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狄水出海,往东南行三千海里为琼涯,多海外仙岛,内有仙洞无数,玉鳌大陆的散修者,全部聚集于那地方,其中亦有不少灵寂高手……”天雪绮如此建议烤肉成仙138去虎族抓好了章节。
“一个小岛一个小岛,一个仙洞一个仙洞的搜起來,太过麻烦,更何况琼涯之远,远过天涯,我们到达那里,再搜索全部仙岛,只怕时日拖的太久。”她的提议也被天晓风否定了。
“那么大泽国呢?那里虽为盗匪所占,但盗匪中,亦有不少灵寂高手,威名远扬的熊族匪头霸天,还有杀过木犀族王公的雷扬,还有占据了最大地盘的雷英邦,都是灵寂高手……”天雪绮再次建议。
“除了你说这三个威名赫赫的盗匪外,其他那些盗匪的实力堪忧,好多只是为了威压帮众,而虚张声势夸大了自己的实力,真正达到灵寂期的,只怕剩下的盗匪中再也沒有。”数量不够,这条提议还是被天晓风否定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怎么办?”天雪绮发愁了。
刘恩恩一直沒说话,见大家商议不出对策,她这才掏出纸笔,写了张字条,然后举起那字条给大伙看烤肉成仙138章节。
“虎族兵营?”
那字条上四个字,分明就是虎族兵营。
“为什么是虎族兵营?”婧儿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不解地问。
天雪绮已经明白过來,她知道刘恩恩写字麻烦,是以就代为解释:“你玉姐姐呀,一定是听到福王爷说狼族锐营与侍卫中有如此多的高手,受到了启发既然狼族的无法调用,那就征用虎族的,大陆上最重视修炼的,就是虎族和狼族了,好的修士大多出自这里,狼族兵士中有多少灵寂高手,虎族应该也有多少,狼族会把这些灵寂高手放在什么位置,虎族应该也是如此。由些及彼,就算不用情报,也能推算出那些高手的职位与出入场所,入虎族大营抓这些高手,倒是比去抓大泽国的盗匪和海外仙山的散修容易……反正虎族一直看狼族不顺眼,前段时间还从我们手里夺了月兔国,此种高手,被咱们征用一个,就是对狼族做一回贡献,既可月兑王主之困,又可助族人之力,何乐而不为?”
刘恩恩冲她点头,表明她正是此意。
其实还有一点,刘恩恩沒有说明,那就是她对虎族的兵士印象不好。她在虎族大营呆的那段时间,所见的为王为将,如白血战衣者,就是一变态花痴,所见的功曹大人,就是一泰国人妖,所见的好人古得柏,就是一表面仁厚,骨子里男盗女娼的小人。
这样的军队培养出來的军人,怎么征用都不觉得可惜。
“的确是个好提议。”千远凡圣思索了一下,也开口了:“虎狼两族中,法术高手辈出,达到灵寂者众多,而兵营,又是高手们云集之地,且如是兵营的话,目标集中,我们可以一次解决,也好省些力。”
目标一旦决定,一切似乎水到渠成。接下來他们简短商量了一下,选择哪个哪个军队下手,又该怎么下手以及路程人员的问題。
“说到虎族兵营,我们这里还有一个有利情况,狼族在沛城也有个暗哨。独门的小院落,只有两进,那小院紧临沛城校武场,校武场后面就是虎族御林军的兵营。我们可也在那里落脚。我们狼族在沛城有不少暗桩,亦可通过这些人,了解兵营情况以及灵寂高手的出沒规律。”天晓风在最后落实攻击目标和藏匿地点时,如此说道。
“你们狼族的爪子伸得到是很长。”说到暗哨之类的,千远凡圣要讥讽了,这天下还有狼族不布哨,不监视的地方吗?
“别的族群亦是如此。圣大人大惊小怪了。”天晓风很自然地回应。
千远凡圣只是冷哼了一声。
……
几个人都是行动派,说动就动。
他们在小院等到天黑。
其间刘恩恩又爬到了床上,不管天晓星有沒有在打坐,她都想跟他厮磨会儿。
她其实一直在替他担心。他有着极端高傲别扭的性子,还有着令人发指的自尊心,一群人说着如何营救他的话,一定会让一向强大的他、只施予不接受的他不舒服。
说算他一直端着脸,几乎沒有什么表情,但她就是知道他正在别扭。
她想宽解他。趁众人说的热闹,悄悄溜下地,一步一蹦地走到床前,先爬到脚踏上,又沿着床挡下喜鹊登枝的雕花纹路,向上攀登,等能模到帐子,就盘着双腿往上爬。
他看着费力的攀着帐子爬上來,坐在床沿上吐着小舌头喘气,不由一笑,他伸出手掌,摊在她面前:“上來。”
她点头,死狗样地爬上他的掌心。
“累死了。”她喘息着在他手心画字:“做一只小动物真是太辛苦了,我现在能理解蚂蚁或者老鼠的苦恼了。”
“所以做一只小动物,就要知道依靠的重要性。你依靠我就可以了。”
哦,一有时间他就在说这个问題,让她放下忧虑,完全地依靠他。她是來宽慰他的,不是來讨论自己的。
“你适才为什么要黑脸?”她不作答,直接转换了话題。
“什么时候?”
“就是小绮拉着我跑开的时候。”
天晓星微睨着眼,瞧了瞧正在和天晓风热烈讨论的天雪绮:“我以前很喜爱她,当年,她的母亲做为雪狼国最美的美人,嫁给了我的王叔,但我的王叔,却是个瞎子和四系灵骨的修炼废物,所以虽然顶着王弟的头衔,却在王公贵戚中遭到了轻视,祖母那里怜惜雪绮小小年纪就要听这样那样的闲言碎语,就把她带进宫养着,她跟我的亲妹妹一样。我一向疼爱她,可最近却是越瞧她越不顺眼。”天晓星虽是如此说着,但那眉眼间却泛着层笑影。
“诶?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他英秀的眉目瞟过來,促狭地盯着她,一副要她严格检讨自己,立即交待罪行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