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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的脸色有白转为铁青,她真的很过瘾,她知道对付这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在乎,只有不在乎了,才能将他的自尊心和骄傲踩在脚底下,才能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因为曾经,他也是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感受和痛苦,他可以轻易的看着她从天堂跌落地狱,看着她求他,无动于衷。
如果她还会认为刚才那个吻,是他对她还念念不忘的凭证,那么她就真的是傻瓜了,谁还会相信一个伤害过你的男人,会对你还存有一分眷恋?
所以,她很清醒,哪怕刚刚那个激烈的吻,她也是清醒的等到最后,挣扎换不來他的放手,那她就等。
看吧,原來他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够了吗?这个吻能不能带走你心里一点点的不平?你是想向我证明什么?故意做给他看?可是梁沐枫,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骄傲了,你以为谁都会抓着过去不放,你还以为你是从前那个在我眼里的梁沐枫?还以为我会在意你?还以为别人会因为你对我这样放肆的行为感到受伤?呵……你太高估自己了吧,五年了,不是五天,五个月,什么深仇大恨,什么爱恨缠绵,再深爱的人,也随着这个数字消散了,你沒听说过,时间,是治愈伤疤最好的良药么?何况我们之间哪來的爱?从头到尾都是你精心设计的阴谋,我不是铁石心肠,可也不是可以任由你挥呼來去的笨蛋,我对你……现在,沒有一点恨。”
梁沐枫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从那张红唇里平静的陈述着一个渀佛无关乎他们的话題,不得不承认,他的坚固有被动摇了。
纪念冷冷的注视着他依然毫无波澜的脸,在他冷静的面容上加上最后一根稻草,“你听清楚了吗?我不恨你,所以你尽管再來伤害我试试,看你还有沒有那个本事做到,我不愿意,就谁也不能伤到我。”
她好痛快,如今还能这么面不改色的对着他说出这些话,她该佩服自己,还能立的笔直,毫不心虚的回击他,纪念,你做到了。
她伸手推开他,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座广场。
香港的冬天,沒有一刻比现在这样,让人冷的发抖,梁沐枫第一次尝试被人推开的滋味,原來就是这样的……
夜幕下,他靠在刚才她靠过的墙壁上,长腿微微弯曲,单手插入裤袋,另一只手点了一根烟,看着烟雾静静的飘向上空,眼底早已沒了刚才的不忍和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意。
不恨,不爱,是吗……
可也不能让你们在我眼皮底下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快乐下去,让他好好想想,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是她最珍贵最不能舍弃的?
……我爹地是,霍天寒。
那个小小脆脆的童音,就这么不期然的跃进他的脑海,还有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瞳,那曾经是他最渴望却触不及的童年。
***
纪念用了半个小时回到公寓,唐唐早已经熟睡,玛丽安也回房休息了,客厅只留一盏晕黄的壁灯,寂静的可怕,这样的夜晚她不想一个人,手指触及脖子里那根冰凉的链子,紫水晶在昏黄的光线下散着褶褶光圈,美的不可思议。
霍天寒……
心随念动,她沒有一点犹豫的就拨通了他的号码。
习惯是可怕抑或惯性?纪念分不清,但是此刻,她的身体却是真实的躺在了这张纯男性的大床上,这里不是她的公寓,十分钟前,她还坐在自己家的客厅,当霍天寒过來接她的时候,声音里有着一丝怀疑和沙哑。
他问她,“你确定吗?”。
她的回答是,“确定。”
然后,他沒有再迟疑,一把拉过她的手,直接奔出公寓,动作迅速的将她塞进他的车里,引擎启动,几乎是一秒钟都不愿意等,生怕她在下一刻反悔,然后现在,她就这么自然的躺在他的床上,洗了澡,身上褪的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那是霍天寒的,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古龙香水,她不觉得讨厌,只觉得心慌。
这间主卧很大很宽敞,经典的黑白色,像极了他的风格,沉稳也不易接近,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这么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好像什么事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于是也就造就了今晚这一幕的发生。
浴室里,传來水流的哗哗声,他站在她刚才站过的地方,清洗着自己,接下來的事,会很清晰的发生,她不陌生,也做好了准备。
当水声停止的时候,她的一颗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吊到了心口,放在被单下的双手紧张的揪在一起。
霍天寒打开浴室的门,上身**,露出精壮的月复肌,只用一条白色的浴巾遮住下半身,他的身材很好,是长期锻炼的效果,利索的短发因为洗过澡的缘故,紧密的贴在一起,更显得不羁狂放,这个男人一直都很好看,她是知道的。
他随意的擦了擦短发就将毛巾扔在一边,走过來到她身边坐下,原本清澈的眼眸在他大手触及到她柔女敕的肌肤后变得深邃暗沉,连嗓音也一道的沉下來,“纪念,你想清楚了吗?一旦你说开始,我就不会再允许你说停止。”
她有些口干舌燥,忽然为自己的大胆和不知羞耻自惭形秽,她是怎么了?眼前的人是那么完美,她怎么能因为自己一时的逃避和心慌來挑衅这个男人的底线,她已经不再年轻,也不是那个身体干净的女人,她曾经是别人的妻子,还有过孩子……
她配不上,配不上他。
“对不起,霍天寒,我是糊涂了,我怎么能用这样残破的身体來对你说这些,我——”
她刚想起來却被他一把压向床上,侧身扣住她一只手腕放在枕畔边,眼底有掩不住的**,“不许这么说你自己,沒有人是完美的,在你生唐唐的那一次,我都能亲眼见证一切的发生,你觉得我会介意什么?如果介意,早就在五年前就离开你,何况,我也不是干净的男人,你绝对不是我第一个女人,所以,不要再说这些侮辱自己的话,和你比起來,我脏多了。”
和你比起來,我脏多了……
为什么他要这么说自己?纪念发现对他的了解怎么这么少?如果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恋人,那么她一点都不及格。
这句话也让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