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平怒摇摇头,说道:"暂时不能。"青灵不是简单的被封经脉,之前他就给她看过了,一切都得等他把天机子的身份弄清。
"她暂时不会有危险。倒是你,心蛊没有解药,每三个月的发作也只能靠施蛊者的血来抑制,但终有一天还是会要了你的命。现在得先想办法护住你的心脉。"
接下去的时间,步平怒就教紫玥很平常的打坐和吐气,说是等她心气更加顺畅时,就能学些心法。紫玥依言仔细地看着。
步平怒就在一旁看着,他的心里无比担忧,依着紫玥现在的身子,根本没法等到那天的到来。可问题就是,不到时间,天上那个男人就是不告诉他该去哪里。难道,他又想看着她死一次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步平怒让紫玥不需要再打坐了,然后拿了颗黑色的药丸给她,紫玥疑惑地看向他,他眼里闪出一丝笑,说道:"能让你不被怀疑的药。"
紫玥接过吃了下去,之后青灵就开始在她脸上和脖子上使劲地按和拧,她觉得痛,问道:"你这又是干什么?"
青灵笑道:"不让主子穿帮的戏法。"
青灵按了很久,紫玥都觉得自己有点麻了,热乎乎的。一会儿,步平怒说道,可以上去了。青灵带着紫玥走了上去,一进去发觉就在自己的喜房里,屋子没人,但很狼藉,昨晚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密室的出入口居然在床后面的一个小暗格里,这么多年没人发觉还真是奇怪。
青灵在一旁整理了起来,她就坐在梳妆台上看着自己,脸上和脖子上都显出青色的了,青灵那丫头还真用力。拿下头上还插着的一些金饰,放下头发,打算梳个简单点的头饰。
门被推了进来,有人走了进来,是宁沉旭。紫玥看向他,却发觉他心情特好,按道理他应该发大火才对。
宁沉旭看到紫玥看着她,眼睛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但脸上和身上还都有他昨夜留下的痕迹。更何况,他知道她没跟宁沉冰在一起,这点让他相当的高兴。走到紫玥身后,那拿起梳子给她梳头,紫玥觉得别捏,于是开口说道:"不烦王爷,还是让青灵来。"
"本王给自己的王妃梳头,有什么不可?"宁沉旭有点不悦,怎么白天就这样,还是她只是在晚上才热情的。她可能只是不好意思了。伸手模了下她的脖子,感觉到她在躲,就在她耳边说道:"爱妃,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现在是白天,而且还有别的人在。"
宁沉旭转头看去,就见门口的确站着很多人,原来是下人拿着洗漱的东西来了。扬起眉头,宁沉旭就放下梳子走了,之后紫玥就沐浴梳洗,因为还得进宫去觐见太后。
在马车上,紫玥模着自己的左臂,守宫砂不见了,应该是那颗药丸起的作用。不过她很纳闷,究竟是怎么回事?感觉宁沉旭还真跟什么人共度春宵了,不让他不会这么兴奋。小心地看向身边,那男人炙热的眼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啧啧,这怎么办?
"在想什么?"宁沉旭感觉到紫玥似乎有些紧张,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伸手抚向她的头发,还是简单的宫髻适合她,高贵大方,昨夜的打扮虽然漂亮,但不适合她。
"王爷还是安分些好。不让我会很紧张。"紫玥把他的手拿下,放在他自己大腿上。
"你我都是夫妻了,怎么还这么生分?"宁沉旭一边把紫玥揽入怀里,一边说,"你这么冷淡,本王都要怀疑昨夜跟本王在一起的人不是你了。"
紫玥更紧张了,连忙说道:"只是不大习惯。"然后努力绽放出个笑脸,说道:"昨夜若不是我,那会是谁?"
"当然是你。本王说笑而已。"啧啧,这女人还真说笑不得。昨夜他又没被下药,怎么不清楚跟自己过夜的女人是哪个?更何况,那女人脖子上的伤痕可不是假的。
终于到了皇宫,走在那大道上,紫玥松了口气,只要能不跟那个男人单独待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就好了。到了凤宁宫,大家都在,就连一些她喊不起名字的妃嫔也在场。
跟太后和皇上、皇后请安后,太后就让他们入座了。女人多的地方话就是多,紫玥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怎么开口,倒是太后很亲切地问着她习惯不习惯王府的日子。
她还没开口,宁沉旭就替她回道:"母后,有孩儿的照顾,您还以担心什么?"
"是,你最体贴了。"太后腆笑道,"母后是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