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正传 第十一卷 深入第五章 机械战警?

作者 : 火麟翼

在确定好后续的事宜后,曾岚也算是可以休息一会了。当然,这个休息多少带有点强制性的味道,毕竟现在就曾岚的身体来说,已经不单单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特别是莱特还特别说道,现在曾岚就是一个活着的奇迹,他身体里面带着四螺旋基因的消息如果传了出去,那对全世界都是一个轰动。

当然,为了宽曾岚的心,莱特还是把自己这些天来的成果对曾岚说了一下,以曾岚身上变异出来的四螺旋细胞来说,只是dna的组成方式上,特殊一点,从目前来看,还没有发现它有些什么特殊的地方,而曾岚的晕倒,只是因为刚开始变异时,周围的免疫细胞把这些变异细胞当成了外来病菌,因为进行了攻击。从而造成了心脏骤停,但是在短暂适应以后,那些免疫细胞已经能过辨认以及标示出这种变异的dna组织。再加上莱特的药物能够制止变异的进一步扩散,所以曾岚现在的病情,也算是稳定下来了。

在听完这个报告后,曾岚是马上说道:“那是不是我现在可以恢复一定限度上的自由了?”

他的这个请求,被联合执法机构无情的驳回了,对他的监控依旧,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并且还要在旁人的陪同下,才能出次门。追究原因,就是莱特说过,这种四螺旋生物的不稳定性太大。谁不知道会不会发生针对控制药物地变异。就算是这个星球上,算是对四螺旋生物作为了解的莱特,目前还没有把这种dna结构所带来的意义给弄清楚。所以所有的事情,都要小心为上。

只是就算是呆在家里,还是有些麻烦找上门了。曾岚这边找到tw的合作伙伴后,就把另外的一个合作伙伴。乔纳森丢到了一旁。用丢这个词。或许有些不妥,不过不怎么搭理,那倒是了。可是大家毕竟曾经是搭档,并且乔纳森为曾岚地自主调查,提供了不少地方便。所以对于现在乔纳森打过来的电话,曾岚还不能不接。

电话那头。乔纳森的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是这些天都在不停的忙碌着。想要找出点tw的痕迹:“曾岚,你们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收获?这些天,大家都没怎么碰头了,你看是不是找个时间,或者是地点,大家坐下来就现在的情况交流一下?”

看着身边安坐着tw地**oss。曾岚也只有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你们那些联邦机构最近都没有什么收获,我们只是针对一些特定的场所和组织,自然也是两手空空。不过你们要是有情报不方便处理地话。就交给我们来吧。”曾岚很明白,像乔纳森这种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如果不是确切有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给曾岚来打电话,这个规律,经过以前数次的接触,已经得到充分的证实,而现在曾岚首先给出这个承诺,也算是未雨绸缪。

果然,如曾岚所料,听到曾岚这么说后,乔纳森跟着说道:“我们这里确实有些事情需要麻烦你一下。详细的情况,等见面后在细说吧。”

曾岚现在巴不得有人来找他月兑离目前这个窘况,乔纳森的这个邀请,自然是很对他地胃口,没有多说,曾岚直接就答应了下来:“那好,时间地点都由你来定吧。”

在出示了自己充分的理由后,曾岚总算是被获准“单独”行动了,身边的两队鹈鹕被加到了四队。北美天行地机场上,还有两架直升机进行随时候命。而他的身边,覃若丹是当定了他地尾巴,这个尾巴还当得让曾岚没有什么推辞的,只能是乖乖就范。

在约定的地点,曾岚见到了多日不见的乔纳森,虽然从事声音上面来听,曾岚感觉乔纳森应该是很憔悴,可是实际的情况,却不是如此,面容上面,确实如曾岚所料,是有些憔悴,可是精神面貌上,却让曾啦颇为的意外了。现在谁都看得出,乔纳森的心情很不错。

看到乔纳森样子,曾岚自然是笑着问道:“看来这段时间你的追查是有收获了,说来给我们听听吧!”

而乔纳森边把曾岚他们迎进座位,边说道:“只是找到一点小小的线索,等你们做好以后,我就给你们说说。”

只是当众人坐定后,乔纳森首先是看着曾岚问道:“听说你的身体最近出问题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对于乔纳森知道自己身体的事情,曾岚是一点都不意外,以他现在和那些联邦机构的合作项目来看,要是乔纳森没有派人盯着自己,那才是怪事了。对于这些,他也早有了防备措施,而且现乔纳森这样直接的提问,也让曾岚感到很舒服,这至少就说明了乔纳森愿意把一切问题都摊开了说,而不是藏着掖着,而一般后者的情况,就说明彼此之间的信赖,已经有了裂痕。只不过目前看来,还没有这种情况。

所以曾岚微笑着答道:“没有什么大碍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心脏做过不少大手术,现在不过是一点后遗症而已,前几天莱特博士还专门去看了我一趟,给我提出了不少建议,这也对我现在的情况,很有帮助。”

早晚是要说的,所以现在曾岚干脆把问题摆到了明面上面来说,莱特虽然不是心脏方面的专家,可是他在生物医药方面的成就,足以让很多人多对他持仰望态度,其中就不乏一些心脏方面的特效药。

乔纳森现在既然纠缠于tw,自然也对现在科学界地一切情况也算是比较了解。对莱特这样的人物多少也有个了解。所以当曾岚说出他名字时候,他也并不意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问题就好,我现在确实有很多的地方需要你的帮助。”

“说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范围内,我代表北美天行答应你。一定会帮忙的。”在这个时候。曾岚自然是表示了他的态度。

乔纳森便缓缓地把这些天地进展说了出来,原本因为要避嫌,他和tw那些吸收过去的专家一直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经过奥莉薇亚事件后,他算是明白了,有些东西。不管你怎样去逃避,他已经是事实了。不容更改。既然是这样,那就勇敢面对吧。所以对于自己的那些老朋友,乔纳森是一个个的进行拜访,虽然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都可以确定,这些人都被tw所吸收。但那些都是一些不能摆上台面地证据,而并不能作为真正的证据来进行抓捕,更何况。他们最多也就是分到一点tw地零碎的情报而已,他们在tw内部网中。能接触到的情报,少之又少。所以他们还能正常的生活在社会中,并没有多少人去打搅他们。

只是这个情况,被乔纳森所打破了,他对这些老朋友,完全都是一个拜访的姿态去走动的,在这种情况下,那些目标人物也都变得容易接近了不少。同时敞开心扉地机会也多了。

在进行大量的走访后,乔纳森确定了,在联邦这些机构的内部,一定也有个庞大地情报网,在向tw传递着有关联邦的一切情报。这些都是在他对照一连串地时间表后得出的结论。

几乎每次在联邦机构进行秘密大行动的时候,他们总能在第一时间里面收到来自tw高层的信号,要他们暂时的偃旗息鼓。并且从时间上面来看,这些通知的时间,之比乔纳森得到消息晚上个几分钟。

在乔纳森给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曾岚也在思考,对比乔纳森的消息,这也就说明了,其后有一个强大的实力,而且要做到只比乔纳森晚几分钟,扣除其中一些环节上消耗的时间,也就是说,他要和乔纳森在同一时间里面拿到情报。从乔纳森现在的身份也能看得出来,能走到这一步的人,寥寥无几,这样的好处就是,他们要调查的范围缩小了不少。

说道这里后,乔纳森紧紧的盯着曾岚道:“这就是我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了,他们中的不少人,都是一些联邦机构的主事者,所以需要有人在不惊动其他调查机构的情况下,对这些嫌疑人进行追踪。”

曾岚苦笑了一下后,把这个事情接了下来。刚刚是受命调查tw的内部人员,可是转眼间,又要为了那些联邦机构调查内部。可是有些事情,却是不做不行的。就像现在这样。

在吃饭的这当口,就一些简单的合作,乔纳森和曾岚已经达成了共识。曾岚开始就说了,只要是自己力所能及范围了,就一定帮忙,他现在就是实现自己的承诺。

其实所谓的共识,也就是乔纳森把一些已经整理好的资料,都交给了曾岚。让他来选派人手进行具体的实施,而乔纳森负责的,就是情报方面的支持。

在这一切都安排妥当后,乔纳森将曾岚送上了车,在曾岚上车的时候,乔纳森在曾岚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你自己小心一点!”然后替曾岚关上了车门。

在这整个会餐中,一直都扮演乖宝宝角色的覃若丹,这个时候总算是开口了,以曾岚现在的身体情况,现在整辆车是交由她来掌控,她一边开着车,一边好奇的问道:“乔纳森最后对你说什么了?看你们两个那个样子,神神秘秘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做什么好事。”

曾岚被乔纳森最后的那一句弄的有些心烦意乱的,他根本弄不明白,那小心一点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在追查他所给出线索的时候小心一点。又或者是那个最坏的可能,他已经知道自己和tw有联系了?在这个方面,曾岚没有确切的把握能够瞒住乔纳森。俗话说。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乔纳森也一定有自己所不知道地情报渠道。其实对于这个最坏的可能,其实曾岚也不是很在意,他清楚,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瞒住一辈子的。就像现在的这个情况。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现在早坦白,也算是一种解月兑了吧,曾岚如是想到。只是不到最后的时刻,曾岚绝对不会自己先说地。

把这一切想通了以后,他才回答了覃若丹地问题:“没有什么,他只是叫我小心一点而已。”

覃若丹现在的注意力。大半都放在开车上。现在自己身边坐着的是曾岚,她可不想出什么意外。所以听到曾岚的这个回答后,并没有多想,只当是搭档之间的关心。“哦!”了一声后,就继续开自己的车了。

在这归途中,当曾岚看到后视镜上,那辆熟悉地警车出现后。曾岚直接给他们免去了警笛扰民的麻烦,叫覃若丹主动在路边停车了。覃若丹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按照曾岚所说地做了。和曾岚所预料的一样。也不管曾岚他们同不同意,奥莉薇亚就直接上了他们的车后座。和曾岚在一起的时候不同。她首先笑眯眯的对覃若丹致歉道:“实在是对不起了,我这确实是找你的小男朋友有点事情,所以就要你割爱一会了。”

对于奥莉薇亚,覃若丹还算是熟悉地,所以她并没有太紧张,只是点头道:“有话就快点说吧,我们还要赶时间了。等会要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大家都各有各的事情。”

覃若丹这话说出,就等于在告诉奥莉薇亚,她不会管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让他们放心地交流。

看了看曾岚后,奥莉薇亚和以前一样,直接就是开门见山:“以前的老规矩,把乔纳森给你地东西,让我看一看。”

曾岚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是把自己手头上那乔纳森递过来的一叠厚厚的资料,都交给了奥莉薇亚,然后补充了一句:“你想看的话,我奉劝你还是就在这里看吧,或者就算是拍照也好。这些东西都是乔纳森自己的整理的,万一他再找我问起这些东西,发现有什么缺失,就不太好了。”

曾岚这种有求必应的态度,让奥莉薇亚自觉是省了不少口舌,所以也就没有好曾岚嗦了,直接一头扎进了那些资料当中。只是曾岚也不会愿意让她就这么白看的,在她翻阅的过程中,曾岚询问道:“我把你和我之间的事情都和乔纳森说了。”

和曾岚反应中的情况不一样,奥莉薇亚一边继续翻阅着文件,一边淡淡的说道:“哦,那他都说了些什么?”

曾岚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把乔纳森告诉自己的那个狗血故事,再对奥莉薇亚说了一遍,而在曾岚复述的过程中,奥莉薇亚一直表现的很平静,就好像故事里面那个女孩不是自己一般。

而当曾岚说完后,她才淡定的答到:“从根本上面来说,这个故事并没有什么偏差的地方,或许说,事实就是如此,只是我追查乔纳森,并不是如他所说。我是为了其他的目的。”

“那是什么了?”在旁一直听着的覃若丹好奇的开口问道,等到提问后,她才发现,这个问题有些触及底线了,而且从她刚刚的自述来看,她好像并不像提及这个问题,所以自己的提问,很有可能是得不到回答。

但是出乎覃若丹意料的是,奥莉薇亚竟然回答了,而且很简短:“我工作后,第一个地点就是在波士顿。”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其中已经道尽了很多问题。而听到奥莉薇亚的坦白后,作为女孩,覃若丹首先是低声的安慰道:“那应该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吧,我很庆幸,你能够熬过来。”

奥莉薇亚摇了摇头:“我并没有熬过来,那一切都还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当天,我因为要出外勤,比往常晚了两个小时才回办公室,就是这两个小时,才让我躲过了那场袭击。但是因为我的缺席,有个见习探员去处理本该由我负责的文档。在那场灾难中。他并没有撑过来。”

曾岚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奥莉薇亚。而他的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人类总是这样,在没有切肤之痛之前,就不会了解伤痛到底有多深。就像炭疽菌事件一样。在曾岚他们的口中。那不过只是一个事件,一串伤亡数字。可是对于奥莉薇亚来说,那确实一辈子可能都无法忘却的梦魇,以及愧疚。当真正接触到这件事情的被害人时,曾岚对于这个tw的感觉,又开始迷惘了。

本来在经过莱特地一番tw来由地解释。以及其沿袭历史的解说后,曾岚本来对tw的那种全盘憎恶。变成了选择性的痛恨。他能够原谅莱特,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在奥莉薇亚面前,曾岚觉得,这个不可避免,显得那么的苍白。

作为tw地理事会成员。外加生物医药方面的专家,对于整个事情可能造成地后果,莱特他是有一个很深刻的了解。并且他也很清楚,自己有能力制止这个事情的发生。只是他在杰芙妮的强势面前,屈服了。其实从根本上面来说,这个决定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指责之处,人类总是自私的,趋吉避凶,是人类的本能。而相对那些素不相识地民众,自己的性命显然更重要一点,更何况那些人还是fbi,在潜意识里面,不少人都把他们和普通人区别开来,他们也都忘记了,这些执法机构里面的执法者,也如同你我一样,也是有血有肉地。

那些人都是活生生的生命,而只是因为莱特地退缩,那些生命就这样随风而逝。或许莱特可以找到很多理由来为自己辩解,可是有一条,他无可辩驳,因为他曾经有机会制止这个惨剧的发生,可是他却现则了袖手旁观。

这些萦绕在曾岚脑海面的念头,一旦升起后,就挥之不去了。看着奥莉薇亚那张美丽而且坚毅的面孔,曾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作为一个情报人员,速记,速读都是必须要掌握的技巧,现在的奥莉薇亚就是,短短的几分钟后,奥莉薇亚已经将整个资料都翻过了一遍,而且还是在有覃若丹提问的情况下。她将整个资料都叫到了曾岚的手中,同时说道:“按照这上面的调查吧,如果不是乔纳森的话,也就这上面几个人的嫌疑最大了,而且还可以解释当初的空军一号的事件,这个问题,乔纳森已经想到了,他所提的这几个嫌疑人,都是可以解除到空军一号航线,并且将他泄露出去的。”

曾岚在接过文件时,脑子里面就转开了,奥莉薇亚所说的一番话,算是给了他一个想法。在这种情况下,对于奥莉薇亚的离开,他只是敷衍性质的道了个别。

奥莉薇亚刚刚提到,这些人,甚至是空军一号的航线都能弄出来,然后在综合一些曾岚自己知道情报,一张隐约的脉络图出现在曾岚面前。首先曾岚可以肯定的是,tw在那些联邦机构里面一定有自己的人,只是这个自己人,和tw不一定是统属关系,很有可能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或者说是互相合作的关系。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屡次的抓捕中,不管是什么情况下,tw每次总能准确的得到消息,躲过抓捕,这样的情报渗透,是tw在它不长的时间里面,根本就不可能建立起来的。所以解释只有一个,在这些联邦机构的内部,同样也存在着一个组织,一个可能不逊于tw的庞大组织。

他们和tw中的一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同样也把目前他们所遇到的一些问题得到了解释。就比如说那个穆斯林的死亡问题。如果说是两个组织之间的合作,虽然在各自的主题中,都只是占了一部分,可是其能量都不小。他们从莱特监控的实验室里面弄出点什么东西,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曾岚唯一的疑问就是,这个联邦内部的组织到底有多大?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那个生化武器运输专家,到底给他们运输了一些什么东西,这种种的疑问,现在占据满了曾岚的大脑。

在这大脑地全力的工作下。曾岚又开始隐约的感到心脏有一些不适了。尽管他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可是他那忽然苍白的脸色,让一直都注意他身体的覃若丹一下慌了,她边加快了速度朝家驶去,便对曾岚问道:“小懒,你可千万别吓我。你到底出什么问题了。哪里不舒服,如果不行地话,我马上就打电话,叫他们送你到医院。”

既然覃若丹发现了自己地异状,曾岚也就不伪装了,他按着自己的胸脯。面前的露出了一个还算是看的过去的微笑:“放心,没什么事情的。莱特这么多年地研究不是白做的,他所能抑制住,就算不能抑制,也有一定地减缓作用。我这不过是偶然情况罢了,等回家以后调养一下,就没有问题了。

在这个时候。覃若丹对曾岚,自然是他说什么,那就是什么。而且她也清楚。对于自己的病情,在别人不知情之前。曾岚还有可能隐瞒,但是在一切都已经清楚后。曾岚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尽管曾岚说了,不用通知医院和其他人,可是覃若丹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精神,她一个个都通知到了。结果就是等曾岚回家时,那些人比他还先到家。他还只是刚刚下车,就被按到了救护床上,而主要的执行者,则是莱特,他可比别人更为地紧张曾岚,在他的眼里,曾岚不仅仅只是一个聪明人,一个故人之友,更重要的是,现在地曾岚,已经成为了一个独一无二的试验品。

在医院里面,在曾岚感叹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和医院有缘地时候,那些人已经忙活开了,很快,关于曾岚现在身体现状的文件,就摆在莱特的面前。

他拿着这份资料,面色凝重的走到了曾岚的病床前。相对于莱特的表情,曾岚倒是轻松的很多,面对着莱特那副差不多凝固的表情,曾岚还有心情笑着说道:“莱特博士,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都挺得住,是不是变异的情况又加剧了。”

莱特博士点了点头,把那些检查的资料都放到了病床上道:“这些东西,你自己看看吧,我知道你在医学方面,现在也下了些功夫,这些东西应该能看懂了。”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莱特博士的行为,已经充分说明了曾岚病情的严重性。他做到了曾岚的身边,看着他翻阅那些资料,同时自己在一旁解说道:“就如我开始所说,这种四螺旋已经开始了它的表演,尽情的进行着变异,单单是靠我们的那些药物,已经是不能制止这种情况了。现在我们可能要采取一切极端的办法,来控制这种变异。”

曾岚看着资料上面的那张变异示意图,原来的变异面积,只是小拇指大小,现在已经变成了大拇指大小,而且这种情况孩子继续的扩散中。

而当听到莱特博士说道的极端方法后,曾岚这才抬起头来道:“什么极端办法,怎样才能将这种变异抑制住?”虽说曾岚是对自己病情不是很担心,但并不代表着,他愿意束手待毙,在这种情况下,能有活命的机会,自然是要争取。

莱特答道:“就在去年,我们研制了一种全新的心脏起搏器,说是起搏器,实际上,它经过简单的改装后,完全就可以当成一个心脏来用,它内置的微型核电池,至少能够满足五十年的正常使用。所以我觉得,为了制止变异的进一步扩散,直接进行心脏移植!”

听完莱特博士的极端犯法后,曾岚沉默不语了,尽管小时候看过机械战警,感觉那很酷。只是有些事情,是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的。这种移植就是,对于生物体之间的移植,从心理角度上面来讲,曾岚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用一个机械来带动自己的心脏,这种感觉是怪怪的。感觉自己像是那些科幻电影,或者,游戏中。的那些半机械,半人类的怪物。

当曾岚沉默不语时,莱特就考虑他的难处,他接着说道:“我现在也不强迫你马上就做出决定,你好好的想想吧。我明白,这是一个很难下的决定。而我这边,也会竭力的研究解决这个问题的出路,并且改进一下现用的药物,看看能不能制止变异的进一步扩散。”

说完,他把整个空间都留给了曾岚一个人思考。现在曾岚的脑子里面很乱,应该说,这几天来,是他这辈子大脑最混乱的时刻,一个又一个的意外,让他应接不暇,从小的那种智珠在握的感觉,消失的干干净净。令他现在的行为,都有些茫然了。在这时刻,他总算是不能在忽视自己的年龄,或许在iq上,他比这世界上绝大多数人还强大。但是其他的方面,他还很年轻,一些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让他在感到新鲜同时,也会觉得有些无措。只是有时候,他利用自己的智慧,将这种无措掩盖的很好。

但是在现在,真正到接触到自己生死的时候,这种掩盖也失效了。尽管他对于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现在,他的眼中,已经少了那份从容。

看着天花板,曾岚的心里在琢磨,犹豫着。机械心脏,听起来就是一个很未来化的东西,实际上,这也算是人体工学的一部分。而这方面,他自己的北美天行,一直在研究这个东西,并且已经在为一些在战争中失去肢体的军人提供一些假肢上的服务。有些已经举得了成功,而曾岚,就是在看了他们那冰冷的手脚后,开始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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