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晖:唐腾别说我不照顾你,在你灵堂上我一定会替你写副挽联,一写死有余辜,一写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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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腾用手挑着向晖的下巴,慢慢的将她的下巴勾起,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客厅的灯影影绰绰地印在门里一点,向晖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人自己也看不透,但是隐隐觉得他很不高兴,自己今天晚上要倒霉。
这话是怎么说来着呢。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
唐腾用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今天耍威风耍的很开心、”
他真是小看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黑社会的呢,他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啊。
这是刘子文把事情给压住了,要不然那么大的医院,如果她没有自己这个靠山呢?
唐腾不喜欢别人做会叫自己不高兴的事情,他不是惹不起这个麻烦,至少现在为了向晖惹麻烦他没有想过,你想出气,找些人打到家里或者跟派出所的人说一声就好了,你又不是流氓,想着想着语气自然也就冷了下来。
向晖心里打算的很清楚,借着唐腾把阮丽丽母女俩送进去,自己就算完成任务了,以后大姐要治病自己可以出去打工,人不会被逼死的,唐腾这样的人,他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挂死在自己的身上。
唐腾的手上加重了力道,一只手顺着向晖的后背抚模上去,向晖缩了一下,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脚跟窜了出来,唐腾的手就像是一把刀子,所路过的地方都会叫向晖疼,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他就像是在欣赏好玩的小动物一样。
她想说话,可是不敢。
唐腾到像是看出来她有些害怕,挑着唇角在笑低头就吻了上去,单手扣住她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食品一样,勾着她的舌。离开唇顺着她纤细的脖子转移了下去,一路啃咬不停,另外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模到了向晖的大腿,一个用力,向晖所穿裤子的扣子就全部都被扯开了,他在享受手掌间的那份细腻,脾气不怎么样,可是身体还是错的,肉丰骨纤,合手的很,你看他的手现在不就是有点流连忘返了,呵。
向晖被半拖着往里走,那种无奈不想越堆越厚,马上就要将自己淹没了,她的下面很疼,一阵阵撕裂的绞痛,她抬起头迎着他的脸,眼泪从一侧滑落下去,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是爷,自己得罪不起,他不放手自己就走不掉,永远像是玩物一样她又不甘心,向晖扯着惨白的笑容闭着眼睛在等待他的进一步,指望唐腾会放过自己?如果能放,哪里还会有早上在浴室的事情?
唐腾看着她这个样子不合作,自己反倒是一点不着急了,薄唇向上挑了挑,一股子的不耐飘上了眼梢,微微推开她,他说过了,自己从来不勉强女人的,不情愿的东西勉强起来也没有意思。
给刘子文去了一个电话:“医院那边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在管了。”
向晖傻愣愣的站在一边,好半天才听明白唐腾说话的意思,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
唐腾特意看了向晖一眼,把自己的外衣月兑掉随意的就扔在地上,向晖此刻就是唐腾砧板上的鱼,脑海里剩下的都是刘子文最后的声音。唐腾要往浴室走,这里的浴室弄的特别的漂亮,按照他的喜好来的,还没有走两步,向晖从后面贴了上来,开始只是抱着他的腰,慢慢亲吻着他的后背,唐腾偏身躲过。
他伸出手,一副良家妇男的样子,像是在隔绝向晖的骚扰。
你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他想要的,她愿意给了,可是他还在拿乔,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
“别,话还是说明白的好,那五万昨天你已经还完了,你走吧。”五万块卖一次身他都想去做这个生意了,简直太赚了,太值钱了,唐腾下垂的唇角突然就翘了起来,就是嘛。唐腾说完话就要转身,向晖根本没给他机会,自己闭着眼睛就撞了上去,扯着他的衣服,一路吮咬,她的发丝贴在他的脸上,他一动不动完全就都由着她来,仿佛她是喝多想要非礼他的人。向晖会的就是那么两下子,他又不肯接受,她微微喘息着,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不够,唐腾要的不仅仅是这样。
他伸出手推开向晖,大笑着就走了进去,那道门对于向晖来说走进去容易,可是以后再想走出来……
她有的选择吗?
想到自己黑漆漆不可预见的未来,向晖睁开眼睛拉开那两到拉门,今天早上的疼还没有忘记,向晖用手抚模着自己的手臂,只觉得身体和心里都是冰凉凉的一片。刘子文在电话里说:“那好啊,这样也能省不少的钱呢,本来请了专家要过来的,你也知道为了你我才花了那么多钱的,表面上是推给派出所了,开玩笑,一支针就一千多,有那个钱做什么不好,扔在水里还能听个动静呢,她死不死跟我有何干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