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袁淼不停地追问关于泰丰集团的事,想当年她大学毕业一心就想进泰丰工作,只是泰丰招人十分严格,袁淼不幸面试被刷了下来。
所以当她得知泰丰的幕后总裁是赫天蓬的时候,自然有好多问题要发问。
“你成立一个公司要花多少钱啊?”
袁淼身下的感觉越来越不对,而且肚子也开始微微地泛疼。于是她也不顾赫天蓬此时紧张到爆的表情,夹着大腿以最快地速度往卫生间跑去。
“啊!你干嘛!”
赫天蓬现在还哪管得了她姨妈来不来,拉起她的手腕就准备往门口走。天哪,这个男人居然不懂是大姨妈,袁淼彻底服了,但人又被他拉着,心里又急,于是着急地月兑口而出。
“以后没事多出去走走,别老呆在家看电视。”
他的小淼就是这么的迷人,让人一吻便想吻到天明。
“不许去!”
“哇,那你哪来这么多的钱。”
“你出来!我保证找位女医生帮你包扎,要不医生说我还弄,好不好,你快出来!”
“洗澡!”
“演讲会是柯教授安排的,尹飏不知道采访他的人是我。”袁淼单纯的解释道。
“确定。”
“你很久没回家了吧,都不打算回去看看吗?”
袁淼最近的生物钟很准,无论她多晚睡,7点准时都会醒。之前都会慢悠悠地拖到7点半才下楼吃饭上班,而今天醒来的时候,看到身旁那张俊美的睡颜,不禁觉得自己很幸福,所以她爬起床下楼,遣走了玲姐,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了开来。
于是赫天蓬来开被窝躺入,然后让袁淼整个人窝在自己的怀里,大手扶上她平坦的小月复,温柔地揉着以缓解因经痛而引起的不适。
赫天蓬平日里就不怎么喜欢油烟味,于是很听话的走到了餐桌边坐下。看着餐桌上摆放的牛女乃和吐司,打从心里淌过一丝暖流。
袁淼将月经解释得尤为清楚,生怕赫天蓬再不懂。当然事实证明,赫天蓬还是懂女人每个月三五天这事,松开了袁淼的手,皱着眉眼神坚定地问道:
这火被点燃,最悲惨的灭火方法便是洗冷水澡。
赫天蓬一心以为是刚才的爱、欲弄伤了她,虽然他极其温柔,但她身体实在太紧致,弄伤也是有可能的。
男人的手拂过女人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带,从胸部到月复部,最后达到那最令人向往的秘密地带。
“你醒啦,快去坐好,我马上就好。”
袁淼真的要疯了,通红着脸死命地夹着腿不让他得逞,而在夹腿的过程中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袁淼本来在喝牛女乃,被他这么严厉的一说,差点没喷出来。抬眼看了眼不以为然的赫天蓬,皱了下眉头问道:
赫天蓬真的快被气死了,之前怎么没发现她原来小脑少根筋啊!
于是,赫天蓬立马停止所有的动作,在黑暗中紧张地问道: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袁淼想想也是,公司里的流言蜚语从没少过,再加上昨天和尹飏也闹得有些不愉快,去了见面也尴尬,于是就打给紫荀电话说她不去了。当然她还给柯教授打了电话,说自己还不能适应,还是想先好好学习再工作,柯教授是个明事理的人,所以没多说什么就答应了。
“你这个女人,让我看看是不是弄伤了!”
而听到赫天蓬这么一说,袁淼彻底惊讶了,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她周末喜欢呆在家看电视?!这也太神了吧。
赫天蓬低声咒骂一声,然后绕过袁淼往卫生间走去。
一提到尹飏,赫天蓬就一肚子的来气,这个男人居然赶趁他不在的时候,又是安排演讲又是安排实习的,小手段还挺多!
晕,原来他只懂那个啊!早知道她就这么说了嘛!
男人**般地挑逗让袁淼的身子开始有些不自觉地迎合,轻喘着娇媚的声音与男人手下的节奏迎合着。
说着袁淼便起身准备上楼,却不料赫天蓬握着她的手还是不放。赫天蓬现在真不知道是不是该一巴掌拍她头上,居然只想着自己回家,也没打算带他一起去?!
“我刚才弄疼你了?”
袁淼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还没看到几分钟的电视,就被从楼下走下来的赫天蓬夺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说起尹飏,袁淼也不禁想到昨天的事,她知道尹飏喜欢她,可是她真的没有想过演讲和实习的事会是尹飏从中安排,经赫天蓬这么一说,袁淼也开始有些怀疑。
这一天多么的美好,让他不仅拥有了暗堂,还能拥有这个女人的心。试问他曾经伤了她多少,他以后一定要全部的补回来,让她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你想想,这演讲怎么就偏偏挑中了你,还有实习,你才进去多久,就能到旭阳实习,这根本不可能。”
“哎,你别丫,柯教授可是老教授,跟着他能学到很多呢。”
是,实习这事是有点,可这演讲可是柯教授挑中她的,和尹飏没什么关系啊,她也是后来才知道演讲人是尹飏。
见赫天蓬不松手,袁淼有些诧异地看向他,只见他起身拉着她一起准备上楼,还不疾不徐道:
“杀人放火啊!”
“**!”
“哦。”也是,刚才碰了一手的血,是该好好的洗洗。殊不知在这有些微凉的日子里,赫天蓬洗的却是一场冷水澡。
“喂,你干嘛!”
赫天蓬知道袁淼脸皮薄,可能是怕被医生看所以才躲着不好意思出来。就在门摇摇欲坠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只见袁淼裹着浴巾,满脸娇羞又无语地看着赫天蓬道:
赫天蓬上前一把抱住正在煎鸡蛋的袁淼,靠在她的肩头眯着眼感受着她的温暖与芳香。
“为什么啊?”
可是,对于一个月都没有碰过她的赫天蓬来说,现在这个幸福的时刻,他真想每分每秒地都占有,一刻都不想浪费。
没有工作又没有课,袁淼只好呆在家里看电视,而奇怪的是,今天赫天蓬居然也出奇的在家,以前他不是很忙的吗?一个星期也见不到回人。
当第二天赫天蓬醒来的时候,竟发现旁边没人,于是他赶忙地起身往楼下跑,还好在厨房看到她忙碌的背影,不然他还真以为昨天的一切都是梦境。
“不要啦,很晚了。”
赫天蓬有些无语,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爱问到底,于是他依旧故作镇定,眸子不屑地一沉。
当赫天蓬上楼的时候,发现袁淼早已入睡,那张淳朴可人的脸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而眉角微微地皱起,蜷缩着身子仿佛不舒服。
“十个亿吧。”
“哦。那泰丰集团是不是幕后洗黑钱的公司啊?”
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很多人看不惯别人坐上了老大,就当街拿着刀乱砍。这次换赫天蓬汗颜了,这女人是港片看多了吗?以为他是山鸡吗?
赫天蓬本来心情不错,可一听到她要上班,怎么,去旭阳上班吗?
袁淼真的想找个地洞往地下钻,他到底在干嘛!可赫天蓬却还是一脸的紧张,看了看手上鲜红的血液,眉头更紧地走上前,不顾她的尖叫将她推到沙发上,然后试图掰开她的腿。
赫天蓬整个头依靠在袁淼的肩头,轻微的呼吸声打在袁淼的颈间,酥酥麻麻的。
而男人的吻越发疯狂,缠绕着她的小舌,时而桑巴时而华尔兹,吻得晕头转向。情到深处时,男人早已不能自已,用力扯去女人身上的束缚,只听“嘶”的一声,名贵的晚礼服变成一堆废布散落在地上。
正好今天她没空,是该回去一次了。
袁淼承认自己的定力不是很强,就这么脖子间的酥麻感就让她有些蠢蠢欲动,可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且他们不是已经那个过了吗?
天哪,这个男人也太霸道了吧,看个电视都不许。袁淼有些不高兴的嘟着嘴。
于是他根本不顾袁淼的不愿,伸手就从女人的大腿处探进,大手如蛇游般慢慢地向上直至模到起柔女敕高耸的胸部,然后唇瓣一口抿着女人的耳垂,轻柔地吮、吸。
“那你要我在家干嘛?”
“什么大姨妈,你赶紧给我去医院!”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今晚的一切都让袁淼觉得好神奇,就像在做梦一般。袁淼换了鞋就准备上楼,却不料身后被人抱住。
“快吃吧,我马上要上班了。”
“好了啦,我等会给同事打个电话就说我不去了。”
“你现在坐上了堂主,会不会被人当街砍。杀啊?”
袁淼顿时汗颜,这个男人是在开玩笑的吧,黑社。会这么好当吗?其实袁淼不知赫天蓬刚进入暗堂的时候,都是从底层做起的,短短的两年时间怎么可能拿的出十个亿,这些钱都是他做股票投资赚来的。
“我说了,没事少看这些没营养的电视。”
“不是不是,是月经,月经你懂不懂,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的,大概三五天。”“我大姨妈来了。”
就这样,一路上你问我答,你好奇我解惑,说说笑笑着到了家。
十蓬候格。“暗堂走私军火和贩毒,只是做点非法的生意,哪有你想得那么夸张。”
赫天蓬还是没鸟她继续拉着她往前走。
这让他更觉得不妥了,于是开始用力地踹门,一边踹还一边安慰道:
“哪有什么为什么,尹飏这个人对你有什么目的,你应该清楚吧!”
“你干嘛?”
赫天蓬快被这个丫头的好奇心给弄疯了,想要解释但却觉得解释了她也理解不了,于是只好转过头有些严厉地命令道:
见袁淼有些动摇,赫天蓬内心一阵窃喜,然后又继续。
“袁淼,你快开门,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赫天蓬莫名其妙的收手,让袁淼整个人感觉空虚无比,再面对他不着边际的话,袁淼有些皱眉地摇摇头,心里嘀咕着他到底怎么了。
“别拉,别拉,我是来例假!”
袁淼松了一口气,点头回答道。
“没有啦。”
于是赫天蓬放开了袁淼,转身走到玄关处开了灯,顿时客厅内灯火通明,而袁淼就这样赤。果着全身站在那儿。
“你们那个柯教授也不是什么好人,公器私用,我明天就让人给你换个教授。”
赫天蓬没好气地磋着盘里的鸡蛋,心里懊悔当初怎么把小淼安排给了尹飏的人。
这丫头绝对是香港黑道片看多了,想象力才会这么丰富。
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燥热也随之而来,从体内到脑部,**的火苗四处地蹿腾。
但是虽然这个年代已经没有什么当街砍人的事件,但毕竟是走这道的,危险还是有的,现在的新型武器都是消音枪吧。赫天蓬心想要是让她知道有枪,估计她会吓得半死,于是只好笑着无奈地回道:
很快,袁淼就煎完鸡蛋端了出来,看了眼钟焦急地说道:
“你确定是来那个?”
赫天蓬一坐到她旁边,牵起袁淼的手问道。对哦,他不说袁淼还真忘了,自从那次母亲烫伤,她就没回去过,偶尔父亲会打她电话嘘寒问暖一番,只是因为学业和工作太忙,她根本抽不出时间回去看望。
“小淼,我好想……”
袁淼的好奇心实在太重了,暗堂和泰丰似乎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所以袁淼也不得不怀疑这泰丰其实是在挂羊头卖狗肉。
只是这一探,赫天蓬感觉手上一股热热的暖流,经验告诉他这不是爱、液,而且空气中还散发出淡淡的腥味。
“恩,那我去楼上拿个包,等等坐公车回去一趟。”
男人慢慢地掰过女人的身体,让她正面对着他,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瓣,探入她的齿关,用力地吮,吸着她口腔中独有的芳香。
“总之,尹飏不是你看得这般模样,你去也是受委屈,难不成你要听着那些闲言蜚语,让人给我戴绿帽子吗?”
而赫天蓬亲眼目睹了那血淋淋的鲜血从她的脚间躺下。不会吧,这么严重!于是赫天蓬二话不说就起身追了上去。可不料还是被关在了卫生间门外。zVXC。
流了这么多的血这个女人是想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包扎吗?!这怎么可以!袁淼并没有回答他,而他在门外只是听到了些许窸窸窣窣的声音。
“难不成我这男朋友是假的。”
袁淼这才明白原来赫天蓬也要去的意思,她本以为他不愿意去的,可刚听到他说男朋友,心里不禁一阵暖暖的,原来幸福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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