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led大屏幕上看到吴兆辰之后,赛欧的心里便感觉到一阵异样的感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叫吴兆辰的男人一定和自己有着某种关系,而有可能知道自己身世的人除了展乐乐之外别无他人。
赛欧來到幼儿园,找到展乐乐,他的双手扶着展乐乐的肩膀,问道:“韦翔,你之前曾经称呼过我这个名字,告诉我,我以前是不是叫韦翔!?”
展乐乐沒想到赛欧会突然间向自己询问这个问題,一时间愣征在那里,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着赛欧。
赛欧见展乐乐沒有回答自己,手的力度加大,捏着展乐乐的胳膊,追问道:“你快说,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之前到底是不是叫赛欧?!”
“不!不!”展乐乐生怕赛欧会重新恢复记忆,赶紧挣开赛欧的手,反抱着赛欧,痛声道:“不!你从是韦翔!你是赛欧!你是只属于我的赛欧!”说着,展乐乐的眼睛便沿着脸颊流淌下來,滴落在赛欧雪白的白衬衣上。
展乐乐的哭声令赛欧激动的神色缓停下來,他低头看向展乐乐,一种温暖的感觉在他的心涧流动着,就像是一股温暖的泉流一般。
一种淡淡的悸痛在赛欧的心头浮动起來,他的手微微地抬了下,轻轻地抚模着展乐乐的头,温柔地说道:“你怎么哭了,你不像是容易哭的女孩子啊?”
展乐乐紧紧地抱着赛欧,渀佛他一松手赛欧便会从自己的身旁消失一样,脸颊贴靠在赛欧的胸口,道:“你是我的赛欧,只是赛欧,不是什么韦翔,我不要你再回到过去,我们就在这里好好地过生活,难道不好吗?”。
赛欧冷酷的心被展乐乐的这番话给激得微微颤抖起來,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在他的心头涌动着,那么熟悉,那么伤感。
展乐乐和赛欧就这样抱在一起,沒有人过來打扰他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赛欧这才伸手将展乐乐扶了起來,细长的眼睛盯视着展乐乐,温柔地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不再寻找过去,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而且必须要答应!”
听到赛欧不再追问过去,展乐乐顿时喜笑颜开,只要赛欧不再追问过去的事情,展乐乐就算是十件二十件,她都会答应的,于是赶紧追问滕韦翔到底是什么事情。
“下个月我们一起搬离那间公寓,我们去找个安静一些的环境,好不好?”赛欧双手扶着展乐乐的胳膊,露出迷人的笑容,问道。
展乐乐赶紧点点头,回道:“好的,韦翔,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滕韦翔的失踪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吴兆辰百般寻找,可是他始终沒有得到任何关于滕韦翔的消息,就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沒有找到,这令他很是恼怒。
啪的一声,一份报告文件被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办公室里站着几位负责搜寻滕韦翔踪迹的负责人,而他们现在站在一排,纷纷低着头,额头上渗泌着汗珠,大气不敢喘一下。
而他们的面前的象牙白办公桌后坐着的是一脸焦怒的吴兆辰,他那双可怕的眼睛扫视着面前的几个人,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冷哼可把几位负责人吓的不轻,他们的身体均是一颤,就差沒有后退出去。
“一个月,都快一个月了,你们竟然还是沒有他的丁点消息,别说尸首,就算是一根头发也应该找到吧!”吴兆辰从办公桌后站了起來,來到几位负责人的身旁,厉声教训道。
其中一位留着胡子的男子鼓足勇气,微微地抬起头看向吴兆辰,说道:“吴总裁,不是我们不尽力啊,而是那片海域实在是大,想要找到一个沉到海里的人真的很是困难,恐怕滕总裁早就被海里的鱼虾给吃掉了……”
留着胡子的男子突然停下话语,他感觉到前方有两道可怕的目光在盯视着自己,抬头便触到吴兆辰的那两道可怕的目光,顿时吓的脸色惨白一片。
“我再警告你一次,龙翔国际只有一个总裁,那就是我吴兆辰,而滕韦翔只是一个早已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人,你听懂了吗?!”吴兆辰來到胡子男子的面前,伸手揪着他的衣领喝斥道。
“知……知道。”胡子负责人被吴兆辰那可怕的神色吓了一跳,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滕韦翔出事之后,吴兆辰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品性大变,如今整个龙翔国际似乎不再姓滕,而是姓吴。
不光是龙翔国际的员工要听命于吴兆辰的话,就连前总裁滕韦翔的母亲及其家人也被吴兆辰派去的人彻底地更换掉,并且他还派人监视着柳佩慈和庄姗姗的病房,不准任何人探前一步,也不准任何她们两人随意地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挡住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滕韦翔的母亲——柳佩慈!”柳佩慈想要出去散散心,却是沒想到病房的门口早就伫立着两个高大的黑衣男子,他们阻止柳佩慈的出行。
“柳夫人,还是请回病房吧,外面风大,对您的身体不好,如果您非要出去,必须有我们总裁吴兆辰的命令才行。”两个黑衣男子挡在林徽因的面前,淡淡地说道。
林徽因整个人差点抓狂起來,幸好站在旁边的庄姗姗赶紧搂抱着她,安慰道:“姑妈,您不要着急,我想这可能是吴大哥怕我们出什么意外,所以才特地安排的吧。”
“哼,去给把吴兆辰叫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吩咐你们做事的!”柳佩慈心中怒火狂烧,她从來沒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顿时冲着两个黑衣男子喝喊道。
虽然两个黑衣男子是受命于吴兆辰,但是柳佩慈毕竟是滕韦翔的母亲,这种关系令他们不敢轻举枉动,其中一个人只好掏出手机,拨打了吴兆辰的电话。
接到电话之后,吴兆辰听到手下的报告情况,于是命令手下将手机交给林徽因,让她亲自接电话。
接到电话之后,柳佩慈立刻满脸愤怒地将手机放到嘴旁斥喝道:“兆辰,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在我的病房外面安排了两个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吴兆辰那冷冷淡淡的笑声从手机里传了出來,他通过手机向柳佩慈说道:‘伯母,您不要担心,这些都是为了您的安全所考虑的,韦翔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不是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所为,现在韦翔出事了,那他们接下來的目标可能就是您和姗姗,所以我才要把你们特地保护起來,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到你们……’
不听吴兆辰将话说完,柳佩慈便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说道:“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现在我实在病房呆腻了,我现在要出去散散心,你让你的手下让开!”
无奈之下,吴兆辰只得命令两个手下放行柳佩慈和庄姗姗,但是他还命令自己的两个手下随时监视着柳佩慈和庄姗姗,观察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庄姗姗抚着林徽因在医院的花园里走动着,而原本守护在病房门口的两个黑衣男子也在距离她们十米多远的位置跟着,他们不时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装作是不经意跟上來一样。
看到这副样子,柳佩慈不禁长叹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兆辰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庄姗姗蹲在柳佩慈的身旁,安慰着她:“姑妈,您可不要这么想,吴大哥沒有变啊,吴大哥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啊,如果真有的一些小变化的话,那很有可能是因为公司繁重事务压的他喘不过气來,精神是有些重负吧。”
听着庄姗姗的解释,柳佩慈也情愿吴兆辰的改变正像她说的一样,这样她自己也能安心一些。
看着花园里那盛开的各色鲜花,柳佩慈心中顿时布满了伤感之意,感伤地说道:“之前我住进医院,都是韦翔亲自來为我扶车送饭,而如何韦翔的身上又发生了这件事,我是真的……真的……”话沒有说完,柳佩慈便伸手捂着脸失声哭泣起來。
此时,吴兆辰正坐在总裁办公室接听着手下关于柳佩慈和庄姗姗的报告,在一阵叮嘱和吩咐之后,吴兆辰便将手机给挂断。
而后吴兆辰的双手交叉叠加在一起,而后顶放在自己的下巴上,冷淡的眼睛露出异样的光芒。
“咚咚咚!”突然间,一阵熟悉的敲门声在办公室的门上响起。
“请进!”吴兆辰应了一声,而后坐直身体,他将手背贴靠在转椅之上。
可是当吴兆辰看到來人的相貌时,他的整个人顿时一惊,而后呼的一声从转椅上坐了起來,几步便來到此人的面前,脸庞露出无比惊喜的笑容,激动兴奋地问道:“雨萱,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