不能不再当,当花魁了?毕竟,毕竟茵茵也当了十年了,如今,茵茵也二十有五了。容颜,容颜已老,如今,如今许多妙龄女子都比茵茵优秀,能否,能否······”
冷茵茵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容仙说。
“茵茵,茵茵不想再当花魁了,茵茵可以继续当杀手,可是,可是,能否把花魁给,给······”冷茵茵闭起眼一股脑的说。
“你喜欢上谁了。”慕容仙说。
“主子?”冷茵茵吃惊的睁开眼。
“说吧。”慕容仙说。
“那得从上个月说起······”冷茵茵一脸甜蜜。
“他是华莲国首相的儿子。他长的很英俊,气度非凡,他······”冷茵茵还没说完,就被慕容仙打断了。
“等等,他叫什么名字。”慕容仙皱眉。
“千崇踅。”冷茵茵说。(踅,读xue)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慕容仙说。
“是。”冷茵茵有些莫名其妙。
“嗯。”慕容仙转身运起轻功离开。
窃听阁。
“慯,查千崇踅。”慕容仙说。
“是!”慯领命。(慯,读shang)
一会儿。
“主子。”慯领命回来。
“嗯。”慕容仙接过资料。
“千崇踅,二十岁,曾追求华莲国公主净月公主,且为其差点死去。”慯说。
“我知道了,你今晚来我府上一趟,别惊动任何人,我先走了。”慕容仙说完,便走了。
“恭送主子。”慯低头送慕容仙。
“你自己看。”慕容仙丢给冷茵茵。
“怎么,怎么会如此!”冷茵茵惊呆了。
“好自为之吧。”慕容仙说完,便走了。
“原来,原来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犯傻。呵呵,呵呵!千崇踅,你为何如此对我!我与你无冤无仇啊!为什么!啊!”冷茵茵绝望了。
第二天。
“来嘛,喝一杯嘛,陪奴家喝一杯啊!”冷茵茵笑道。
“好好好!我一杯你一杯!美人觉得如何啊?”庞琳问。
“好啊,都听官人的!”冷茵茵说着,就好喝下酒……
“住手!”千崇踅说。
“官人,也想奴家陪么?等会,等奴家陪了这位官人再说。”冷茵茵说着,就要往庞琳脸上亲。
“你给我滚出去!”千崇踅赶人。
庞琳听了,默默的走了。
“你,你不是说不再当花魁了么?为什么!”千崇踅震怒道。
“官人,你是谁啊,好眼熟哦。”冷茵茵笑得诱惑。
“你!”千崇踅愤怒的泼了杯酒。
“呦,是千官人啊,怎么还没回华莲国呢?让奴家好生惦记的啊!”冷茵茵说。
“你所谓的惦记,就是爬上别的男人的床!”千崇踅说。
“哎呀,千官人怎么这么说呢,奴家本来就是以一花魁,这是义务嘛。”冷茵茵说。
“是吗!”千崇踅抓紧冷茵茵的手。
“不好意思,那是我的女人,麻烦你松手。”冷忧天出现了。
“什么!”千崇踅说。
“崇踅,你怎么在这?”净月公主很吃惊。
“公主,你怎会出现在如此地方,这种地方,丑陋不堪,肮脏无比······”千崇踅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
“我是来找你的,咱们走吧。”净月公主说。
“是。”千崇踅临出门前,看了冷茵茵一眼,只见她躺在冷忧天的怀抱里。
千崇踅握紧拳头,逼自己离开这个令他心疼的地方。
“妹,何必呢?”冷忧天说。
“哥,有些东西,改变了就是改变了,再也回不来了。”冷茵茵说完,闭上了眼。
“妹,主子有一任务交予你。”冷忧天说。
“什么?”冷茵茵问。
“杀了千崇踅。”冷忧天说。
“什么!”冷茵茵睁大眼睛,后又好似想到什么,平静的说,“知道了。”
“嗯。”冷忧天眼里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