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拉开,一只修长干净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霍少彦温柔的话音呵在耳畔,“抹筝,到了狼宠:前夫太凶猛第五十二章过去式跟现在式章节。”
她注视着眼前的这双手,干燥有力,有些微厚厚的薄茧,她不禁有些自嘲,这双手,又是承载着多少跟梁慕诗的过去呢?念头才闪过脑海半分,便被她自己生生打住。
她都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更何况霍少彦呢?她自己都要求不了自己,又何必去要求他人。
唇角露出几分莞尔,苏抹筝搭上霍少彦的手心。
后者把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便自发的走在她的左侧,为她挡去了些许冷风。他的臂膀搭在她的腰系,往他怀里揽了揽,敞开着大衣,像要把她整个包进去。
苏抹筝只稍微动了动,便惹来他的低斥,“别动,这样暖和些!”
苏抹筝的身子一僵,便任由着他半拥着,不动。
他的温柔,就像毒药一样,一点点的侵蚀着她的心脏。她明白,当这种毒药深入骨髓,渗透心脏的时候,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此,她才慌张的推开了霍少彦,跟他隔出了一个拳头的距离,“不用,也不是很冷!”她说着违心的话,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
霍少彦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温润的瞳眸,转瞬被灰败覆盖狼宠:前夫太凶猛52章节。
包房,霍少彦推开门,一阵烟味跟刺鼻的酒味儿就飘了出来。
苏抹筝皱了皱鼻头,顺着敞开的视线望去,沙发上坐了三三两两歪七歪八的人,地面上还落了不少的酒瓶子,一个精致的小方桌边,四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女正在打麻将,麻将牌被搓的作响。
一阵烟味不适时的扑入苏抹筝的鼻腔,她受不住,便是‘咳咳’的咳嗽了几声。
许是来人发现了他们,把麻将牌一推,吆喝道:“收了收了,霍校来了!”
另一男人把抽着的半截长烟往烟灰缸里一戳,呼出一口烟雾站起,眼儿半眯着,明显不清醒的模样,“我说少彦,你可算来了,让哥儿几个好等!”
苏抹筝的手中还捧着刚月兑掉的大衣,霍少彦转手接过,挂在一侧的墙壁上。
这一幕让有眼识的人立刻了解了半分,下一秒,一张放大的面容在苏抹筝转眸后贴过来,“呦呵,这是嫂子不是?我说少彦,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都快结婚了才通知哥几个,你藏得也腻能了吧!”
苏抹筝被吓退了一步,后者已经爽快的伸出手,“嫂子,认识下,郑戚,他们都叫我郑二,要是嫂子不介意,也可以喊我郑二。”
“我是不介意这么漂亮的嫂子直呼我郑二的”
后者的这句话未完,上便是落了一脚,顿时跟着炸毛的鸡一样跳了起来,直扑沙发上的另一男人,双手掐了上去,“王八六,你他妈再敢往我上招呼试试!?”
苏抹筝还怔愣当中,霍少彦已经走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肩头看向后两位,“行了行了,别老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尽甩些拳脚功夫。”
“少彦,你又凶奴家……”只见那王八六俏生生的白面脸一酸,那恶心死人的话语便从中吐了出来。
苏抹筝的嘴角抽了抽,转而看上方的霍少彦,后者的面色几乎动都没动过,“刘裕,你也是,别动不动就跟郑二甩嘴皮子,你又不知道他个性。”
苏抹筝几乎要竖起大拇指了,面对这么酸溜溜的男人,还能这么面不改色的说话,果然是霍少彦的风格啊。他在这群里里面,似乎扮演一个大家长的角色。不过,他在她面前,又何尝不是呢?
“好了,今天主要是想给你们认识下,”霍少彦牵起苏抹筝的手,把她推到前面,给众人介绍,“我的未婚妻,苏抹筝。”
众人似乎心里也有了谱,纷纷跟苏抹筝问好。
她也不矫情,笑着跟众人一一打招呼。她终于记起来郑二是谁了,好像在a市的时候,那个包房里,就见过他!
那么这些,算是霍少彦的发小了吧。
她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便扭的很,既想走入他的世界,又怕走进他的世界。出不得,入不得,怎么都不得。
期间发生了个小小的插曲,一坐在沙发角落黑暗处的女子突然开口道:“少彦,你真的打算娶她么?那慕诗,怎么办?”
她说完之后,便遭受到了旁边人的一个肘击外加眼神暗示。
梁慕诗跟霍少彦的青梅竹马,是这些人一路见证过来的,但是霍少彦对梁慕诗那个女人的好,也是他们这些兄弟们所不齿的。
你说一个男人肯掏心掏肺的对你,你还一直想着往外跑。
这种女人不是犯贱那是什么?那就是犯贱!活该!
现在好容易霍少彦从过去中摆月兑出来了,愿意娶另一个女人。不管那个女人是谁,他们这些兄弟都会拍手称快。是谁都比梁慕诗那个没心肝的好,成吧?
此话一出,苏抹筝唇边的笑容便淡了下去,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而霍少彦则是第一时间去看苏抹筝的脸色,见后者并无异常,嘴角的笑意,有顷刻的消失。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兄弟们聚一场,说这些扫兴的事干嘛!?”郑二少果然是最会挑动气氛的人,见气氛有些僵持,便一拍桌子吼道:“来来来,上酒上酒,庆贺我们霍校终于完成了人生当中最伟大的事业!”
在这当口,苏抹筝突然站出身来,对着那个隐没在黑暗中的女子说道:“梁慕诗是少彦的过去式,而我,会是少彦的现在跟以后!”
“他的过去我没来得及参加,他的未来当中,却一定会有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番话,或许仅仅是因为听到梁慕诗这个名字不高兴,或许是不想让梁慕诗跟霍少彦放在一块。
她这话一开口,包房里的气氛便沉滞了下去,那个女子微微抽动了下嘴角,面上有着几分尴尬,而其他人的面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冰凉的手心被人牵过,她才回头,便撞入一具温暖的怀抱,男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倾述,“抹筝,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