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世界里,有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一旦遇见,就再也放不下,忘不掉
那么多那么多的场景浮现在眼前,霍少彦禁不住热泪盈眶,堂堂七尺男儿,竟然鼻酸的想哭,竟然不忍,去拒绝一个老人在临死之前的心愿(狼宠:前夫太凶猛第七十四章放不下,忘不掉内容)。
“嗯,”他点点头,狠命的点头,“我答应你,爷爷,你一定会看到你的孙媳妇儿……”
那只紧拽着他的手,终于放开。
医生跟护士陆续就到了,房门合上,霍少彦贴在门上面,脑子里一遍遍浮想着刚才医生对他说的话:“老太爷最多还有十天的寿命,怕是,不行了。”
北方的天,萧条的城,几乎连马路都是萧条的。霍少彦开着车,从这个转弯口到那个拐弯口,毫无目的的,看着窗边的风景向后而去。机场,看着人流涌动的入口,霍少彦停下车,靠在车身上,望着天边的浮云。
一张报纸被风吹起,游走到他的脚边。他捡起,上头写着南方e杂志娱乐报。
红色的标题,特意放大的图片,几乎掩盖了整张报纸的一整个版面,‘苏氏总裁再爆丑闻,据有关人士透露,苏氏新上任董事长皆总裁靳尊,曾在醉酒后,强、暴了他前妻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小姨子。’
报纸的日期还是前几天,这张报纸估计是哪个旅客随行带过来的,霍少彦还来不及去想这种新闻为何会被曝露,就被报纸上那张放大的照片吸引。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阴郁却仍非凡的面容。
他的眼睛细细眯起,脑海里同样闪过某个宴会上遇到过的一张脸,心中顿时有些了然,居然,是他!
那么这报纸上说的‘妹妹’应该就是她的妹妹吧。不知怎么,心中升起一丝心疼,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应该会很难过吧。
他想到了那次酒吧里,她面色通红眼神迷离,却自嘲的样子,她说他的父亲教会了她太多,唯一没有教会的,就是背叛。
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这样一种人,你一旦遇见,就再也放不下。
凌晨七点,奔驰车出现在别墅楼下。
靳尊去车库停好车,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大厅里(狼宠:前夫太凶猛74章节手打)。他的发丝凌乱,面色有些潮红,在这样的天气,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领口还敞开着两粒扣子,赤着肌肤仿佛也不觉得冷。
送完苏抹筝后,他一个人着了魔似的去了‘兰色’,突然想起来今天苏抹筝不是凌晨的班,他先前有跟领班买过她的值班表。之后就一个人要了个包厢,喝酒到了现在天亮才回来。
楼梯口,白昕卉穿着睡袍抱胸站在那里,“尊,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打你手机你怎么都不接,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她咄咄逼人的发问,语气冷冰冰的,不似从前的温柔可人。
靳尊瞄了下墙上的壁钟,七点过了五分钟,至于楼梯口的人,他压根懒得去理会,他烦,他此刻只想安静。他撕扯着懒散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一边扯一边上楼。
“尊,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听见没有!?”他正要绕过白昕卉的身边,后者已经扯住了他的手臂,愤怒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啊,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多少太太打电话给我,你说你到底处理完那件事情没有,你都没有给我一个解释,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呢你!?”
“那你想怎么样!?你究竟想我怎么样!?”靳尊也怒了,刷的从她的桎梏中月兑出手来,返身冷冷的看向她,眸中藏着两朵火焰,那是爆发的征兆。
“尊,”白昕卉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顿时气焰也下了去,声音委屈的要命,“那你好歹也给我个解释啊,你说哪个女人结婚的时候,婚礼上冒出一大帮记者把婚礼给搅了,还高兴来着?”
靳尊抿着唇角看着她,“好像对于我跟苏抹琴的那件事情你一点都不关心,你更关心的,只是你没有成功的嫁给我,是不是?”他冷静的出口,看着这张柔媚的面容,第一次生出了怀疑。
“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白昕卉慌了,上前就要扑进他的怀里,靳尊闪身踩上一阶楼梯,让她扑了个空。“尊,尊……”
她在下面喊着他,他不理,只顾着自己上了楼,一边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进了房间。
神思却有些恍惚,曾几何时,有这样一个女人,每天早早的起床只为了给他做一顿早餐,只为了服侍他穿衣出门,会把他前一天工作的文件都细心整理好,从不落下。
而至从她走后,他从没有看到一顿早餐,也没有人在为他穿衣,更没有人把公文包交到他的手里,更没有人在门口送着他出门。
靳尊烦躁的月兑了衬衣扔在了床铺上,连着刚被解下的皮带都一股脑儿的扔了上去。铁质的皮带扣撞在了床沿板上,顿时发出叮叮的响声。
白昕卉也走了进来,从身后绕过来就想帮他月兑掉西裤,“尊,我来,”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似乎是想求得他的原谅。
一股香水味儿飘进他的鼻端,带着魔魅的浑厚浓香,是最近刚推出的圣罗兰‘鸦片’,具有蛊惑跟诱惑的味道。他的神思再一次恍惚起来,记忆中的她从来不擦香水,身上永远是自然的沐浴露味道。
在进浴室前,他居然没头没脑的对着身后的白昕卉问出一句,“你做早饭了吗?”。
“啊?什么?”白昕卉古怪的看着他只偏过来的半边侧脸,“尊,你忘记了吗,我们的早饭,都是刘妈做的啊。”刘妈,他们家新请来的厨娘,平常负责哲哲的便当跟他们一家三口的三餐。
她喜欢家里有很多佣人保姆给她侍候,但是她从不知道,他不喜欢家里有第三者的存在,那会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可是她不知道,或者她也懒得费心理解,她的注意力,都在忙着跟那些富家太太们吹嘘打牌聚会宴会生日会……多的,他数不清。她经常很晚回来,晚餐都是在外面用的,他们几乎没有用过一顿一家三口的晚餐。
“哦,”他在进浴室门前,淡淡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