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推开门,疾步走到正在熟睡中月娥面前,蹲子,脸上带着三分欢喜七分愁容的说道:“月娥,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你起来和俺说说话啊。”
刘枫出现在门口道:“你急也没用,让她好好休息,现在他的身体很虚弱。”
大牛站起来,对刘枫道:“神仙哥哥,我媳妇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刘枫双手抱在胸前,轻声说道:“不是生病,你放心吧,至于其中缘由不便与你分说,日后你总会明白的。好了,你出去做烧饼,别打扰她休息。”
“真的没事吗?”大牛扭捏的问道。
“废话,你是不是不相信你神仙哥哥了,少给我那么多废话,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别瞎操心了,哥哥我也烦的很呢。”刘枫心里却是很烦,他为嫦娥姐姐感到悲哀,可是他又不能无缘无故的拆散大牛和月娥,所以比较苦恼,于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大牛见刘枫发火,当下不敢迟疑,老老实实的到门外做烧饼去了。
大牛一走,刘枫的表情就瞬间冷了下来,对躺在床上的月娥道:“你还打算装睡到什么时候,既然醒了,就给我说说你和大牛的事情吧,如果我让我发现你在说谎,我不建议抹杀你的存在。”
“你到底什么人,为何会知道我和这家人的关系?”月娥从床上坐起来,双眼冷若寒霜,右手冒出一道轻微的华光,只见一闪烁宝光的宝灯就出现在此女的手上。
刘枫伸手打了一个响指,把此间房子和外界隔绝开来,同时布置一个幻界,让外面的人丝毫无法察觉里面的异变后,刘枫才漫步斯里的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近大牛到底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是真爱,还是假意,如果你不说,我总会有办法知道其中缘由。”
“那就要看你配不配了!”月娥知道刘枫刚才已经布下幻界隔绝这房间内的气息,所以便毫无忌颤起来,伸手一挥,她手上的宝灯顿时放出大量豪光,那豪光转眼间化成彩带,把刘枫裹了起来:“我不管你是不是对我有恩,可是既然被你发现大娘、老爹和大牛哥,就注定了你不能存活下去,不然如果让我哥哥知道这家人,只怕”月娥停顿一下,冷哼一声道:“为了大牛哥的安全,对不起了。”言毕,月娥体内仙元一动,一部分的彩带忽然化成纤细的花瓣,那花瓣一看就锋利异常。
漫天的花瓣,带着一溜残影,射向刘枫的首级。本以为大局已定的月娥,忽然惊叫起来。因为那些花瓣撞击在刘枫的头上,竟然发出金戈之声,丝毫不起效果,就连花瓣撞击在刘枫最脆弱的眼珠子上,也是如此。
“这宝莲灯算是先天之物,威力也是极大了,但是却不能伤的了我,放弃吧。你不可能赢我,而且我对于大牛和他爹也并无恶意。”
“谁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说出去,哼。”花瓣再一变,纷纷变成更加纤细的银针,闪烁着刺目至极的光华。
“冥顽不灵!”缠绕在刘枫身上的彩带顿时四分五裂,随后刘枫伸出食指,食指上冒出浓浓的光华,那一根手指好像突破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一般,瞬间出现在月娥的眉心之上。
月娥瞳孔瞪大,不敢相信的望着刘枫道:“这不可能,你这么可能挣月兑开云带。”
“没什么不可能的!”刘枫收了手指,坐在床边低声说道:“只是你不愿意接受而已,好了,打也打了,现在该给我说说你和大牛之间的事情了吧。”
月娥露出颓废的神情,握住宝莲灯的手微微一捏,顿时宝莲灯从她手中消失不见,当然散发在空气中的彩带和银针也各自消失不见:“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你和大牛是如何认识?如何相爱的,我都想知道。因为我需要一个不拆散你们的理由,不然的话”刘枫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但意思却很明显。
“你也是哥哥派来的帮手吗?没想到你这样的高手,却免不了俗气,被我哥哥所用。”
“二郎神是你哥哥?有意思,不过我想你错了,二郎神给我提鞋都不配,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只怕已经在仙界的大牢里了。”
对于刘枫说二郎神给他提鞋都不配那句话,月娥有点不可置否的用鼻子冷哼两下表示不满,然后才徐徐开口道:“我早就知道大牛的身份是上古天神,迫于某些原因不断的投胎转世,也曾为他的故事所感动过,可是那毕竟是神话传说,虽然很感人,但也不至于让我投怀送抱。我和他认识也仅仅只是巧合而已,千年前,先天之物九彩荷莲开枝散叶,结成无上宝灯。当时仙界为夺宝物,惊动了不少神通广大之辈,当时我哥哥和我也都去了。在宝物成熟之时,天兆降临,无数神通广大之人,纷纷为了宝莲灯大大出手。我在哥哥的帮助下,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夺得宝莲灯,可是一名神仙气恼之下,使出通天神通,一头撞向了我,把我撞飞十八万里之遥,落在山腰之下,生死不知。幸好遇到了后羿的转世之身禅子,当时是他救了我,后来在禅子的照料下,我终于康复。又得宝莲灯实力大增,本应该回到天庭,可是我却舍不得禅子,私自和他在下界结了婚,只是一直没有子嗣而已。”说道这里,月娥叹息一声道:“转眼十世已过,每一世我都会算好了他的出生地点,然后在他成年之时报答与他。”月娥说到这里,不想多说,也就沉默起来
月娥虽然说的比较模糊,但刘枫是何许人也,自然能够猜的出中间发生的事情,无奈的叹息一声问道:“你是出于报答之心而下嫁与后羿的转世之身,还是真正的爱他。你不要诓骗与我,没用的,我知道修仙之人,心中不可以有芥蒂,不然修为再难的寸进。”
月娥低着头,把黝黑的发丝撇到脑后,柔声说道:“如若不爱,我又何苦每世都与他成婚,每世都任劳任怨的照顾他到晚年。如若不爱,我又何苦跟哥哥绝交,如若不爱,我早已经还清了他的恩情,断了和他的因果,不必在管他后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