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至尊总裁的明星宠妻 097 你是一个女人,我的女人如此而已

作者 : 仙果汁

其实我们早该明白,真正饥.渴的是自已的心——

鲁拉将田佳琪从软塌上扶起,即使心有不忍,仍不敢擅自将田佳琪身上的绳索解开,在沙漠中任何人都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意触怒沙漠之豹。

“酋长已经在前殿,就等佳琪小姐一起用晚餐。”小雅将田佳琪妆点完毕,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葡萄的甜味就是要这样品尝……”他浮起一抹纯男.性的笑容,满意地看着她上下起伏的柔.美.曲.线,还有紊乱不己的气息。

田佳琪抬起头,不知不觉间天己经黑了,沙漠里昼夜的更替不但明显而且非常快速,不一会儿,帐篷内除了那一盏油灯透着昏黄外,其余的地方己经陷入了全然的黑暗之中。

“佳琪小姐,您不喜欢吗?”小雅见田佳琪似乎有些不悦,急得又快掉下泪来。

“为什么闭上眼睛?是想激怒我,还是想求我放过你?”他淡笑着开口,伸手来到田佳琪的背后,在触碰到仍旧绑得死紧的绳结后道:“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是因为你认罪了,还是你知道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嗯?”

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还有空气中变淡的古龙水气味,让田佳琪知道聂震天离开了。她缓缓放开手,像是厉经一场大战般的疲倦。

“不要动!”聂震天低声警告道。他空出的一只手来到她的腰际,修长的男性指尖顺着身边的曲线来到修长的双.腿,最后覆上右边大.腿外侧的肌.肤,被毒蝎螫伤的刀子在经过消毒和血清的治疗后现出只留下了淡淡的红肿。

他知道自己上一次在绿洲的行为吓坏田佳琪了,以那处近乎蛮横的方式强.要了她,却没想到田佳琪会因此逃离地!所以这一次地特地抑.制自己的欲.求,打算慢慢地让她适.应自己,没想到生涩的田佳琪却引.爆了他所有的欲.望,到最后他只能和她一起投身这一场绚烂的风暴,根本无法促留半分。

“在哪里?”聂震天一手压住她,另一只手跟着探入她的衣衫里。

而聂震天像上故意针对田佳琪似的,他的后宫里一下子多了很多的女人。

“你是一个女人,我的女人,如此而已。”聂震天好整以暇地半躺在软塌上,他的身子刚好阻挡住她可以逃走的路线。

“佳琪,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鲁拉无奈地叹气,扶起田佳琪让她靠着自己,喂她喝了几口水。

“疼吗?”他低喃。粗.糙的大掌抚上她光.滑的果.背,直到确定上面仍旧是完美无瑕的、他才满意地抽手。

“为你上药。”聂震天咧嘴一笑,目光在接触到田佳琪胸前掩盖不住的丰.盈时,眼眸变得更深邃了。

是因为在那一个小小的身子里,有着他无法触碰的灵魂?还是在那双墨眸里有一簇他始终无法得到的火焰?他无法完全地掌握她,而这让他不安……

“琪琪?”聂震天低声唤道,从田佳琪平稳的呼吸、紧闭的眼睑,他得知她已经睡着了。赤.果的娇躯上有一层晕红的色泽;呈现出最动人的美丽。

“那两个人怎么样?他们还活着吗?”

“宝贝,这是美酒最让人容易沉醉的喝法……”聂震天深邃的眼变得更浓,俯子轻.舌忝她颈.项间跳.动的脉搏,修长的指尖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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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的安全,是身为护卫的工作,而服侍我,则是一个女.奴该尽责的本分。”聂震天耐心地解释。

“为什么拒绝我?我可以感觉到你同样渴.望我。”不光只是得到她的身子,他也要她的心、她的灵魂,她完全的臣服。

聂震天也是使鞭高手,自然知道要怎么用力,之前卷住田佳琪的那一鞭,只会让她感到疼,却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你要干什么?”田佳琪尖锐地倒抽一口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田佳琪,最后像是不愿意改变主意似地再次转回头。

“好吧!可是你怎么办?”她喜欢田佳琪,却也知道这一次她闯下大祸了。不知道沙漠之豹会怎么处罚她?!

这就是聂震天无情的语言,在她身为他女人的时候,他想掠.夺的是她所无法给予的忠诚,而当聂震天认定了她的背叛之后,她的心对他来说就不再是重要的,于是聂震天转而掠.夺她的身.子,撩.拨她的情.欲、享.受她的无助,或许在将来,当他对自己的身体不再迷恋之后,她会被聂震天毫不犹豫地舍弃吧!什么婚姻,什么誓言都是狗.屁!

她是恨他的吧?!但是他是沙漠里的王,没有人可以背叛他,即使她在自己的心中与其他人不同,即使他依赖田佳琪……

鲁拉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帐篷。

“看来你似乎能将每个角色都粉得维妙维肖,冷漠的明星、背叛者,甚至是后官的女人。”聂震天忍不住发噱,俊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恶意的嘲笑。

“你……”田佳琪紧咬着下唇忍住想对他咆哮的行动,她明白说得更多只是会让她的新朋友陷入更危险的情形。

“看她还怎么自以为是,最后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嘿嘿。”

直到带有热力的男.性手掌继续往腰部以下滑去,她才受惊醒来,直觉地翻身想阻止他,双手按压着残破不全的布料试图遮住自己。

“我没有背叛你。”她举起双手掩盖自己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无法解释自己心中的那股伤痛,只能不断重复道:“不要这样对我,我没有背叛你……”

田佳琪身子像是被抽光力气般地再也无法动弹,只能微弱地喘息。

聂震天将田佳琪面朝下压倒在软塌上,轻松地解开束缚着她的绳索,在双手重新获得自由后,田佳琪翻身就想离开,直觉地想要避开和聂震天过于亲昵的接触。

“我说过,最危险的不是背叛,而是在中间摇摆不定。”半晌,聂震天冷淡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他刷一声地站起身子。

“佳琪小姐,请您不要为难小雅吧!”小女仆无限惶恐地开口,语带哭音地恳求道。“等……等一会儿酋长会过来用晚餐,若是……若是小姐您没有准备好,我会被处罚的。”

“别……”她虚弱地低语。

“伤口早就好了。”田佳琪冷淡地应道,撑起手臂又想从软塌中起身。

聂震天俊脸阴.霾不己。他是要她的心甘情愿,也一直笃定自己会得到田佳琪的彻底臣服,却没想到她的心甘情愿全是为了救另一个男人的命!她竟然敢!

在中间摇摆不定的,才是最危险的。但是,不管是从前或是现在,她都没有第二个选择……

“好好看着她;要是她再失踪一次,你们每一个人就等着晾在沙漠里喂毒蝎吧!”冷冷地扔下这一句威胁,聂震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帐篷。

他撩起田佳琪的一绺长发,凑到鼻间细闻,绿眸中情绪闪动,再抬眼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田小姐,你就别管他们了,这一次你闯的祸还不够大吗?”鲁拉摇摇头劝说这,她听别人说这一次田佳琪不但帮助一名男子冒充沙漠之豹,甚至还准备和那个人一起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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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随你吧!”田佳琪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是聂震天胁迫她屈服的手段之一,明知道她无法忍受看到别人因为她而受责罚,听以故意施压在仆人身上,让她很本无法反抗。

聂震天手一扬将她身上破损的衣服扔到地上,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低喃道:“你刚才辨识不出的气味,就叫做龙涎香,一种会让男人发狂的味道。”

被送回王宫的田佳琪,在身分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不再是高高在酋长的女人,而是一个后宫的女.奴。

黑色的眼缓缓睁开,映入田佳琪眼中的是聂震天精壮结实的男.性躯体,透着热力的身子和她紧贴在一起……

聂震天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子,以指尖沾了一些瓶内透明的药膏,将它均匀地抹在伤口上。田佳琪直觉地想将腿缩起,但聂震天一手将她牢牢扣住,执意以轻.柔的动作为她的伤口上药。

“不要!”田佳琪的眼神因为情.欲而涣散,内心还有一丝微弱的声音在告诉自己不可以沉沦,“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我不可以再给你其他的!”

而新来的后宫女人更是看田佳琪不顺眼,因为她们知道她在聂震天的眼中是特别的,甚至拥有相当特殊的权力——自由地进出王宫、随时随地跟在聂震天的身边等等,每一种特权都让她们恨得牙痒痒的。

聂震天却不打算让她好过,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脚踝,似笑非笑地拨弄上面的铃铛,戏谑道:“宝贝,身为一个女.奴,你想要怎么开始你的服务?”

额头抵着她汗湿的眉心,直到彼此紊乱的气息平稳后,聂震天以一件白色袍子遮住她的赤.果,冷冷笑道:“如果你再逃一次,我保证会给你一些终生难忘的。”

田佳琪面无表情,聂震天将她的脸转回面向自己,炽烈的气息与冰冷的言语形成最强烈的对比,大掌托住她的下巴,嘴角扬起,一抹森残的笑。

你无法背叛、也无法完全忠诚,为什么?这是聂震天的疑问,也是她自己的疑问,她到底让自己陷入了什么样的困境?

田佳琪无奈地接受待女仆的服恃,沐浴、薰香,最后换上后宫女子惯常穿的沙龙,及腰的长发缀上了珍贵的珠宝,最后再戴上与沙宠同色的紫色面纱,她顿时成为一个美艳的绝色美人。

“佳琪小姐,请让我们服侍你沐浴吧!”一名年纪很轻的女仆恭敬地向前,她是被派来专门服待她的仆人。

田佳琪莫可奈何地移动脚步,才发现随着步伐的移动,身上还传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她低下头,错愕地发现女仆竟然在她的脚蜾处套上了精致的银色铃铛,铃铛会随着她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田佳琪美丽的脸上染起一层晕红,不由自主地想起聂震天上一次在绿洲蛮横的掠.夺,他如愿地掠夺到她的身子,还彻底地羞辱了自己,他到底还要怎么样?派了一大堆人马亲自将她抓回,只是为了要再一次伤害她吗?

聂震天不打算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又从桌前端上一杯酒,嘴角泛起挑.情的纹路,不怀好意地问道:“我聪明的女.奴,告诉我这杯美酒该怎么享用?”

“先赏我鞭子再替我抹药?你的兴趣还真是低.级,不过至少我可以确定哪一天我要是死在你的手下,身边一定会有很多陪葬品。”田佳琪辛辣地讽刺他。方才他赏的那一鞭还在隐隐作痛,现在却假好心地关怀她早就快好的伤口,她永远也弄不懂凯里在想什么。

聂震天是她的救命恩人,是他救起了奄奄一息的自己,而且他是无辜的,若不是她想出这个冒充沙漠之豹的主意,何飞就不会有今天的危机……

“我既然可以在你背上留下鞭痕,自然也可以消除它。”聂震天压住她喃喃低语,带着热力的大掌开始在光.果的背上缓慢摩挲。

田佳琪轻吁一口气,她现在只希望那两人都平安度过此事。至于自己要接受怎么样的惩罚,她已经不在乎了,最多就是赔上她这一条命!早在她选择了逃离这里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

为什么不顾一切地追回她?这是田佳琪望着他时眼中透露的疑惑。这些日子以来她的飘忽让他不安,她眼底那抹戒备让他不悦,而田佳琪迟迟不肯献上忠诚更激怒了他,所以那一天在绿洲,他疯狂地占.有了田佳琪,源于心中那一股不安。

“你……”田佳琪低咒出声,这下子她连逃跑都不能了,背后传来的冰冷表示她的衣服已经被聂震天毁掉了。要是她现在起身,一定会春.光.外.泄了。

田佳琪不敢置信地抬头,双颊像是被火烧似地在下一秒变得火.辣.辣的。

“是你做出的选择,记住我的话,想要保住自己的脑袋,就学学后宫的女人那样服待我。”

“鲁拉,拜托你,我没有时间和你争论,就算是帮我最后一个忙,送药给那两个人,我只能拜托你了!”田佳琪恳求道。她不知道聂震天到底会如何处置何飞两人,但是她很明白就算聂震天不打算杀他们,也不会好心地给何飞治疗鞭伤的药。

田佳琪干脆闭上眼睛,彻底地逃避他的一切。

“我不知道!”田佳琪一张面孔胀得火红,慌乱地想要向后退。“你还有其他的女.奴,叫她们来服待你!”他微一用劲,将田佳琪轻松地压在身下,他低下头紧锁着她黑色的眼眸。

“田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鲁拉无奈地叹气,扶起田佳琪让她靠着自己,喂她喝了几口水。

聂震天为她盖上一层薄被,撑起手肘凝望着熟睡中的田佳琪。

“我没事。”田佳琪又挣扎着想起身,不习惯两人之问那种暖昧不明的亲昵。

聂震天得到答案后,大掌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光.果的背部,跟着来到新的目标。

“别急着走。”他伸手一按,压住她长及臀.部、披散在软塌上的黑发。将田佳琪整个人困在软塌和自己的身子之间,聂震天可以惑觉到她的身子在下一秒变得极为僵硬。

“大.腿!在我右边的大.腿!”田佳琪将脸埋进软塌里。老天!拜托让她在此刻昏死过去吧!这样她就不用接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他将错愕不己的田佳琪扯进怀中,跟着拿起小碟子里的一颗葡萄将它挟在两指之间,用葡萄轻轻地滑入田佳琪的唇瓣之间,哑声命令道:“咬.破它。”

“告诉我伤口在哪里,不然我就自己找。”聂震天探入的大掌一顿,跟着低下头,以不怀好意的男音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他习惯掌握一切,他也必须掌握一切,他是沙漠之豹,这一片沙漠之中绝对的王者,他可以决定任何人的生死,绝不心软、绝不留情,却惟独对田佳琪下不了手,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她看不见聂震天的表情,只听细碎移动的声音,跟着她感觉到原本悬在她身上的压力消失了,身上少了聂震天温热的身躯,温度似乎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你醒了?”绿眸锁着墨瞳,趁势吻上了她惊喘出声的红唇,吞.噬她娇.媚的喘息。

田佳琪背对着他低声咒骂,但是她知道聂震天是那种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如果她不说出伤口的位置,只怕他真的会扒光自己,就为了找到那个现在只剩下几公分不到的伤口。

聂震天的手松开她的发丝,他明白那源自心中一股无法压.抑的渴求,就像是现在,光只是望着她,甚至不需要任何挑.逗,就足以让他燃.烧、疯狂。

聂震天的嘴角缓缓绽开一抹挑战的笑。“我一向得到我想要的,就连你也不例外,今晚我要得到你全部的臣服。”

聂震天并没有回答,只是以手不停地揉.搓.按.摩,充分地让精油渗入她的皮肤内,他的手劲和力量拿捏得刚刚好,加上具有安抚神经功效的香气,不一会儿田佳琪己经忘记了抵抗一事,整个人舒.服地就快要睡着了。

“我没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他们是不是带回两个陌生人?”她想起何飞被聂震天狠狠抽了一鞭,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鲁拉,帮我一个忙,帮我送药给那两个人,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不想连累他们。”

“宝贝,我不得不为你的缺乏创意感到失望哩……”聂震天极其耐人寻味地轻笑出声。“那么我来教你。”

田佳琪紧闭的双眼缓缓惨出了两行泪水,让聂震天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以手捏住她的下巴道:“为什么流泪?我带给你的应该是欢.愉,而不是痛苦。”

“我没有关系,你快点去,自己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田佳琪勉强露出一抹笑。“不知道我将药收在哪里,一切就拜托你了。”

这是聂震天所要的反应,他不再迟疑,放任自己全心地投入这一场激.情风暴之中……

“为什么不?我说了你的背需要处理。”聂震天的低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伸手将她的长发拨到一旁,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接着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自背上泛开……

“那个叫何飞的男人告诉我,他在暗巷里救起奄奄一息的你。你是什么时候被蝎子蛰伤的,伤口在哪里?”

“我不要其他的女.奴,我只要你。”聂震天噙着笑,像是戏弄老鼠的猫,他将手上的酒杯微微向下倾,浓醇芬香的液体先是浸.湿了田佳琪胸前的沙龙,然后顺着身体的曲.线,慢慢地往下流……

她僵硬地沉默着,勉强自己平视前方,不给予任何回应。

来到后宫田佳琪必须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冷潮热讽,她不以为意,事实上这些年在娱乐圈打诨,她早巳练就了一身冷漠应对的功夫。在阴晴不定的聂震天身边她尚且可以存活下来,对付这些娘子军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跟在聂震天身边这几个月,她早该明白他是这般冷情的人,却仍是学不会坚强啊!曾经以为自己的一颗心藏得很好,今日才知道不然,否则她不会感到胸口那一股被撕裂的疼,像是彼无情地刺了一刀……

远远的天边,突如其然地刮起一阵狂风,漫天飞扬的风沙,像是要卷走天地万物那样地呼啸着,狂暴得像是要掀起一场毁天.灭地的动摇,狂乱得一如两颗同样动摇的心……zVXC。

她惊呼一声,却让聂震天有.机.可.乘,让他尝到只属于田佳琪的甜.蜜。

而现在聂震天一声令下将田佳琪送到了后宫,她失宠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宫殿,也让后宫的女人开心不已,等不及想看着这个骄傲的东方女人哭丧着脸的模样。

她无法背叛也无法绝对忠诚,这样的自己,注定了永恒的沉沦……

聂震天将刚才那一瓶精油尽数倒在田佳琪的身上,不一会儿香气四溢,空气中充满了一股浓烈且充满情.欲的香气。

她始终没有睁开眼,认命地让她们将自己妆点成侍寝的凯丁女人模样,内心明白这又是聂震天羞.辱自己的另一种方法。

原来她在聂震天心中就只能是如此了!?在认定了她的背叛之后,她现在就像任何一个,后宫的女人一样,只要是他的需要,她就必须给予!她的生.女敕或是意愿根本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因为他太熟知男女之间的情.事,明白就算不必采取强.势的手段,他也有办法挑起她的反.应。

“那就放开我。”田佳琪急着想和他保持距离,努力地想抽回自己被扣住的脚踝,但聂震天却存心要和她玩拉锯游戏,大手先是紧扣着不放,霍地又放手,让失去平衡的田佳琪“咚”一声又跌回了聂震天的怀中。

田佳琪扭动着身子想挣扎,却被不耐烦的凯里以手将她制住,在拉扯间撕地一声将她身上的薄纱扯下了大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田佳琪产生了依赖?

“啊!”她惊喘出声,因为他的大掌己经来到自己赤.果的身上,聂震天将润滑的精油抹在她的身体上,带着热力的指尖开始催动.情.欲的魔咒……“你是在暗示我背部也需要上药吗?”他不怀好意地笑,在她还来不及出声阻止的时候“刷”一声将她背后的薄纱也扯破了。

纵使田佳琪的身分从酋长的女人至了普通的女.奴,但她的身分仍是不同的,否则酋长不会将她安置在最华丽的后宫里,还有一群可供使唤的仆人。甚至,带着田佳琪前来的士兵在离开前还不忘告诫,千万要看紧田佳琪,因为酋长己经下达了命令,要是田佳琪再一次失踪,他会要整个王宫的人一起陪葬。

为了不让聂震天有嘲弄她的机会,田佳琪连忙拿起桌前放置葡萄的小碟子,递到了聂震天面前,僵硬无比地开口道:“请用。”不就是服待他吃东西,这点小事难不倒她的。

“我早就说过了,什么酋长的女人?谁知道当初她是用什么方法留下来的,现在可好了,酋长对她腻了,还不是将她一脚踢走,有什么好神气的!”

聂震天命令仆人将马牵来,在骑上马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远远看见两、三个仆人从帐篷里将田佳琪带出,她及腰的长发在风中飞扬,纤细的身子看起来异样地荏弱,即使两个人之间有一段距离,但是聂震天仍然看到她脸上那一抹落寞的表情。像是感应到他的凝望,田佳琪也抬眼往这个方向看来。

“打扮你的人是谁?我不得不佩服她有这种巧思哩!”聂震天将田佳琪一把扯到身边,一只手放.肆地在她的颈项游.移,炽.烈的气息融洽了淡淡的酒,极为戏.谑地在田佳琪的耳边低语。

“田佳琪,我的耐性有限。”她衣衫里的大掌开始不安分地移动。

“你先下去吧!我现在还不想……”田佳琪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小女仆“咚”地一声脆倒在她的眼前。

田佳琪只能再叹了口气,挥挥手表示没事,冷着一张脸缓缓来到前殿,才刚踏进,她就看到以一种闲适姿态坐在软榻上的聂震天,看到田佳琪不同以往的装扮时,还戏谑地高举手中的酒杯,嘲弄地牵动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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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佳琪紧闭上眼,微.颤的眼睫泄漏了些许的恐惧。聂震天低笑出声,以一种祥和的笑容同样诡魅的温柔声音开口道:“你要是再逃一次,不只是你,全王宫的人都会和你一起陪葬,你听明白了吗?”

田佳琪不自在地想退开,后脑却被聂震天以另一只手托住,面对他那一双浓宝石如潭水深的绿眸,田佳琪像是被催眠似地咬破口中的葡萄,她感觉到甘甜的蜜.津溢满了口.唇之间,她正要咀.嚼口中葡萄时,却被突然低下头吓了一大跳。

“我是否让你得到了快乐?那么,现在该我得到你的欢.愉了……”聂震天再次抵子,炯亮的碧瞳锁住她的眼。

“放何飞他们走,这整件事是我自己做的,不要扯上其他人。”

“什么?”田佳琪红着脸想扯回自己的腿,但聂震天却不放手,于是形成了一种暖.昧的姿势。

“你记住了吗?宝贝,那些后宫的女人每每挖空心思想讨我欢.心,为的就是要得到宠.幸,她们在我眼前尽展她们的美丽,那么你呢?”

田佳琪不停地说服自己,但是要取悦聂震天?!这……这根本不是……强人所难啊!

“背……并不是那么痛,不用你替我——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背脊,聂震天的唇突然吻上她的背,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喘出声。“别……”

“我是一个背叛者。”她提醒聂震天道,她知道聂震天对反叛者向来是不留情的。

“这是?”田佳琪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田佳琪的脑海已经乱成一片了,她下意识地又将胸前的衣服抓得更牢,以极轻的声音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田佳琪再也忍不住地低咒出声,聂震天看到她脚踝上还挂着铃铛时,则是毫不客气地朗声大笑,让她整个人更是窘到了极点。

“你到底要怎么样?”田佳琪疲惫地闭上眼,感觉到聂震天两只手紧紧锁住她的脖子,一脸想捏死她的残酷模样。似乎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会激怒他,那干脆就闭目待死,让他一把捏死她算了。

“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开始,让我来教你……”他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不管她心里想的是谁,她这一辈子只能是他的人!

“我没事,你别为我担心。”田佳琪反而安慰她道。

帐篷外传来了极轻极缓的脚步声,那是聂震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他在自己的附近,她就能辨认出来,甚至不用出声,他的存在感就像是沉重的石子,压得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她见到聂震天骑在马上,仍旧以一种王者之尊的邪.佞地望着她,田佳琪别开眼,将头垂成一种无动于衷的姿态。终究,她是逃不开聂震天的。

是的,田佳琪让他感到不安,这是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我要是再从你口中听到一次他的名字,我就将他吊在沙漠里活活晒死,你知道我从不开玩笑。”很好!才短短不到五天的相处,她似乎很在乎那个叫何飞的人,或许他刚才不该放走他的!

“替你治疗的是哪个庸医?给我他的名字。”伤口上仍未消退的红肿,显示出那个医生并没有用最好的药物治疗田佳琪,聂震天微微蹙起了眉心。

“震天!”田佳琪几乎尖叫出声,扭.动着身体想挣月兑,却反而使聂震天更贴近自己,她无助地甩头,汗湿的发贴在额际,散在软塌上,她却只能不住地喘息。

“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因为我对你的身子还没有腻。”他露出无声的笑,大掌探入她的衣襟,掠住她的丰白,欣常她的窘.困和难堪。“无法献上你的忠心,那就和古代那些后宫的女人一样,学学怎么取悦我,试着傈住你自己的脑袋。”是因为迷恋她的身子,听以自己始终无法痛下杀手吗?

聂震天俊脸含笑,做出一个“请坐”的动作,田佳琪试着以优雅的步伐行走,不料还是牵动了脚踝上的铃铛,发出了叮当的声响。

“我不知道。”田佳琪看到他眼中的残忍,亦知道他内心的打算。

“我的耐性有限。”他懒洋洋地提醒道。

这种香气闻起来似乎是某种精油,但是其中还有一股浓烈但她无法辨认的香气。

田佳琪胀红着脸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地定在身下,聂震天褪.上的袍子往下压住她,结实的胸膛抵着她滑.女敕的肌肤,爆.发出惊人的热气。敢意怒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你当真可以将自己当成古代后宫的女人那样服侍我?”

布帘被缓缓掀起,在不甚明亮的烛光下,聂震天一双碧绿色的眼瞳仍是亮得出奇。他习惯用那一双可以隐藏情绪的眼眸斜睇她;窥探她的情绪、揣测她的心思,甚至是享受她的恐惧……

一直到田佳琪被带上了吉普车,聂震天才收回视线,他轻喝一声策马离开,扬起了滚滚黄沙。

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她已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定在聂震天身下,她有些慌乱地仰头,不料却看入聂震天那一双闪着怒意和暴.戾的绿眸里。

“琪琪,臣服我,把你自己给我。”聂震天将她放平在软榻上,绿眸紧锁着她的脸,以掌托起她的下巴,指尖依序滑过她细长的肩、挺俏的鼻尖,最后停在她红润的嘴唇上。

应有尽有的华丽摆设、香姻袅袅的房间,她像是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这就是她将要待一生的地方吗?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让自己陷入了最悲哀的命运之中——成为聂震天后宫的女人之一。

聂震天跟着从软塌中起身,披上一件衣服,等田佳琪穿好了长袍后才从帐外招来一名仆人道:“将她送回去软.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

田佳琪勉强抬头,这才从墙上镶嵌的镜子中看到自己华丽又恐怖的打扮,黑发上垂着许多珠宝碎钻,若隐若现的沙龙根本没有遮掩的效果,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之下,她几乎是半.果地呈现在聂震天的眼前,田佳琪窘困地羞红了脸,僵硬地站在他面前。

“住手!”田佳琪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只能发出尖锐的喘息声,在身.体给予本能的回应之后,心中涌现的是无止境的苦涩。

她听到聂震天在黑暗中发出一声冷笑,下一秒,他己经来到她的面前,属于他身上特有的烟草和一股干爽的气味弥漫在鼻间,他似乎又贴近了一些,平稳的呼吸戏谑地落在她的脸颊边。

“你要干什么?”她警戒地问道。

聂震天不知道多久后才找回自己的吸呼,缓缓地抽.离她的身子。

田佳琪别过脸,她自己也理不清的情感,又要怎么对聂震天解释清楚?她的心好痛,但是她甚至不敢去细想原因,到底让自己悲痛欲绝的,是因为聂震天已经不要她的心了,还是其他的原因。

“震天……”她惊呼出声,她慌乱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无力地想阻止他的.逼近。

她现在真恨死那只毒蝎了,略过了手臂脚踝不选,偏偏在她的大.腿处咬了一口,现在她根本无法选择是要让聂震天看自己的大.腿,还是让他那一双毫无节制的手模过自己的全身,不管选择了哪一项,她相信自己都会因此羞愧而死的。

“取.悦我。”聂震天盯着她半晌,嘴角突然扬起道。“将你自己心甘情愿地给我,或许我可以考虑饶他不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她的生命再次停滞不动,后官的生活是平静的,平静得像是没有生命力的流沙,而她只能任由自己往下沉……——

天哥哥玩人有一套啊,大家淡定。还有最近怎么留言少了呢,大家都别潜水了,都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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