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费如风,谢谢你留的证据,你就等着坐牢吧!”洛琪终于狼狈的从地上坐起来。舒残颚疈
她一件一件的开始穿衣服,衣服被他撕碎了,衬衣的扣子全部绷开,掉落,无论怎么遮挡都挡不住她被欺凌后的春光。
“走吧,就这么走吧!”费如风站起来,开始穿裤子。
他淡定的神情,恨得她牙痒痒。
他是吃定了她这副样子,没法出去见人宸。
两个人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而她的头发上还往下垂着水珠,她抱紧了双臂缩在那里。
如果那件事和他有关,她发誓绝对不原谅他。
费如风抬起胳膊,眉头抽了抽,被她咬伤的地方,很疼铋。
别看她在徐致远面前一副小绵羊的样子,在他面前倒是泼辣的狠,费如风倒觉的这也挺有意思。
“不走是吗?那你最好给我乖乖去床上躺着,不许洗澡。”见她不动,费如风过来,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你还想干什么?”
洛琪拼命踢打,被费如风厉声喝住:“不想让我再来一次的话,就别动!”
踢开门,一路将她抱回卧室,放在他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又回身拿了一条毛巾,冷着脸帮她擦拭着头上脸上的水。
“你别碰我!”她像躲瘟疫一样,躲闪着他。
费如风却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压着她,不让她动。
“乖乖的躺着,这样,我们的宝宝才不会流出来……”他邪侫一笑,月复黑十足。
“我才不要生你的孩子!”洛琪终于明白他的居心,霍的就要坐起来,可是他的大手压在她身上,她怎么起得来。
“费如风,还有一种东西叫事后避孕药!”她咬牙切齿的提醒他。
“是吗?那我在这里囚禁你半个月,看什么药还好使!”费如风,厉眸恶狠狠的瞪着她。
“那还可以流产!”
“那就给我在这里待一年!”
他的目光凌厉到可怕,警告的话也越来越严厉,看样子,他似乎说的都是真的。
“那我就杀了你,也杀了你的孩子!”洛琪逞一时之快,毫不示弱的与他对峙。
费如风扬起了手,看样子,他要打她。
可是手在半空停了停,又放下了。
她竟然说出这么无情的话,如果不是看她是女人,他真的会打下去。
一手按着她,一手去找手机。
然后扔给洛琪,“给洛曼妮打电话,你自己问她!”
洛琪怔了一下,随即又撇开手机,“你们串通好的,我能问出来什么?”
“你……”费如风脸色铁青,“你还告我强奷,我看我应该先告你污蔑!”
“污蔑你?”洛琪冷笑,“你去照照镜子,你从上到下全身都写着,我是混蛋!”
费如风气结,果然和女人没有道理可讲。
“你说是我布局陷害你,证据呢?”好在,他脑子转的还算快。
洛琪张口结舌,气焰小了一半。
“你们记者就是这么颠倒是非的?还是你上学的时候法律没学好?就凭你怀疑我,就随便打人,定案?”抓住她的弱点,费如风咄咄逼人的质问她。
洛琪没料到,他这么快就问的她哑口无言。在她看来,事实再明显不过,他就是强词夺理。
可是他身上那股强势的气场很迫人,让她无法反驳。
“好!我给你时间,你随便去调查,用什么方式都可以。但是……”他又欺身上前,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如果最后的结果和我无关,你要好好的,乖乖的补偿我!”
他凌厉的眸深深的看着她,要将她看进身体中一般,洛琪目光慌乱的向后缩着,“你……你想怎么样?”
费如风俯身在她花瓣一样的唇上轻轻的轻咬着,“不怎么样,只想要你乖乖做我的女人,做我身下的……奴!”
什么时候……她能乖乖,温顺的承欢在他的身下呢?
那种迫人的气势让她窒息,洛琪挥开他的手,从床的另一侧,滚下了床。
“你先别得意,我会认真调查。费如风,如果真的和你有关,我……”
“你什么?”
“我会恨你一辈子!”她斩钉截铁的说。
一辈子……多动听的词。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相反的一种意思。
忽~洛琪皱起了眉,腿下,他迸发的液体流了出来,热乎乎的,感觉好怪异。
转身,洛琪冲进了浴室。
这东西,再也不能留着了。
***
洛琪在浴室洗了好久,皮肤都被她搓红了。可她还在拼命的揉搓,似乎想要把他的气息全部洗涤掉一样。
出来的时候,床边放着一条裙子。和她今天买的那条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条是崭新的,没撕碎。
这速度……真够快的。
费如风悠然的站在窗边抽烟,因为肩膀被她咬伤了。上衣月兑掉,果着精壮的上半身,结实野性的男性魅力一览无遗。
虽然已经赤*果相见过了,可是这么专注的近距离欣赏他的身体还是第一次。
背上,肩胛骨下方的位置有一个圆形的疤,洛琪目测了一下,那个疤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而疤痕的形状显然是枪伤。
心中划过一丝异样,那清晰的疤痕提醒着洛琪,他是一个有阅历的男人。只是什么样的阅历才会受过这么重的伤,当时的他,会不会很疼呢?
费如风突然转身,看到她疼惜的目光,嘲弄的微笑,“看够了吗?”
洛琪赶紧别开眼睛,衣服破了,她只能裹着浴巾,费如风魅惑的眸子饶有兴致的在她身上扫视着。
“你看够了吗?”她被他看的全身燥热,回敬了他一句。
“没,咱们这是相看两不厌。”
自恋!洛琪白了他一眼,又看向床边那条旑旎长裙。
“就穿这个吧,算我赔你的!”费如风吐出一个烟圈,星眸闪动。
撕掉裙子,他就后悔了。她难得情意外露,被他发现。而且,她的品味也还不错。
“不穿!”洛琪看到衣服就气。
这个具有破坏性的家伙,她有多少衣服能经得起他撕。
“不穿好!”他走过来,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浴巾,“那就彻底光着吧!”
洛琪大惊,后退一步护好身上的遮挡,“我穿行了吧!”
“在我面前穿!”他又命令。
洛琪不理他,拿着衣服就奔向洗手间。
他又在身后重复:“在我面前穿!否则,我不排除会踹掉洗手间的门。”
可恶!洛琪杏目圆睁,天下怎么有这么可恶的男人。
月兑就月兑!又不是没见过,谁怕谁?
洛琪哗啦甩掉身上的浴巾。
眼前一片春光,她的身材虽然不是特别丰满型,但也玲珑有致,胸不大不小,盈盈可握,珍珠样的皮肤,胸前一抹嫣红微微上翘,有种很纯净的美。
洛琪拿起裙子,才发现旁边还有一套内衣。
刚才,她的内衣和内裤全部阵亡,没想到,他连这个都买了。
她红着脸瞅瞅费如风,他知道自己的尺码吗?
可是,翻开吊牌看看,果然是自己的尽码。
心中月复诽,这要经历了多少女人,才会有这么精准的眼光。
她迅速的穿好内裤,然后纹胸刚往身上一套,洛琪模索着系后面的锁扣时,费如风的大手伸到了她的后背。
“笨蛋!你穿内衣的姿势不规范。要这样穿……”文胸被他扯下,然后按低她的背,倾斜四十五度角,帮她将文胸套上,然后,手伸到她的罩杯里。
“你干吗?”洛琪面红耳赤。
“模啊”他的大手肆意揉捏着她的柔软。
“好像变小了,是不是最近瘦了,下次给你买木瓜。”模的同时,还不忘加以评论。
“费如风!”洛琪快要被他折磨的发疯了。
“乖,马上就好了。”他的大手拿出时还不忘把她的胸托的和罩杯更加契合,然后转过身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经验真丰富……”洛琪被吃了豆腐,气咻咻的嘀咕,赶紧抄起那条裙子,迅速的套在身上。
刚洗完头发,乌黑的发丝泛着晶莹的光泽,再配上神秘的紫色,和欢爱过后粉嘟嘟的脸庞,洛琪看起来像个纯真动人的精灵,浑身上下散发着小女人的娇媚。
费如风看着她,盯着那花瓣样的嘴唇,身下又是一阵燥热。
“我还是觉的,你不穿衣服更好看!”他伸出手又打算扯她的衣服。
洛琪却一步跳开,“我走了!不是想要证据吗?我现在就去找!”
“那你快点找!等证明了我的清白,我要你好好的偿还我!”手中空空的还有她的温热,费如风有些失落。
不给费如风纠缠的机会,她拿起包,就朝门口走。
门口,放着一双暂新的高跟鞋,颜色和式样恰好和这条裙子很相配。
想不到,他还挺细心……她还以为,要穿着来的时候那双悠闲鞋回去了。
***
说是找证据,可真要找,却没有丝毫头绪。
纠结了一路要从哪里开始,可是到了家门口,洛琪才懊恼的一拍脑袋。
她这是怎么了?差一点上了他的当。
反正也没打算和那个姓费的开始,她证明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证明不是他干的,她就会和他在一起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所以……她何必要纠结!
今天如果不是逞一时之快,又怎么让费如风占了便宜。
可是,心里仍然很气愤。对费如风的欺骗充满了莫大的仇恨。
回到公寓,刚要开门,手机却响了。
她并没用费如风送她的手机,而是又买了一个。费如风送她的所有东西,她都没有用过,总有一天,她要想办法将这些东西都还给他。
看到来电人,洛琪头就大了,是妈妈。
等到接完电话,洛琪的头更大了。夏美珏让她回家。
这是上次订婚后,夏美珏第一次主动联系她。
期间洛琪回家过两次,夏美珏还是生那天的气,对她爱理不理,弄的她讪讪的,都不敢回去了。
听电话里夏美珏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显然气并没消。
洛琪撅撅嘴,只好重新下电梯。
**
洛琪在玄关处换鞋,夏美珏笑容可掬的迎了出来,“琪琪呀,你可算回来了!”
洛琪往里瞧了瞧,这才发现,客厅竟然有客人,“妈,家里有客人!”
心想,怪不得妈妈现在对她这么热情。
看到从来不怎么打扮自己的洛琪今天穿了一条这么妖娆的裙子,如瀑的发倾泻着,夏美珏眼前一亮,脸上的笑容更惊喜了,“是啊,你张阿姨和建东来了。”
建东?洛琪一头雾水,她认识这个人吗?
等到进了客厅,沙发上,一个戴着眼镜,脸色白晳,看起来有几分斯文的男人站了起来。
同时,站起来的,还有那位张阿姨。
“琪琪,叫张阿姨。这是建东,纪检委你郝叔叔家的儿子。还记得吗?建东小时候和你一个中学,你们还是同学呢!”夏美珏一边给他们拿水果,招呼他们坐下,一边忙不迭的跟洛琪介绍。
“张阿姨好。”洛琪又狐疑的打量了下那个叫建东的男人,却仍然无法从记忆中搜到任何信息,只好堆出一脸的笑,“你好,建东。”
“你好,琪琪,好久不见。”郝建东好像有些紧张,腼腆的和洛琪握了握手。
“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美珏,琪琪长的越来越像你了,和你年轻时一样漂亮。”那个张阿姨毫不吝惜对洛琪的夸赞。
“哪有,哪有,你可别夸她了。你家建东才是一表人才。刚从加拿大留学回来吧?这么年轻就考了双博士,肯定前途无量。”夏美珏谦虚的和她对夸。
看着眼前的架势,洛琪大概猜出夏美珏叫她回来的原因了。
敢情这是要给她介绍男朋友啊。
洛琪头嗡一下就大了。他们是有多希望她赶紧嫁出去啊。后悔死了,为什么刚才没换身衣服再跑出来呢?
现在穿成这样,倒好像她有备而来一样。
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她也不好多问,只好堆起笑脸在一旁陪着,顺便帮着在一旁斟茶倒水,兼回答那些来自张阿姨那边的问话。
这期间,那个郝建东常常盯着她看,并时不时插上几句,说的那是中学那些事,有一些,她有印象,有一些没印象。可是说了半天,洛琪却仍然对他这个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甚至怀疑,这个中学同学的缘由是妈妈一个人编出来的。
一直挨到了吃晚上饭,家里有保姆,本来不需要她们帮忙,可是洛琪实在如坐针毡。寻了个机会,就去厨房帮忙了。
夏美珏赶紧打圆场,说让他们尝尝洛琪的拿手菜。
洛琪倒,一直开着窗子的厨房,她却汗流颊背。当然,是急的。
炒了两个菜,因为心不在焉,一个盐放重了两次,一个还糊了锅,端上桌子的时候,她看到妈妈的脸都快绿了。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洛琪的话最少,只是笑,等到送走客人,脸都笑僵了。
客人一走,夏美珏脸就沉了下来,“琪琪,你这一晚上,怎么这么不热情。你看不出来,你叫你回来是什么意思?叫你烧两个菜,结果烧成那样,人家肯定以为你是故意的。”
洛琪觉的万分疲惫,斜倚在书架前,垂着头摆弄着书架上的瓷器花瓶。
“妈,我不想交男朋友。”她简单直接的说。
“不想?这个时候不想什么时候想。你爸爸已经跟我说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其它人。你和徐致远的事我们就不追究了,再追究也没什么意义。可是,你不能不为你的青春考虑。这个郝建东的爸爸是刚调来的纪检委监查局局长,从前和你爸爸有些交情。我看郝建东这孩子跟你挺配的,知根知底,人家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
夏美珏又展开她的长篇大论,无非是让她认清现实,赶紧趁年轻挑一个合适的人选。
另外一层意思,当然就是,郝建东的爸爸是洛荣轩的人,以后还要靠洛荣轩提携,所以对这门亲事不会有任何不满。如果能够促成这桩婚事,也能弥补那天在徐家丢的面子。
可是,洛琪却没耐心听下去了,她没等夏美珏说完,就打断了她,“妈,你别说了,我现在没心情交男朋友。如果有时间,我宁愿去跑现场,多跟几个报道,总之,我就是不想随随便便找个阿猫阿狗结婚。”
夏美珏被噎了一下,神色冷凝,她没想到她费劲心机给她找好的人选在女儿的口中竟然是阿猫阿狗。
“琪琪,你说什么胡话!就因为那天我打了你一巴掌,你就跟我赌气到现在!你就不想想,那天的事,你做的有多失体面!”她厉声责问着洛琪,尊贵骄傲的姿态神圣不可侵犯。
“妈,那天是我不对……可是,今天和那天是两码事!我不认为,我现在有必要那么早就订婚,结婚!妈,没有爱情,我拼几年事业不可以吗?”洛琪疲惫又无奈的解释着。
她不止一次觉的,生活在这样的家庭,真累。
“不行!再怎么样,你也要考虑我和你爸爸的声誉,徐致远那么好的男人你说不要就不要,你……你却在外面做些不三不四的事,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议论你的吗?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琪琪,你这么堕落让我和你爸爸的脸往哪搁?”
洛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妈妈,不能相信,这些不堪的话会从自己的母亲口中说出来。
不三不四?堕落?这就是妈妈眼中的自己。
“妈,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事!”洛琪委屈的替自己争辩。
“和莫名其妙的男人玩一夜还不叫错!难道要等到名声烂透了,谁都不要你了,再去想男朋友的事?琪琪,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夏美珏痛心疾首的样子,恨不得再抽她一个耳光把她抽醒。
对这个女儿,她真是太失望了!
酸楚的感觉堵在胸口,像堵了一块棉花,洛琪欲哭无泪,只觉的难受。甚至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连最亲最近的家人,都要给她伤害。她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信赖?
“妈……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负责。”
“你怎么负责?让所有人都知道,洛市长家的女儿和人家乱搞!琪琪,你不要脸,我和你爸爸还得要脸!”夏美珏提高了声音,大声的责骂她。
连家里的保姆都探出头来,不安的看着客厅里的这对母女。
洛琪觉的,这个家,她再也待不下去了。她急匆匆的收拾东西,一边收拾泪水一边在眼眶中打转。
“妈,我先走了!有事,你再找我!”门怦的一声关上,像关了一座心门。
因为走的太急,脚下又是高跟鞋,刚踏出家门,就崴了一下,蹲在地上,捂着疼的火辣辣的脚腕,一滴泪水滑落在胳膊上。
真的很泄气,非常非常泄气。像被人抽离了全身的力气。
为什么,伤害她的都是她最亲最近的人。是否,这些年,她做人做的太失败?
抹开眼角的泪水,跌跌撞撞来到街边的马路上,已经晚上九十点钟了,车辆和行人渐渐变少,这个夜晚看起来有些落寞。
夜风有点凉,洛琪有点冷,抱着胳膊走了一段路,仍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本来,她是打算今晚住在家中的,她想和妈妈好好谈谈,想缓和一下这些天来的不愉快。
街边的烧烤大排档,烟雾缭绕。金黄色的啤酒,泛着快乐的泡沫。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真的能够让她快乐吗?洛琪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一个人要了一大扎啤酒。
“哟,洛小姐今天真漂亮,怎么就一个人,您男朋友呢?”直到大排档的老板跟她说话,洛琪才想起来,从前,她和徐致远来过这里几次,大排档的老板热情,聊过几回就记住了两人。
洛琪喝了一大口啤酒,又苦又涩,和她心中的感觉无异。物是人非,她朝老板苦笑,“我哪有男朋友,从前那位,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看你们挺亲热,还以为是你男朋友。”许是看出她心情不佳,老板也不敢再多问,讪讪的离开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特别容易醉,要的扎啤才喝了三分之一,凉风一吹,洛琪就觉的自己晕了。
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就连大排档的顾客也纷纷买单走人了。
她醉的趴倒在冰凉的桌子上,口中还喃喃说着什么。
老板见她喝多了,又是一个女孩子,过来拍了拍她的肩,“洛小姐,醒醒,天晚了,要不找个人接你回家吧?”
“家……”洛琪摇头,“我没有家。我哪也不回,就在这里。”
“那要不,我给你家人打个电话?”显然,这丫头喝多了,老板打算做点好事。
他动了动洛琪的包,从里面拿出手机。
可是还没找好该找哪个人打电话,洛琪就将手机一把抢了过去。
“不用你打,我自己打!”她醉眼迷离的开始翻动电话簿。
上面一连串的名字,她看的好晕,迷迷糊糊中,在一个号码的地方停了下来。
“找到了,原来你在第一个……”她发出一声傻笑,随即按下了拨通键。
接通后,响了两声,对方就接通了。
“喂,哪位?”手机那端传来徐致远的声音,洛琪新换了手机号码,他还不知道。
手有些发软,洛琪只好趴在桌子上,将手机夹在耳边,温柔呢喃,“混蛋,你在哪里?”
“琪琪?”听出是洛琪,徐致远声音立刻清亮了几分。
“不是琪琪……是小琪……你不是喜欢这么叫我吗?嗯?费如风?”洛琪迷醉的声音听起来又伤感又动人。
“琪琪,你喝多了?”电话那端徐致远沉默了好久,才又一次开口。
“我没喝多……我只是有点头疼……费如风……你说……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洛琪真的喝多了,不然,她不会分不清电话那端的人是谁?不然,她不会打这个电话。
“你在哪里?”徐致远问。
“你回答我,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不要调查,我就要你亲口告诉我答案。”得不到答案,洛琪有些不耐烦。
“你到底在哪里?琪琪?”徐致远声音充满了担忧。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们都骗我,这样好玩吗?”她烦燥的拿手机一下又一下的嗑着桌子。
守候一边老板终于看出来,他再不出马,今天这事就得纠缠到后半夜去。赶紧从她手中夺过手机,对着徐致远报出了地址。
“好,让她在那里等着我,我这就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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