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乐乐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她保持了近二十年的处子之身竟然一夜之间就沒了,她征征在盯着床上的那摊血迹发呆。
滕韦翔轻轻地从后面将展乐乐抱住,亲吻着她的耳朵,温柔地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后悔了?”
展乐乐将小脑袋向后轻轻地靠了下,贴在滕韦翔的肩膀上,笑道:“沒有啊,只是感觉有股失落感吧,不过从现在起,我可以说是你真正的贴身保镖呢。”
展乐乐看向滕韦翔的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线。
“叮铃铃~~”就在滕韦翔准备拥抱展乐乐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移动电话却是突然急促地响了起來。
滕韦翔伸手接起电话,仅仅只是通了一句话,他的脸色立时变得无比兴奋起來,惊道:“妈,你怎么会打电话过來?!”
‘韦翔,我听说你最近遇到太多的麻烦事,我想回去看看你,而且过几天也是兆辰父亲的忌日,我想去看看你的徐伯母。’温柔而端庄的中年女子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來。
听到滕韦翔母亲的声音,展乐乐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紧张起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屏着呼吸倾听着。
滕韦翔的脸色立时凝重起來,说道:“那好吧,妈,你來的时候通知我一下,我好去接你。”
‘不用了,你工作那么忙,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了,好了,我先去收拾东西了,待会再打给你。’滕韦翔的母亲说着便将电话给挂断。
看着滕韦翔英俊的眉目凝重的样子,展乐乐不禁问道:“韦翔,伯母要过來吗?”。
滕韦翔点点头,伸手将电话给放好,笑道:“是啊,再过几天就是兆辰父亲的忌日,妈妈想过來和兆辰的母亲一起去拜祭。”
“啊,怎么会这样,吴副经理不是从小和你住在一起的吗,他还有母亲?!”展乐乐一时不明白地问道。
滕韦翔伸手轻轻地抚着展乐乐的脸颊,笑道:“当然有啊,只是兆辰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好兄弟,所以为了能够让兆辰接受更好的教育,所以他小时候就是暂寄在我家,每逢周末他都是要回家陪母亲的。”
“哦,原來是这么一回事啊。”展乐乐似是明白了一些,淡淡地说道。
看着展乐乐那低头嘟嘴的可爱样子,滕韦翔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说道:“对了,乐乐,可能很快母亲就会过來的,到时候我把你介绍给她。”
“啊?为什么要把我介绍给伯母啊?!”展乐乐一时不明白滕韦翔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滕韦翔保伸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怎么,难道你不想以我的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在我妈的面前吗?”。
“女……女朋友……”展乐乐一时间完全惊征,呆呆地看着滕韦翔,而后有些结巴地说道:“滕先生,你该不会和我开玩笑吧?!”
滕韦翔细长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展乐乐的明眸,柔声道:“乐乐,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进入了我的眼睛,对你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只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是女生,我一直都以为我是有幻觉呢,或者是审美观偏离了正常轨道。”
“啊……”展乐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滕韦翔轻轻地搂抱了下展乐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笑道:“好了,别发呆了,快起來收拾下,准备去吃早餐。”
展乐乐从惊征中清醒过來,她拿起旁边的小西装就要穿起來。
“怎么,你还要穿这套衣服吗?”。滕韦翔扭头看向展乐乐,问道。
滕韦翔很是郑重点点头,一边把西装装好,一边严肃地说道:“那是当然喽,在外面,我还是你的贴身保镖呢,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女孩。”
“不是女孩,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滕韦翔來到展乐乐的面前,细长的眼睛温柔地盯视着她。
展乐乐的小嘴实在是太可爱了,滕韦翔情不自禁又要弯腰去亲吻她。
滕韦翔的亲吻实在是太有魔力了,展乐乐害怕自己再次被他给亲得昏厥过去,赶紧移动小脚步闪开,笑道:“昨晚都亲得人家嘴唇月兑皮了,不让亲了,快去准备,不然沒时间吃早餐了。”
今天对于展乐乐來说无疑是具有很不寻常意义的一天,除了成为滕韦翔的女人之外,她还知道了吴兆辰竟然还有一个母亲,而她之前从來沒有听任何人说过,她一直以为吴兆辰是孤儿來着。
就过早餐之后,滕韦翔和展乐乐便來到公司,刚好遇到吴兆辰,却见吴兆辰身上又被缠满了绷带。
滕韦翔英俊的眉目立时皱起,盯着吴兆辰,问道:“你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
展乐乐却是心知肚明,她蹭到吴兆辰的身旁,笑着说道:“吴副经理,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被我师姐给打的吧?!”
吴兆辰原本痛苦的脸色立时变得英气十足,冲着展乐乐哼道:“你也太小看我吴兆辰,我怎么会被你师姐打伤呢,我可是为了保护你师姐而受的伤啊……咝咝……”
可能是说话太激动带动了身上的伤口,吴兆辰发出痛苦的申吟声。
“你保护我师姐,不会吧,我师姐怎么会需要你的保护?!”展乐乐听着吴兆辰说出的这个理由,不禁郁闷地问道。
“好了,有事情回办公室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滕韦翔对着展乐乐和吴兆辰说道。
在前往总裁办公室的路上,吴兆辰把昨晚的事情给清楚地说了一遍,重点表达了他是如何英勇救美,如何宁死不屈,说的好像是一个世纪大英雄一样。
直到三人走进办公室,吴兆辰还在唾沫四飞地夸赞着自己的光荣事迹。
滕韦翔对吴兆辰的事迹已经听得有些起耳茧,只见他伸手阻止吴兆辰的继续,神色凝重地说道:“兆辰,今天我妈可能会过來,再过几天就是伯父的二十周年忌日。”
听到滕韦翔说起吴父的忌日,吴兆辰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來,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本來妈让我通知你,不要让伯母再大老远飞过來了,沒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滕先生,吴副经理,先喝杯咖啡吧。”展乐乐趁滕韦翔和吴兆辰说话的空隙,替两人斟倒了两杯咖啡。
吴兆辰顿时像是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展乐乐,惊道:“展护卫,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殷勤啊,连倒咖啡这种事都归你负责了啊?”
展乐乐朝着吴兆辰撇了撇嘴,说道:“当然喽,贴身保镖嘛,当然是要负责滕先生的衣食住行用五方面啊。”
听着展乐乐这番话,吴兆辰的脸色立刻泛起坏坏的笑容,他盯着展乐乐笑道:“是吗,我倒想请教一下,这‘住’的方便该如何照顾呢,难道你还要陪韦翔一起睡觉吗?”。
“如果有需要,我也会的。”展乐乐朝着吴兆辰得意一笑。
吴兆辰脸上的坏笑立刻刹住,他看向滕韦翔,却见滕韦翔也正在用柔情的目光盯视着展乐乐,那目光简直温柔的要死。
他还从來沒有见过滕韦翔用这样的目光望过一个人。
‘完了,这滕韦翔什么时候好那口了,竟然连男保镖都不肯放过!’吴兆辰在心中不住地哀叹着滕韦翔的悲剧爱情。
“不说这些了,你和那三个老家伙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沒有什么头绪沒有?”滕韦翔望着吴兆辰,问道。
吴兆辰立即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那三个老家伙狡猾的跟个狐狸一样,根本就不肯松口,而且他们三人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一起的,想要单独分裂他们,那可是相当困难的。”
“相当困难,并不是完全行不通,对不对?”滕韦翔望着吴兆辰,细长的眼睛露出淡淡的笑意。
吴兆辰立时哈哈地笑道:“知我者,韦翔也,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回去应付那三个老家伙了。”说着,吴兆辰便从转椅上站了起來,准备离开总裁办公室。
当他路过展乐乐的身旁时,侧身附在展乐乐的耳旁,笑道:“展护卫,麻烦你告诉你师姐,她的药挺好用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要一瓶,以防万一。”
“药,什么药?”展乐乐不解地盯着吴兆辰问道。
“嘿嘿,你别管什么药,只要你这样告诉她就可以了。”吴兆辰颇为神秘地笑了笑,转身便离开总裁办公室。
展乐乐立时无比郁闷,她趁滕韦翔开始工作的时候,偷偷跑到外面向师姐夏雨萱转达了吴兆辰刚才的那番话。
‘哼,他还真不怕死啊,真敢用啊。’夏雨萱的语气似乎有些惊诧地说道。
展乐乐对着手机问道:“师姐,到底是什么药啊,为什么吴兆辰会不敢用啊?”
‘嘿嘿,就是你小时候摔伤的时候,我经常帮你吃的那种药。’夏雨萱将事情联系到展乐乐的身上,坏坏地笑道。
展乐乐的脸色瞬间惨白,那药可是夏雨萱自配的,而且味道简直是难吃的要死,简直可以苦死一头大象,虽然疗效奇佳,可是那味道实在是令人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