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苏抹筝狼宠:前夫太凶猛第八十九章下马威章节!
六个磊落分明的字体,像是隔着另一个空间而来。
别说邹叔怔住了,就连苏抹筝自己,也怔住了。她抬眼去看他如玉的下巴,上方是一张明朗而儒雅的面容,不算太过俊俏,却是越看越舒服的类型。
“怎么了?是不是太开心了。”他亲昵的捏着她额边的软肉,儒雅的面容上一派宠溺,“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所以你只好跟我回家见我父母了。”
他揽过她的肩头,继续说,“邹叔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他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旁人看去,只觉亲昵,“邹叔是我父亲的左膀右臂,从小对我最好,你不用担心。进去之后,凡事有我!”
他扳开她死死捏着的拳头,把她纤瘦细长的手掌合拢于他的大掌,对着邹叔道:“邹叔,那我们就先进去了!”
邹叔这才从这震撼的消息中反应过来,只得连连呼应,“好好好,少彦你可得让着人家姑娘一点!”老人不同于刚才的震惊,面上有些红光,只慈祥和蔼的看向苏抹筝。
“哪有!?”霍少彦夸张的喊,“我可是一直让着她的。”
苏抹筝的指甲在他的手心中狠狠掐了下,后者这才微拧这长眉结束了这段对话。
他们没从正门进,从旁边的角门进去,一路穿堂过院,走过垂花门,绕过影壁,斜眼瞥见上方的雕饰图案,以插月季的的崐花瓶,苏抹筝驻足了下。
霍少彦便在后头给她解释,“这是代表四季平安的意思,还有其他图案,不过我母亲喜欢这一种狼宠:前夫太凶猛89章节。”希望待会的见面,也能平平安安,霍少彦在心里祈祷。
“霍少彦,你母亲……”苏抹筝顿了下,总不好说人家母亲凶不凶吧,只得这样问,“你母亲对我的印象,怎么样?”她也不知道,明明只是帮人家演一场戏,为什么如此紧张。
“我母亲是个明事理的人,你不用担心她会为难你。”霍少彦这厢说完,脑海里便回想起了当初的谈话,似乎,并不愉快。而他当初,信誓旦旦,这会,却
走上堂屋的台阶,霍少彦掀开门帘走了进去,苏抹筝驻足在原地,看着门帘合上,人影远去,不禁转身,目光轻扫向廊檐下的那一方马槽。
镶嵌在泥土里,周边是滑不溜秋的青苔,绿的茂盛,有滴滴答答的水珠子从圆满的马槽里滚落下来,从前边洒下。
一个小瀑布,就此形成。
她闭上眼睛,呼吸着鼻尖的清香,前方的石阶上,还有他们的脚印,一双,对半。
苏抹筝的浅笑淡了下去,指尖攥得很紧。
堂屋内,霍少彦探头进去便喊了声,“妈,”
霍夫人坐在堂屋正中,紫檀木椅,斑驳花纹藏不住情绪。霍母的双手叠放在月复部上,似乎在静心养气,闻见儿子的声音,这才缓缓张开眼来,扫向声音的来源处,面上,却是一点笑容都没有。
十万瓦度的灯光,掩不住霍少彦焦急的情绪。大步拾来,他的面上已经隐隐担忧,俯下了身去,“妈,怎么了,是不是爷爷又出什么事情了?”
九点过半,苏抹筝看到腕表上的时针顿了下,继而继续游走。
“少彦,”霍夫人却是严肃开口,眉宇间,藏着复杂神色,“既然都把人家姑娘带回来了,怎么这厢都不让妈见见。不都说,丑媳妇还是要见公婆的么,更何况少彦你自作主张带回了人家姑娘,总该是好姑娘,才对!”
霍母的这番话藏着刺,绕是霍少彦也知道了,顿时淡下笑容来,“妈,你都知道了。”
“从你带着她走进霍家大院开始,”霍夫人的眉眼开始凌厉,手上的金戒指反射着灯泡的光度,“我还记得我儿子早些天前,清楚明白的告诉过我的话!”
“妈,我本就不想瞒着你,我既然带着她回来,必然是打算让她见妈的。”他的潜在意思,他是大大方方的带着她回来的,就没打算让她受苦。
“少彦,你!”霍母一听,顿时一怒,拍着桌子站起来。
“抹筝,进来吧。”霍少彦却是没理会霍母,再度掀开门帘去拉门外人的手。
南方有佳人,纤纤柔荑,十指纤纤,面目灵秀;柳叶弯弯眉,如墨如画;嫣红桃唇,宛如十里桃花。端的是锦绣安康,行的是大家闺秀。
苏抹筝聘婷的站在霍夫人的面前,低垂下头做含羞状,“伯母好!”她在心里不断月复诽,好像老人家都是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吧。
“嗯哼!”从苏抹筝进来的这一刻,霍夫人的眉眼是滑过满意的色彩的,看她的身段跟长相,是有气质有家教的女孩儿,但是霍夫人一想面前这个女人已经嫁过人滑过胎,再多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便只从鼻子中哼出一声,权当应付。
她坐下,顾自端起茶碗,杯盖轻合,准备低下头去喝,完全视眼前人为无物,也没让苏抹筝坐下。
“妈,这是苏”
“婉珍,这茶凉了,拿去倒掉!”不等霍少彦介绍,霍夫人已经迅疾开口,朝着东套间里说道。
不待多久,东套间里便走出一个梅花绸缎装旗袍式样的年迈女人,大抵是在四十左右,看起来苍老了些。
她走近,拾过茶杯跟霍夫人请了安便走,
霍少彦正欲再次介绍,霍夫人哀叹的话语已起,“诶,茶凉了,倒了便是。这旧茶,到底是不如新茶好喝的。”
霍少彦抿了抿唇,面上看不出情绪,眼里却有些许的黯淡,苏抹筝拉了拉他的袖子,霍少彦转过头来看她,苏抹筝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个结果,她早就知道,反正也只是演一场戏,霍夫人不满意就不满意吧,不必当真。
霍少彦歉疚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朝着霍母道:“妈,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也已经很累了。你让婉姨去收拾个房间出来给抹筝住,有什么话,我们明早再说。”霍少彦这样说了,也当是忍气吞声了。
婉姨已经从堂屋外进来,手上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