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的重新回到包房,洛琪一张脸绷的死紧,清秀的眉紧锁着。舒残颚疈
“我刚才说的你生气了?”郝建东见她脸色难看,踟蹰着问。
“没有!”她哪顾得上和他生气。
“那就好。”他的目光仍然紧盯着她的手腕,“这个镯子真的不适合你,你可以试试cartier的love系列……”
洛琪不耐烦的瞪他宄。
终于发现有的人生来就是让人讨厌的。
手上的银手镯是养母留给她的,那是她唯一的纪念。
“或者你可以跟你妹妹学一下,我觉的她的品味倒是还不错,无论是哪方面。希”
洛琪噗嗤轻笑,果然他应该和那个洛曼妮凑成一对。
“对了,你现在在开什么车?”郝建东又问。
“我没车。”洛琪的公寓离电视台很近,虽然买辆车对她来说很轻松,可是她不认为有这个必要,“不对,我有一辆脚踏车,低碳,环保。”
郝建东诧异的看着她,仿佛她是上个世纪穿越来的。再怎么说,她也是市长千金,她用得着这么节俭吗?
看看洛曼妮……那才算得上是名媛淑女。
“我可以送你一辆……”他终于忍不住了。
“不要!你想让别人说我爸爸**吗?”洛琪气昏了头。
“琪琪,你越是拒绝我,我越是想要得到你!”郝建东被她打击的几欲发狂,不甘心的说。
洛琪月复诽,看来,又是一个犯贱的!
恰好在这时,服务员进来了,端上了一份猪脑花和一份鲜鸭血。
“搞错了吧,这不是我们点的。”郝建东不耐烦的皱眉。
“没搞错,这是隔壁201包房的费先生为你们点的。”服务员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费如风!洛琪想到这个名字就恨。他不是在忙着喝交杯酒吗?又想耍什么花招。
“亲爱的,真的是你。刚才看到一个身影就觉的像你!”门被推开,费如风理直气壮的闯进来,手恰到好处的往她的背上一搭,亲昵异常。
郝建东的脸色有点绿,“你是谁?”
又问洛琪:“琪琪,他是谁?”
洛琪还在为刚才费如风的表现生气,腾的站起来,拨开他的大手,“费先生,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
忍了忍难耐的不适,终于将那三个字说出口,“男朋友。”
她的介绍令郝建东很惊喜,他又听洛琪接着说,“我们正在用餐,费先生如果识趣的话,就不要继续打扰了。”
费如风却不客气的将挪了挪椅子,坐了下来,玩味的盯着面前那个清秀有余,阳刚不足的男人。
“男朋友?”三个字被他念的咬牙切齿。
“这位先生,我们不欢迎你,请你出去。”眼前的男人有种迫人的力量,郝建东不喜欢他睥睨一切的目光,冷着脸下了逐客令。
“应该出去的是你!”费如风双手抱臂,毫不客气的说。
“你说什么?”郝建东唇角揪了揪。
“你和我争,没有丝毫胜算!如果连这儿都没看出来,我很怀疑你的智商是负数。”
郝建东脸色愈加的白,喝了一口面前的冰水,急急的对洛琪说:“琪琪,他到底是谁?”
他刚回国不久,对费如风的身份不是很了解。
“他是神经病!”
“我是她的追求者!”费如风却比她的语气更加坚定。
“对不起,你没听到吗?琪琪已经承认我是她男朋友。”郝建东松了一口气,不过这追求者的气势也太强了。
“她逗你玩呢。傻小子,你被利用了!”费如风一针见血的拆穿洛琪。她紧锁的眉头像是藏了什么心事,他看着她,真想狠狠的吻上去,抚平她纠结的眉。
她竟然用这种方式拒绝他,可是……就算真的气他,也该找个旗鼓相当的人。
“费如风……”洛琪不安的开口。
“相貌,财势,气度,你认为哪一点配和我争?”费如风挑恤的问郝建东,刚才在门外,他听到了他那番关于品味的言论。
目光落在那束被洛琪蹂躏的有些不堪的玫瑰花上,费如风拿起来,将上面的花一朵朵揪掉,轻笑着往郝建东面前一扔,“拿这破东西糊弄小琪,也敢说你有品味?”
“你……”郝建东受了侮辱,站起来指着费如风骂,“你说话注意点,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费如风指了指门口,“我和小琪有话说,你可以滚了!”
“费如风!”这个嚣张的男人让她恨得咬牙切齿,他自己花天酒地,凭什么在这里颐指气使,“该滚的人应该是你!”
她又同情的望了郝建东一眼,“别理他,他是疯子!”
“小琪,你跟踪我。”费如风见她死不承认,只好继续揭穿她,“如果不是为了跟踪我,你怎么会和这个傻瓜来这里?”
“现在明白了吧?她的兴趣全在我的身上!”费如风绝不放过任何打击敌人的机会。
“费如风,你胡说!”洛琪难掩心中的慌乱,她觉的费如风犀利的就像她心中的一面镜子,她所有的居心都相形见绌。
看来,今天没必要再查下去了。
费如风不语,玩味的看着她,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你不是想要证据吗?现在,你还敢否定你和她的关系吗?”既然都挑明了,洛琪索性也不再伪装。
她明明看到,他和洛曼妮一起从酒店出来。
别又告诉她,他们两人只是在那里碰巧遇上,他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这种话鬼都不会信!
“所以……你可以滚了!”见费如风不说话,洛琪更认定他是心虚了,“滚回去喝你的交杯酒吧!”
费如风点点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以后我再跟你解释。”
他自顾自端起桌子上他点的那两盘猪脑花和鸭血下到锅里,一边下一边对洛琪说,“既然来了,就多吃点。”
他瞥了眼郝建东,唇边勾起坏笑,漫不经心的说:“早上看新闻了吗?有个不自量力的男人抢别人的老婆,被她老公知道了,一怒之下开车就把那个男人撞死了,车轮从那个人的脑袋上压过去,事故现场那叫一个惨烈。脑浆迸烈,鲜血横流,真是恶心。唉,那个小琪的男朋友,你说,人的脑浆如果煮了会是什么样?会不会和这猪脑子有点像?”
洛琪盯着锅里红的白的一片,一阵恶心,她终于明白他是成心不想让她和郝建东吃饭了。“费如风,你够了!”她站起来,推了他一把。
他不爽,她还不爽呢!
费如风却仍然只顾和郝建东说话,他指了指郝建东手上的腕表,“哎?那个挺贵的吧?”
郝建东不明就里,费如风已经伸手扯过他的手腕,郝建东还没反应过来,表已经被他摘下。
百达翡丽腕表,手表中的蓝血贵族。目测十万元以上,费如风打量半天了,这应该是他身上最贵的装备。
“你拿过来!”郝建东伸手来抢表。
扑通,郝建东的西装上溅起一片火锅底料,而他心爱的手表已经破釜沉舟,沉入火锅锅底。
“这款太低端了,怎么配得上你这样的贵族呢?三百万美元那款更适合你,是不是,小琪?”
他回头冲洛琪浅笑,其中孩子般的促狭不言而喻。
再看郝建东本来白皙的肤色,黑的吓人。
“好了,你们继续吃,继续聊。既然是小琪的朋友,这顿饭我买单。”他又指了指郝建东的手腕,“包括这块表!”
费如风转身离去,还不忘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别装了。这个娘炮太低端了!”
费如风一走,洛琪急不可待的拿起勺子去捞手表,手表捞上来,布满油汤,上面还挂着菜叶,狼狈不堪。
费如风这招够恶毒,够卑鄙,可是想想之前郝建东的自大,和他现在的狼狈……心里真是爽啊。
“我觉的……洗洗还能用。”洛琪拼命忍住笑,一边拿出湿巾帮他擦着,一边假意安慰他,“毕竟那么贵,是吧?郝叔叔又不**。”
再看郝建东,望着心爱的手表,脸色难看的想要吃人。
他一把抢过手表,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洛琪,“洛琪,我好心好意约你。你竟然利用我!”
本来挺恨他的,可是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洛琪又有些内疚,“我可以向你道歉!”
“不必了!”郝建东突然冲过来拉住洛琪的手。
“你要干什么?”洛琪紧张的去掰他的手。
“不是要道歉吗?那就马上走,今天说什么,你也得配合我把这场戏演完!”有些软弱的郝建东此刻抓着洛琪的手,竟也有几分强硬。
演戏?洛琪一头雾水。不是演完了吗?而且演砸了。
“咱俩没戏了!可我答应我家人会和你交往,现在看来,你必须得配合我一下了!”怕她不答应,郝建东又继续说,“我总不能白让你利用一次吧?你希望我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你妈妈?”
“别……”洛琪有些气短,本来她就理亏。一想,要不就配合他一下?
“那走吧!”她妥协了。
出门,重新坐上郝建东的车,他的西装上沾了红油,他很嫌恶这样的自己,一路上,都闷声不语。
“你要我配合你?可以,我们这是去哪里呢?”洛琪见他往一条她并不熟悉的路上开,担忧的问。
“去我家!”他简短的回答,还带着怒气。
洛琪噤了声,甚至还闭上了眼睛。
车子戛然而止,再睁开眼睛,洛琪发现,停车的位置竟是一条僻静的街道。
“这是哪里?”洛琪一阵心惊,转头问郝建东,却发现他的眼睛中燃烧着危险的火焰。
意识到不对,洛琪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可已经晚了,郝建东像一头恶狼一样扑了过来,将她死死的按在车座上。
“滚开!”洛琪愤怒的大骂,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去抓他的脸。
可是男人再瘦弱也是男人,发起怒来,女人绝对不是对手。
郝建东任她打骂,挣扎,就是强硬的横跨在她身上,蛮横的撕扯她的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套运动装,他几乎没费任何吹灰之力就扯开了她的拉锁,眼前一片春光。她诱人的肌肤和胸前的美好令郝建东的***愈加蔓延,失控。
“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耍我?”他像饥饿的狼,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大手又继续向下,扯她的裤子。
尖锐的疼痛,伴着厌恶的感觉,洛琪像被肮脏的老鼠咬了一口那样恶心,愤怒的屈起腿,在他的跨下愤力一顶。
“啊!”随着男人倒地,洛琪拼命的护住自己的衣服。
那一顶,洛琪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郝建东只觉的下半身像断了一下,疼的冷汗直流。
仇恨加上愤怒,让他的情绪更加发狂,挥手一巴掌抽到她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还伴着火辣辣的疼痛。
“你装什么良家妇女?谁不知道,你早就被别人给睡了!”郝建东不甘心,又一次扑上来,疯狂的亲她,咬她,撕她的衣服。
他是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给这个不知轻重的女人一点教训。
从小到大,他还从未这么被人侮辱过!
“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就是今天这个人!好,很好!我就让你们后悔一辈子!”
“混蛋!”愤怒到达了顶点,总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洛琪感觉自己像是溺入了沉沉的大海,任她怎么挣扎,都挡不住眼前男人的一腔怒火。
只有死死的闭住嘴,抵抗他野蛮的侵入;能动的手和脚,徒劳的挣扎着。
她还想继续顶他的,可是对方却没给她机会,两条腿死死的压住她,像大山一样,让她透不过气来。
就连裤子都已经被他扯下一半。外面一片寂静,洛琪感到深深的绝望……
突然,空气不再窒息,一阵凉风吹进来,身体也得到了解放。
洛琪有脑袋,有半秒钟的凝滞。
等到她懵懵懂懂的坐起来,车门打开,郝建东已经被人从车上拖了下去,拳打脚踢。
对方打的可真狠,一拳一拳像打在沙袋上一样,几乎听不到郝建东的反抗和悲鸣,血从他的鼻腔和口中不断的流出。
而身体也瘫软的像面条一样,任凭那个处置他的人揉打成各种形状。
洛琪有些害怕,匆匆整理好衣服跳下了车。
“别打了!”她冲那个动手的人大喊,这个打法非得把人打死。
那个人她并不认识,很平凡的穿着,身材高大,目光凌厉,可是出手却很专业。
她的呼喊并没让那个人停手,依然冷静的朝郝建东挥着拳头。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郝建东脸上的血和他那死鱼一样垂死的的目光令洛琪胆寒。
就算是见义勇为,也不应该是这种打法。
终于,对方住了手。手松开,郝建东像面条一样瘫倒在地上,不甘心又有气无力的看着向他动手的人。
“喂,你怎么样?你……没事吧?”洛琪担心他被打死,凑过去拍拍他的脸。
“报警!快……帮我报警!”一开口,血就顺着嘴角喷出来。
洛琪不安的皱着眉,这么卑鄙的小人,她真不应该管他!
可是……他也罪不该死。
想了想,洛琪拨通了电话,打了120。
“报警……给我报警……”见她并没按他的指示做事,郝建东又一次向她命令,同时混浊的眼睛依依不饶的紧盯着一个方向。
“等医生来了,你自己报警吧!我能帮的,不能帮的,全做了!死娘炮,别让我再看见你!你太恶心!”洛琪愤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
一回头,心却一寒,那个救了她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寂静的街道,空荡荡的,除了两人,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洛琪心中画了个弧,她觉的这个人绝对不是所谓的见义勇为。
她没有立刻走,毕竟是一条生命,她怕郝建东就这么死了。洛琪一直等到听到了急救车的声音传来,她才朝地上的男人鄙夷的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人家都说,宁得罪十个君子,也不要得罪一个小人。这个恶心的男人,她再也不想再见。
知道回洛家又少了妈妈的盘问,洛琪没有回家,而是回了公寓。
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身上有那个恶心男人的气味,她觉的自己脏死了。
花洒下,水流如注。她一遍遍搓洗自己的身体,一遍遍刷牙。直到身体搓的泛了血色,牙刷出了血,心中还是被那种不快的感觉缠绕着。
其实他并没有真正的碰到她,甚至都没有吻到她。可是,洛琪还是觉的自己很脏。
突然,她看到浴室的门动了一下,洛琪一惊,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停在那里,眼睛死死盯着浴室的门,透过玻璃,明显能看出一个黑色的影子。
联想到今天郝建东被人打的那一幕,洛琪全身冰冷。
她总觉的她身边的事情越来越怪,每一个人都出了线,不在她掌控的范围内。
所以……现在,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浴室的门被打开的一瞬,洛琪藏到了门后,手中拿着拖把,看也不看就朝那个人挥了过去。
那个人的反应极为机敏,拖把被他一格,再一拖,洛琪已经被他带到了对面的墙上。
男人的身体很快压了上来,将她死死的压在墙壁上,两具身体密不透风,仿佛生怕她会被墙壁吸了去,或者从他的手心滑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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