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如风神色滞了滞,想了一下说:“那时的感情发生的太突然,太不负责任。舒骺豞匫如果现在让我选,我宁愿没有碰过她,让她干干净净的嫁人。”
说到这里,费如风又叹了口气:“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阿筠过的好不好,东方磊介不介意她跟过别的男人……”
“你没问过宁叔吗?”洛琪问。
费如风摇头,心中黯然。
洛琪也识趣的不再问下去,能说出这番话的男人,肯定是个不错的男人,因为他知道为女人着想。她握住了费如风的手,冲他心满意足的一笑。那笑容很纯净,很真切彗。
然后,她想起了什么,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钥匙扣。
水晶制成了钥匙扣,中间夹着她和他的照片。照片上两个人深情对望,温馨无限。
“这么快,就做出来了?”费如风将钥匙扣拿在手上把玩,兴奋的说摊。
“那当然,我都把我老爸抬出来了,他们敢不加班加点做出来吗?”洛琪娇笑。
“那其它照片呢?”
“照片我放在沈冰那里了,等到未来……”说到未来,心中一空,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你要每天都戴在身边哦。这样,别人知道你有老婆了,就不会有女人缠着你了。”她捧着费如风的脸,撅着嘴命令他。
费如风痴痴的看着她,伸手拿下她的护士帽。乌黑的秀发倾泻而下,不经意的妩媚在白色的护士服衬托下越来诱惑,他的手指深入她长长的发间,目光迷离。
洛琪看看周围的环境,有点紧张,不安的向后挪了挪身子:“挺晚了,要不你睡觉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刚要站起来,费如风却拉住她的手腕:“小琪,你穿护士服真好看。”
“是吗?”她低头整理下洁白的衣摆,娇羞的垂下脸。
费如风瞥了一眼护士服下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制服诱惑。”
“……”
“知道吗?越是看你穿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就越是经不住诱惑。”他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声音轻柔的如同低喃。
洛琪局促的扯了扯衣服,可是再扯仍然遮不住在外的均匀白皙的大腿。
她仰起头看着他充满欲念的眸,还来不及反应,费如风火热的唇压一来,夺取着她的双唇。
她脑子一阵连绵不绝的嘤嗡声,软软的躺下,闭上眼睛。他立刻趁势压倒她,高大的身躯欺身而至。难耐的热切渴求不太温柔,却也没那么蛮横。
她主动的张开贝齿,让他滑腻的舌肆意与她纠缠,勾起她的贪念。
吻到火热之处,他的手从她香肩一点点下移,路过她的胸口,她的细腰,大腿,又从裙下探入,冰凉的指尖喘着她大腿内侧徐徐上移。
她受惊的合上双腿,身子从他冰凉的指尖战栗,在吻中沉沦的她,猛睁开眼睛,如梦初醒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
她没有做梦,是那个日日让她魂牵梦系的男人在吻着她,可是,现在他们在做什么?
偷情?
还是在这么没品味的地方,周围还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门外,还有两个一直守着他的兄弟。
就算要偷情,也不要偷的这么没格调吧。
费如风发现她的不专心,放开她的唇:“怎么了?”
她急促的呼吸着,颤声说:“这是医院……我有点怕……”
可是费如风显然已经被欲*望烧坏了理智,冷冽的眸子像染了一层火焰,喉结上下滑动着,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
那感觉,就像着了魔,顾不得时间,顾不得地点,就一门心思想要她,非她不可。
欲念像一股火,在他身体里逆行,直冲脑门儿。
“这么多天没在一起,你不想我?”
“想……”
一个想字,他的吻就疾风暴雨的落下。
洛琪带着点求饶的语气:“可是……”
“没有可是!”没再多一句废话,他俯堵住了她的唇瓣,大手急迫的将她洁白的护士服扣子全部解开,里面的连衣裙也不可避免的遭了殃,被他连扯带拽的扒下,很快便露出里面浅粉色的蕾丝纹胸。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简直没给她反应的机会。
再然后,身体直接被他抱起来,贴着他的胸口,而那件洁白的护士服直接被他垫在了两人的身下。
“喂,你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暗哑,性感,又无赖:“明天护士小姐要查床的,不能给她看。”
靠,洛琪想骂,他还知道不好意思啊。
“啊唔……”胸前,蓦的一疼。
混蛋男人,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蓓蕾。不轻不重的力度让她有点吃痛,啃噬和吸吮交替着,身体腾起不可抵制的酥麻。
“唔……”她忍不住又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嘤,身子彻底的放软。
胳膊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水汪汪的眸潋滟迷离,一张一合的小嘴更是呢喃着,话都说不完整了。
“风……明天小护士看到……看到你在这里胡闹……就不理你了……”都这时候了,她还在记仇。
“谁理她!”低下头,继续吸吮着她的柔美。
然后三两下又月兑光自己的衣服。
“你的伤……”洛琪仍然提醒他。
火烫的双手抚上了她光洁滑腻的后背,将她的身子高高向上抬着,让她柔软的身体与自己坚硬的胸膛相抵,粗喘的呼吸声,肌肤相触那***的感觉,让他的声音更加低沉。
“管不了了,谁让你穿成这样勾*引我。”
男人……真是色字当前!
重重吸了一口气,她染雾似的眸子望着他,而他也正望着她,很专注,可是他的嘴里却还含着那粒渐渐硬实的粉红樱桃,在他有唇里,在他的舌尖,经过他的滋润,轻轻颤抖着。
这种感觉,难受又让人沉迷。彼此的眼睛里,倒映着对方的容颜。
“松开……”她难受的想哭,想大叫。
“不!”男人像是禁欲多时的困兽,在手的猎物不吃会要了他的命。
唇上移,轻咬着她的耳垂,胳膊一掀她的大腿,然后高大的身子猛地下沉,被***笼罩的心神哪里还忍耐的住,带着火焰般炙热的温度埋进她细腻柔软的身体。
“唔……”这感觉……
接着她细软的腰,他直喘着粗气,脑门上的青筋不由自由的突起,声音低哑的喃喃:“真舒服……真紧……小琪,我爱死你了!”
洛琪的脸刷的变红,粉红,红,直至红透。
男人,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他却坏笑的粗喘,低声问她:“还怕吗?还提徐致远吗?再提我就拿出来……”
“别……别呀……”色字头上一把刀,已经到这步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敢坦言床上的感觉,那种媚劲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乖,以后都乖乖的,别再去见徐致远。我会好好的宠你……”他命令。
“费如风,你别得寸进尺……”两次提到徐致远的名字,洛琪有点不高兴了。
“得了寸,就得进尺……”
“啊!”
憋了股劲,费如风握着她的腰,狂野的一探到底。
脑袋无力的耷拉在他壮实的肩膀上,洛琪娇喘阗,被他极力撑开的身体隐隐有些不适。即使和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他那恼人的尽寸依然让她无法下子适应。
这身体……他真的被人捅了一刀吗?
不过,全身上下都说不出的满足,她娇艳的唇慢慢靠近他的耳根,很轻,很轻的啜气:“混蛋,就不能轻点吗?”
“能。”放开钳制她腰身的大手,男人突的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上一抬。
更狠……更深……
疯狂的节奏下,洛琪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击成碎片,支离破碎的摇曳间哪还想得起来其它事。
而他另一只恶劣的大手也有些无耻的在两人连接的地方模索,挑*逗着,模她那让他喜欢不已的润泽,还有她勾搭人的小豆豆,他的指尖微微发颤,动作下流,嘴里的喃喃声更下流。
抱紧了她的腰,他实实在在的真满她的沟壑。
心咚咚的狂跳着,所有的细胞都配合似的跳着舞,洛琪觉的,这男人能要了她的命。
何止是她,费如风也觉的自己快疯了。
她的身体真的很舒服,紧,很紧,紧的要命,刺激着他,全身不可自控的发烫。
“小琪……宝贝儿……”男人情不自禁的叫着她名字,那充满怜爱的声音让洛琪心倏的一酥。
没有女人不喜欢甜言蜜语,尤其是从这种铁铮铮的男人口中说出来。
她又娇又软的眯眼瞧他,不由自由的揽紧他,喃喃回应:“风……给我……”
“给你……都给你……”低低的,灵魂在颤抖,还有疯狂的细胞在叫嚣。
他觉的快要爆炸了,她那处紧的像是要把他勒死在里面,勒的他头皮发麻。
胡言乱语着,早就忘了这里是哪里。
抱着想了好多天的女人,真实的埋在她里面,纵情驰骋,不管下不下流,有的只有真真切切的***和思念,直至爆发……
两个人相拥着摊作一团,身下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还要吗?再来一次?”
“不要……我肚子疼……”
“肚子怎么会疼?我给你揉揉……”
“好……”
被这个兽性男人折腾的,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了,脑袋里嗡嗡的,只想就这么睡过去,不再醒来。
一切结束后,费如风才感到不负责任的激情的后果,那就是,伤口开始在疼了,疼的他冷汗都出来了。
感受到他身体的潮湿,洛琪睁开了眼睛:“你……你没事吧?”
她坐了起来:“我去给你找护士!”
费如风却拉住她的手,又将她顺势按倒:“不用找,一会就没事了。”
“真的?”洛琪担心的模模他的额头,全是汗。
“你抱着我睡一觉,就没事了。”他流氓的说。
洛琪汗,还是流氓心在作祟。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咬咬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撒谎去沈冰家去住。
看到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费如风得逞的一边笑,一边眯着眼睛看着她,顺便帮她整理着汗湿的发。
那一夜,他们相拥了说了很多话。
“小琪,如果我要走,你会跟我走吗?”
“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离开这个地方。或者你喜欢哪个国家,我们就去哪里。”
“我喜欢法国,喜欢普罗旺斯。”
“那我们就去普罗旺斯。”
洛琪吞了吞酸涩的口水:“如果你走了,我会去找你。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费如风有些失望。
“再过几年,大概五六年,我爸爸就退休了,那时候,我就可以放心了。然后我再辞了职去找你。如果你还喜欢我,我就嫁给你。如果你已经不再喜欢我,那我就……”
“你就什么?”费如风抓紧了她的胳膊。
“你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再嫁给别人了。”她斩钉截铁的说,她抬起头仰望着上面的天花板,像是在做着某种承诺,“如果你不喜欢我了,等我死了,我也要在墓碑上刻上费如风之亡妻!”
“谢谢。”费如风搂紧了她,“你说的这个可能永远也不存在。”
那个夜晚,是费如风一生都无法忘记的。他第一次觉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尽管她给了他几年的期限,可是她非他不可的态度,让他觉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个人的梦里,笑容比月色还要妖娆。
***
清晨,洛琪刚走,段逸尘就来了,顺便给费如风带来了早餐。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好气色的费如风,玩味的看着床上凌乱的被子,讥诮他:“这事都敢干,看来伤的不重嘛,那就别在医院里装死了。”
费如风吃着口中的小笼包,笑着说:“我不在医院装几天死,姓洪的心里能舒服吗?下了血本整我,结果我屁事没有。”
“看来你脑子还没彻底抽掉。”段逸尘坐到他床边,拈起枕边一根长长的发丝,看了一眼,诡异的一笑,“不过,这次麻烦大了。听说,宁叔要从泰国过来了。”
“什么?”费如风把手中的筷子一扔,差点跳起来,“宁叔来干什么?”
“洪九这次有麻烦了,需要宁叔拉他一把,做过手上这单大生意,说不定就和宁叔跑路了。”段逸尘表情有些凝重。
费如风怔了一下,“你是说那批军火。”
“宁叔来也不单是为了洪九。他知道你遇到了麻烦,所以,也是顺便来帮你和洪九谈和。”
“我谈和还用得着宁叔?”费如风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总觉的宁墨这次来,目的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说和洪九谈和,只要费如风稍稍低低头,洪九自然给他个面子,何况他这一刀都挨了,这事也差不多可以过去了。
段逸尘警惕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几个手下,手下立刻关门,守在门口。
“风,答应我,眼前一定要忍。”段逸尘俯身凑近人,用只能他听见的声音说:“阿信已经死了。等洪九一走,我马上替你做了洪天浩。”
段逸尘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噙着笑意,睫毛微垂,遮住眼睛,可是他明明笑着,费如风却感到一阵寒意。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段逸尘发狠,收敛了优雅,如同一只破茧而出的鬼魅,透着一种吞噬世界的阴狠。
费如风知道,段逸尘这样都是为了他。论年龄和阅历,他比段逸尘大了一点,所以,平时多是他罩着段逸尘。
暗色出了什么事,也多是费如风替他扛。因为他想,反正他手上沾的鲜血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也不在乎多更多,而段逸尘,他宁愿他当一辈子公子。
费如风干笑两声,打破空气中的戾气:“开什么玩笑,宁叔都来了,还轮得到你动手吗?”
“可是我不甘心!”段逸尘指指费如风的刀伤,“风哥,这一刀我不会让你白挨。”
费如风拍拍他:“尘,安心做事。其它的事有我。这一刀不会白挨,你也不需要做不喜欢做的事。”
***
费如风的别墅中,今天的气氛格外凝重。
楼下的客厅中,骨伤刚刚恢复的阿秋和段逸尘神情严肃的守在那里,而门外,更是守着他们手下的几十个兄弟。
别墅的院子里,还有几条藏獒瞪着凶狠的眼睛,嚣张又警惕守着大门口。
而别墅的二楼,此刻关紧了房门。费如风神色恭敬的站在一个长者的旁边。
长者并不老,也就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整洁的唐装,面目和善,气度不俗,看起来更像一个事业有成的富豪,商人。
这个人就是宁墨。
宁墨坐在沙发上,稍有些发福的身体深深的陷在里面,脸上不怒不喜,看不出任何情绪。
沙发前的小几上,普洱茶已经泡好,费如风恭敬的上前,替宁墨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香四溢,令人精神一振。
宁墨没有喝茶,手捏在茶盅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
“风,你坐下。”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费如风听话的坐下。宁墨如父如师,是他这个世界上最尊重的人。
“这次你得跟我回泰国。”宁墨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能违拗的命令。
费如风心中一震,不解的抬起头。
自从阿筠嫁了人,宁墨就一直没让他回去过。费如风能明白宁墨的用意,无非不想让两个人见面,以免影响阿筠的幸福。
“宁叔,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因为和我洪九叔的事?”他担忧的问。
宁墨眸色沉了沉,半天没有说话。
良久,从口袋中拿出一串天珠手链放在费如风面前。
费如风心中一慌,死死的盯着那条手链,这是他当初送给阿筠的唯一一件礼物。
“阿……阿筠出什么事了?”费如风抓过那串手链,手指渐渐收紧,心慌的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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