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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消逝。
自村长父亲的坟被挖了之后,已经过了一天。
梁九月当时迁坟的时候,通过‘文王’之口,向村长承诺了要帮他的父亲找一个好墓穴,这件事本就是梁九月答应下来的,与‘文王’无关,而且,‘文王’在她撤销控制后便恢复了自我意识,连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迁村长父亲的坟这件事都是云里雾里,估计得好一阵才能缓过劲来。
昨天天气不是很好,雾气很大,能见度很低,寻找‘真龙’宝穴需要用眼睛来望气,一整天都是雾蒙蒙的,梁九月只有在中午雾气稍微淡一些的时候,在周边的山脚下转了转。
也是她运气好,倒是发现了一处风水不错的地方,先人葬在那里,后人不说飞黄腾达,最起码能保持着小康水平,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安乐一生。
只是这个位置有点刁,在半山腰上,光把棺材抬到那里都要把村民们给累个半死,不过周边的山脉,初次看来,也只有那里不错。
若是天气好一些,梁九月会实地考察一番,可这雾蒙蒙的天气,她还是本着小心为上的心思,先把这块地给记了下来,但凡高山大泽之中,总有些山精妖怪出没,她现在实力还不是很强,去那里面还是有些危险。
村民们在梁九月家的晒谷场安了桌子打牌娱乐,该帮忙做菜的时候便帮忙做菜,村长帮忙让人从镇里拉来了冰棺,梁九月的姥爷蒲公被放入了冰棺中接受生人瞻仰,蒲公英在棺前哭得稀里哗啦的,配着边上的敲锣打鼓唱安魂曲的,显得有些凄凉。
今天的雾气淡了许多,到中午的时候,太阳已经探出了半个脑袋,梁九月从屋里出来,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看着一眼太阳,再扫了一眼外面欢声笑语打牌的一些村民,刚刚在屋里看了姥爷遗容时生出的哀伤,顿时化去了一大半。
只是那从屋里传出来的安魂曲,让她心中隐隐作痛,对她很好的人,又少了一个。
“哦嗬哦嗬~~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怕歌师盘问我,二怕堂前客席多,三怕口中吐白字,四怕声音不平和…接亡来,接亡来,亡在阴曹地府他哭哀哀。十殿闫君他们当堂坐,抓住了亡人他要钱财。要钱资啊,要钱财,天空降下把钥匙来。左手投啊,他右手来开,开箱子啊,取钱财。烧张纸,化张钱。火化钱财交与你,把亡人他接到闫君的面前来啊~~~”
梁六跟着歌师的节奏烧着纸钱,蒲公英拿着白帕子捂着脸在一边嚎啕大哭,梁父则是在一边给歌师斟茶送水发香烟…
双手插在兜里,感受着冬日的寒意,梁九月缩着肩膀,顺着小路,缓缓朝着昨日看好的地方走去。
大约十几分钟,梁九月走出了村子,忽然间,她感觉到空气变寒了许多,一抬头,她顿时大惊失色。
自她头顶开始,一直蔓延到昨日她看到的墓穴方向,阴气冲天,天空阴沉沉的,如同平地而起了个水泥厂一般,那阴气,犹如滚滚黑烟,遮天蔽日!
这等浓郁的阴气,隐藏的怕不是一般的阴魂厉鬼,梁九月拿李晴当时带着她儿子一起作乱时的阴气与现在的相比,二者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简直是云泥之别!
方圆十几里的天空,阴气弥漫,昨日她看中的墓穴位置尤为严重,这等强大的阴魂,根本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够修炼出来的,肯定是经过了长年累月的积累。
梁九月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权衡了一番,觉得自己的实力在全盛时期,也没把握对付此等阴魂,她掉头就跑,她得去询问一下村中的年长者,看是否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即便是没什么胜算,多知道一些情况,也是多一条后路。
村子西面,村长家,东边的房间。
“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你说你不知道情况,现在我儿子回来了,他说他现在被警察通缉,我觉得就是风水的问题,你是孩子他干爹啊,你不能坐视不理吧。”
村长一边说,一边用右手背拍着左手,一副妇人埋怨老公的模样,让‘文王’听得心中烦躁。
“你倒是给我一句话啊,现在孩子在外面吃饭,他刚回来,你看见没,你看见了没哇,都吃了四大碗了,孩子可怜成这样啊,八成是在路上一路都没吃东西,可怜呐,你…”
“够了!”
‘文王’皱眉,站了起来,一脸的不耐,打断村长的婆婆妈妈道:“老朽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这把老人家的坟给挖了,的确不是我的主意,我虽然会突然失去直觉做一些事,但都是为了光华好啊,而且,这种情况,也只是偶尔发生,前天的情况,根本不像是以前的那种情况,老朽觉得,其中肯定有些蹊跷。”
“蹊跷个屁啊,现在你跟我说这个,现在我就想知道,我老子的坟什么时候能搞好。”
“我估计就今明两天…”
“呼…”
一阵微风拂过。
‘文王’打了个哆嗦,随即看了村长一眼,这一眼,阴森森的,让村长觉得不寒而栗,从头到脚泛起了鸡皮疙瘩。
“啊哈~”‘文王’打了个呵欠,轻摇了摇头,道了句我累了,睡个午觉,便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村长看着‘文王’的背影,嘟嚷了一声,抖了抖身子,双手交错模了模自己的肩膀,转身回了客厅。
村长家,西边卧室里。
‘文王’坐在镜子前,四肢和身子都不能动弹,唯有眼珠子在那转来转去,镜子里的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头,阴恻恻的嘿嘿笑着。
“你说得对,以往你有过不由自主的时候,多数是在帮助梁光华,现在我告诉你真相…嘿嘿,那是我在你身上做了手脚。”
“嗯嗯…”‘文王’瞪大眼睛,口不能言,只能通过鼻子发出沉闷的声响,看到镜子里的东西,他起初脸上有些恐惧的神色,渐渐的,他仗着自己也懂点阴阳之术,把恐惧的念头,强压了下去。
“你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镜子里的老头,一边笑,脸上却是没有半点笑意,声音阴冷:“因为我不能出现,我也出不来,只有让你…一个不入流的阴阳先生,做我的代言人。”
“我运气好!村里新出生的几个男丁,命格八字,都与我相合,我当初被人害死,只有他们几个人的命数,能帮助我,帮助我月兑离苦海…”
老头说着,声音低沉了一些,脸上涌现出无限哀伤:“现在村里来了一个茅山道士,她叫梁九月。她的法力在你之上,前天,就是她用道法控制了你,挖出了村长父亲的棺材!”
“呜呜…”
‘文王’眼睛瞪着,鼻子里一直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知道为什么?嗬…她发现了你将那个梁六的影子,垫在了棺材下面,给村长一家人转运,她现在不对付你,还不到时候,我现在找你,你来帮你的…”
“呜呜…”
“不要不信,我虽是个阴魂,但也是这一带的阴王,方圆百里,上万的山精妖怪和阴魂厉鬼,我一声号令,它们莫敢不从!”
“哼…”
‘文王’不屑得哼了一记,心说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信你这鬼话,老朽刚好是个知情人,这一带的山精妖怪和阴魂厉鬼,在二十年前,都被那位‘陆地神仙’给收拾了,还莫敢不从呢,要是有人使唤,这个阴王以前何必来找老朽帮忙?
‘文王’心中冷笑,想着我要是能说话,肯定大喊出来,有种你叫人,能叫到一百个老朽就是你孙子…“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从今天开始,不再上你的身了,有事跟你商讨,自会出现,现在只需要你帮我,也帮你自己做一件事,就是把梁六的影子给偷回来,当然,你若是实在偷不到,也拖延到明天的月圆之夜,我自有办法…”
“老朽为何要帮你?”‘文王’不屑地扫了一眼镜中的阴魂,这阴魂刚才松开了法力禁制,他的身体恢复了自主。
他是修道之人,对这等东西,向来不屑,至于帮它做事…
“梁光华若是没有梁六的影子改变命运,他便要蹲大狱,一辈子荒废在里面,你这一生,注定无子无女,他是你干儿子,你不会见死不救。”
‘文王’皱眉,低头沉思。
“自我二十年前,被那路过的道士封印,我让你帮梁六的父母找到那‘真龙’宝穴起,我便是你,你便是我…你的干儿子,还有一些命格适合我之人,我们的命运,都已经缠绕在了一起,你不帮我,我x子悲惨,你的干儿子,也不会好过,他的命数已定,还有…你以为你做这么多逆天而行的事,天道一直都在打盹?是我…是我在暗中庇佑,不然,你早已遭受天谴,就你做的那些事,少则短命十来载,重则瘫痪在床,或客死他乡…”
‘文王’一怔,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老头,咬了咬牙,道:“我做。不过我有个要求。”
“但说无妨。”
“我干儿子的事,你要帮他,这一次他惹了**烦,倒卖文物是大罪…”
“我们几个的命运,早已交织在了一块,我…便是你,你…便是我…逃不掉,也躲不月兑…”
镜中,人影渐渐淡去,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文王’站起身子,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像,喃喃自语:“梁九月?她…怎么会是茅山道士?是了,那次她在衣冠冢前…表情好像不对劲…”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